"天逸,你知道吗我之所以不喜欢商人,就是因为你们太多疑了,我能隐瞒你什么,我只是要亲自抓住这个安装墨克一号的小子,然后狠狠的给他一拳!"凤越朗然不羁的笑着,眼中露出阴狠狠的表情来,天逸果真不是一般的敏锐,幸好简宁的事情已经过去七年了,否则凤越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瞒过冷天逸。
"你为什么对那个小男孩这么感兴趣,你究竟知道什么?"一点的疑团在冷天逸的心中立刻无限的扩大,凤越虽然一直都狂野不羁着,可是他对那个小男孩似乎过分热衷了。
"那当然是好奇外加看热闹了。"心虚的笑着,凤越只感觉后背阵阵的发凉,在冷天逸逼迫的视线下,自己这个军部的高级督察竟然也会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觉,不由自主的似乎会臣服在天逸那样王者般的强大气势之下。
天逸是不是太敏感了一点,以凤越的性子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今天订婚典礼上突然跑出一个小男孩喊天逸爹地,晚羽意外扭伤了脚,订婚宴就这样结束了,凤越会关注那小男孩也是情理之中,天逸竟然认定凤越隐瞒了什么秘密。
牧易霆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好友,如果说刚刚会以为是天逸过分敏感了,可是此刻看着笑的心虚,努力坚定着眼神的凤越,牧易霆突然明白凤越竟然真的隐瞒了什么。
"这么多年,你一心虚,眼神就会无比坚定。"可是却是适得其反的效果,让熟悉凤越的冷天逸一眼就明白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一趟。"瞒着天逸果真是自己找罪受,凤越心虚一笑,快速的一个侧身,动作迅速的退后了好几步,对着冷天逸和牧易霆摆摆手,迅速的转身逃离,应该不会是简宁,那个孩子只有四岁。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凤越第一次想到的会简宁那个夭折的孩子,如果简宁可以纵火假死,或许那个孩子也没有夭折在手术室,可是今天的小男孩只有四五岁,而且以简宁当年利用假死决然离开的行动看来,她应该没有必要再出现在兰迪市,甚至故意破坏天逸的订婚。
入夜,公寓里一片的安静。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哈欠..."打了个喷嚏,浴池里,简克克努力的从满是冷水的浴缸里爬了出来,原本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在冷水的冲刷之下,冻的青一块紫一块。
揉了揉鼻子,现在应该可以发烧去医院了吧?为了个哥哥报仇,两肋插刀,克克也不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在冷水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简克克裹着宽大的浴袍向着卧房外走了去。
"妈咪,克克生病了。"惨兮兮的推开卧房的门,简克克耷拉着脑袋,努力的装成无比凄惨可怜的模样,一定会不可以让妈咪察觉到克克得真实目的。
"简克克,你白天还活蹦乱跳的。"甚至还有力气冲去希亚酒店破坏了冷天逸的婚礼,简宁打开灯,无力的看着门口裹着浴袍,惨兮兮的简克克。
"可是克克太想念哥哥了,所以就相思成病了。"吸了吸鼻子,简克克抬起头,果真失去了平日里的精神奕奕,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一样蔫了不少。
"我明天送你回去。"相思成灾,简宁只感觉头痛的厉害,再看了一眼简克克那还滴着水珠的短发,他根本就是想去医院找白晚羽麻烦!
"不要,那克克会很想念妈咪的,克克会病的更严重!"手忙脚乱的抗议,简克克只感觉鼻子一痒,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小小的鼻子也被纸巾给擦红了,凄惨的抬着头瞅着简宁,软软的喊着,"妈咪,克克要去医院,克克病的很重了。"
"小笨蛋!"哭笑不得的拿过浴巾擦着简克克还滴着冷水的头发,简宁再次的叹息一声,白晚羽只伤了脚,治疗了应该就离开医院了。
午夜十一点,汽车向着最近的米花医院开了过去,后座上,缩在毯子里不停打喷嚏、流鼻涕的简克克只露出一张惨兮兮的小脸,白晚羽那个怀女人,哼哼,克克来了!
午夜的医院很安静,只有护士不是悄然的推着推开去各个病房换药,检查病房,简克克这个小笨蛋!看着医生开的药方,高烧三十九度,简宁柔和纯净的脸上闪过哭笑不得的无奈,他竟然淋冷水淋到三十多度的高烧。
"钱交出来!不准回头,否则我要你的命!"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凶狠的嗓音,随着话音的落下,一把尖锐的匕首抵上了简宁的腰,穷疯的男人自此恶狠狠的威胁,"不许出声,快将钱和手机都交出来。"
简宁抬头扫了一眼,儿童病房和拿药区要经过狭长的走道,而这里刚好是监控探头的死角,清幽如水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的无奈,既然是监控探头的死角,那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原本被匕首抵住的身体骤然之间一个侧移,瞬间,雪白的小手握住男人拿着匕首的手,一个用力的扭转之下,男人发出哀嚎般的惨叫,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简宁的脸,只感觉天翻地覆的一个旋转。
砰的一声,闷沉声响了起来,漂亮而利落的一个过肩摔,简宁一手直接横劈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看着他甚至来不及喊痛就晕了过去,这才站起身里,忽然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从角落里扫了过来,还有其他人?
怎么可能?震惊着,冷天逸那幽沉的黑眸此刻却是一片的沉寂,犀利的目光带着错愕和震惊看向走廊里的清瘦身影,波浪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勾勒出一张小巧而清瘦的面容,雪白的肌肤似乎常年不见阳光一般,白如凝脂,淡淡的一双眼即使刚刚被胁迫,却依旧柔和如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