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逸!看着厨房柜子上的花束,和简宁拿在手里的巧克力,席夜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那原本温柔的峻脸此刻因为吃醋而不满的紧绷了几分,无比嫌恶的看着简宁手里的巧克力,那眼神活像这一盒子巧克力是炸弹做的一般,恨不能直接的丢出窗户外,然后引爆。
"味道不错,好像是手工做的。"简宁抿唇压抑着笑,拈起一颗巧克力丢进嘴巴,然后拿一颗递到了席夜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边,"要尝一尝吗?"
哼了一声,席夜突然一手握住简宁的手,峻挺的身影一个上前,直接的吻住了简宁的唇,也汲取到了她口中淡淡的巧克力的味道,自己更愿意这样品尝一下。
小墨侧过头瞄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放下碗筷之后,拿起书包向着公寓门口走了过去,不去打扰正亲密的两个人,楼下,冷天逸已经站在了汽车旁,看着走过来的小墨,那原本冷傲的脸上多身为人父的慈爱,"走吧。"
"爹地,我以为你不会放手。"坐在副驾驶位上,小墨看了一眼开车的冷天逸,其实如果之后爹地真的不放手,或许可以追到妈咪,毕竟席叔叔之间和妈咪闹的那么僵。
"这样就可以了。"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汽车里,冷天逸目光看向汽车外,可以时常陪着小墨,远远的看着简宁幸福,这样就可以了,因为她爱的人不是自己,或许七年前自己有过机会,可是那一刻已经错过了,再回首,虽然有着惆怅和苦涩,可是冷天逸却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
厨房里,简宁气喘吁吁的靠在席夜的怀抱里,嫣红的嘴角被吻的微微红肿了几分,原本是故意想要闹一闹席夜,到头来却是自己被吻的浑身无力。
"巧克力味道确实不错。"依旧是冷沉的峻脸,甚至看不出多余的面部表情,可是席夜那冷漠的眼中此刻却闪过戏谑,视线直接的停留在简宁的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平添了几分的邪魅不羁。
"别闹,小墨还在外面呢。"简宁哭笑不得的一瞪眼,直接一拳头砸上席夜的肩膀,抛开了所有的问题,没有了芥蒂和不安,简宁再次的感觉到了幸福的气息。
"小墨早在五分钟之前就出门了。"席夜调侃的一笑,大手温柔的抚上简宁的脸,"之前我是不是太笨了。"因为不安,因为害怕,所以隐瞒了简宁很多事,却让彼此都痛苦。
"都过去了不是吗?"重新的靠在席夜的怀抱里,还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心,或许自己早在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还在岛上的时候,自己就认定了他,认定了他所给予的温暖,"席夜,我们不要再隐瞒彼此了,就算事实很残忍,也学会坦白好不好?"
不要因为太爱对方选择善意的谎言,因为谎言都有被揭穿的时候,自己和席夜都会受伤,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实,选择坦白,因为他们可以一起去面对。
"好。"沉声的应下,席夜抱紧了怀抱里的简宁,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头发,黑眸里有着浓浓的深情,再也不会有什么隐瞒,也不会再伤害她了。
"那么席夜我坦白告诉你,这花,还有巧克力,包括之前的海豚手链都不是冷天逸送的。"从席夜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简宁一本正经的坦白着,那微微笑的眯成月牙形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揶揄。
"不是冷天逸送的?"错愕的一愣,席夜眼神瞬间凛冽了几分,锐利的寒芒从黑眸深处迸发而出,所以除了冷天逸,暗中还有一个未知的男人在觊觎着简宁,这样的事实让席夜紧绷着脸,那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冷傲给人无比震慑的压迫感,快速的在脑海里简宁身边可能出现的男人都给过滤了一遍。
席夜的感情总是内敛,原本话就不多,很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更不用说把爱意挂在嘴边,可是此刻,看着席夜那一脸冷沉严肃的表情,简宁无声的加深了眼中的笑。
米花医院。
"简宁,我大哥怎么了?"阎成浩看着离开的席夜,没有忘记刚刚席夜那凌厉的眼神,让阎成浩一头雾水的询问着简宁,大哥那眼神活像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般,冷的吓人。
"没事,我们进去吧,手术方案定下来之后,就需要尽快手术。"简宁柔和清瘦的脸上多了笑意,席夜估计这会正在查那些礼物究竟是谁送的。
顶楼,办公室,从桌子到墙上都是这一次阎母需要动手术的资料,因为是植物人多年,所以简宁这一次要做的是精密的脑部手术,刺激脑部神经,让阎母苏醒过来,可是因为手术难度太高,而且成功率很低,所以临床上几乎没有成功的案例,可是如果不手术,阎母也会一天一天因为身体机能的衰退而死亡。
中午时分。
"可以用的医学资料太少了。"商讨了整整一个早上,办公桌前,简宁皱着眉头对着阎成浩开口,语调里带着沉重,这不仅仅是一个手术,更因为是阎母,是席夜的母亲,是当年因为自己母亲而被害成这样的,简宁在心理上多了不少的压力。
"简宁,你已经尽力了。"安慰的拍了拍简宁的肩膀,阎成浩示意她不用感觉到压力,不管如何,简宁能帮忙,阎成浩已经非常的感激,更何况当年的事,并不能怪白雪。
因为同时在研究资料,所以阎成浩和简宁坐的很近,头几乎凑到了一起,直到感觉到一道严厉的视线炽热的射了过来,阎成浩不由的抬起头看了过去,对上席夜那冰冷冷的脸,疑惑的开口,"大哥,你送午饭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