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连续击败那么多人而且是越级击败实在是超出很多人的预料,即使牛逼还没这样吧。但是还没等大家仔细品味景风的战斗,台上又上来一人,一看傻眼了,这是一个彼岸修士,是三长老得意弟子韩宇,前几日取得彼岸的第三甲。这是怎么了,今天一个个人跟打了鸡血似得去挑逗一个苦海修士,前些人还好,是天桥境,而现在却是一个彼岸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已经品味出一丝不对劲来。苦海对天桥来说不是不可以对抗,硬要说二者区别就是天桥比苦海对了御空飞行。而彼岸却是不一般,身在彼岸可以第一次尝试到身为修者的强大,可以御物攻击、可以操控天地之势、可以远战,现在韩宇对上景风,景风如何取胜。
韩宇信手捏步踏入高台,每一脚起踏,顿时整个高台红红震动,仿佛其脚下有无数气浪向四周猛烈扩散。韩宇身子不再移动,但是无穷的气势形成强烈的威势直压景风。
这一幕让景风脸色大变,随即不动声色掩饰过去,但是此时威压却让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生涩。景风强势运转山海经内法,这才好转起来,缓慢但依然坚定的运转每一个周天。
景风先发话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这么多人,一个个车轮战想耗我,我究竟得罪了谁?”景风早已看出了自己现在身处困局,全是有人在背后主导,究竟是谁,他想知道。
“我很欣赏你,战胜这么多人,说天纵奇才也不为过。但是我必须出手,所以这局你必输无疑,那我就告诉你,还记得一个月前望远台的事吧,你得罪了徐小姐,她发话了,必须收拾你。本来轮不到我,可是那些废物太差劲了,只好我出手了。”韩宇幽幽的说道。
明白了所有事情的起因,景风终于释怀,但是却特别嘴硬:“不过又一条徐采月的走狗,就是想巴结姑娘人家,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韩宇闻声恼羞成怒,看了景风一眼,低吼一声,迈着大步真奔景风,他决定要用最快、最狠、最强一举打趴景风。
景风脸色阴沉,二话不说,早已运起二六步法躲了起来,全神贯注韩宇,丝毫没注意到脚底步法有了丝丝的势。
左打右打就是打不着景风的韩宇,终于理解之前那些人的无奈,不是他们太废物,而是这步法太诡异,收起了轻视之心。
“御风诀。”韩宇飞起快速追起,见缝插针跟上景风上一脚位置,化不可能为可能,同时手掌飞舞,六股气势出现在景风前后上下左右,封住景风的去处。
“爆。”韩宇淡淡开口,六股气势直接爆在景风身上,把护身真气打破,随即吐出了一身血,但是脚步不慢,依然闯了过去。
“不过如此。”韩宇冷笑。
韩宇身子向前一迈,左走在地面一按,随即地面轰隆声响,冒出一个约一丈大小的土人,咆哮上前快速拦住景风。
景风右脚一迈,侧身过去,出现在土人身后,险险躲过了攻击,连续一掌击在土人后背上,不由自主扑向韩宇,二者躲避不及,撞在一起。
景风继续在高台上绕圈,脚底生辉,不起眼见,地面纵横虚线画上。
撞了一个跟头的韩宇不在前进,连续在地面按了几下,又出现了三个土人,而韩宇此时气喘吁吁,显然韩宇对此术连番施展极为困难。
而景风却也止住了脚步,站在高台中间,看着逼近的的四个土人。
“止。”低喝声传出景风的口中,四个土人移动不了,而点点金光丝线刺入躯干里。见状大吃一惊的韩宇,连忙飞起要查看,却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脚底仿佛有千万吸力吸住自己,再看周围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纵横交错的虚线。
看着地面,“这是,这是势。”韩宇失落自语。
“去。”四个土人纷纷翻身奔向韩宇,早已不知所措脸色苍白的韩宇被四个不再听命的土人缚住四肢,扔到了台下。
台下早已沸腾,这些人第一次看到苦海战胜彼岸,这是此前从没想象过的,而吴云更是不敢相信,别人看不出来,他看出来了,景风的招数十分陌生,不是自己教的,而且他仅仅是一个苦海修士,根本不可能运出天地之势来,试想一个连飞都不会的人运出势来该是多么的令人无法相信,令人无法放过,吴云突然想到问题的关键,连忙起身去了。
景风可不知道什么势,他只不过在不断施展二六步法的时候,渐渐感觉地面开始与自己共鸣,然后在接下来的施展步法时候,感觉共鸣越来越强烈,虚线也越来也多、越来越亮,在尝试了几下作用,在知道如何使用后,把土人、和韩宇缚住,一举获胜,仅此而已。
此时在观位席的几乎所有长老都惊呆,此前看到景风连续打败那么多天桥修士,互相商议要重点培养,当看到景风打败了彼岸修士更是当做了宝,决不可放过,赶紧派人去找掌门人商议,毕竟这是掌门人的弟子。而掌管此时大考的胡长老却是一直劝诫大家要冷静,冷静到要无视对待这样连续击败这么多人的景风,用他的话说,“谁知道是不是作弊呢。”
景风可不知道这些因为他而发生的事,此时苦海早已真气见底的景风只想赶紧下去,好好休息一番。然而,这也许就是个想法,正在缓步下去的景风又迎来了一个人,彼岸境的,景风皱了皱了眉头,“我不打了。”
“不是你不想打就不打的。老实说你的表现真的让我很吃惊。身为彼岸境的第一高手的我宋一飞都是佩服不已。”踱步上来的宋一飞不紧不慢说道。
“我就是不打,你又能把我怎地。”
“不咋地,没了教训你,徐小姐看不顺眼,黄芸儿、景悦以后再天目山派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景风目光一寒:“那是非打不可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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