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景风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依然坐在湖边,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可是刚才的一幕还依然在眼前浮现,而自己的嘴里还有酒香,自己的身体仿佛飘飘欲仙。景风知道刚才的那些场景肯定都发生了,而且自己因为刚才的经历可能获得了不可想象的造化。
“多谢前辈。”景风这次改口了,因为他从心里感谢玄武的帮忙,“哗啦!”一直平静的湖面突然起了一丝涟漪,像是应答似得。
一路通北,渐渐远离玄武湖,临近晚上,景风才遇到一个小镇子,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景风下楼吃饭,不巧转身处碰到两个全身黑衣黒服、头戴黑色斗笠的两个家伙,身上的衣服黑的鎏金,一看就是不凡之物。这身奇异的打扮让景风多留心了一下,不经意眼的错眼,看到眼中折射出凌厉之光,景风暗暗起了戒备。景风与对方的插身而过也就是几息之间,景风很快就下楼了,但却不知其中一个看着景风下楼的方向起了思索,被另一个同伴催促才离开。
客栈里的人不多,景风点了两个小菜,一壶小酒,估计是因为在玄武湖第一次尝到了酒的味道,尝一尝吧。初时微辣留在口中,然后燃遍全口,瞬间辛辣,景风被呛得直咳嗽。
“哈哈!”酒店里其他的酒客都笑了。
邻桌的一个满身肉须大汉的笑道:“小兄弟,看来你是第一次喝这里的‘渐辣香’吧,抵挡不了这满口的辛辣。”
“呵呵!”“兄台高见了,小弟正是第一次来此。不料让大家见笑了。”景风虽然因为酒表现的狼狈,但是却丝毫不怯场,并对了这个大汉有了一丝好感。
“兄台如不嫌弃,两桌合二为一如何?”
“哈哈。”“正有此意。”
“小二,再来一壶酒,我和这位兄台好好喝喝。”景风来了兴头,再叫来一壶酒。
“好唻,客观稍等,马上送来。”小二那尖尖的声音传来。
“哈哈!兄弟豪爽。”
“来!干。”觥筹交错声响起。
景风与对方喝酒交谈中,了解到这位叫刘撼的大汉是以一位散修,四处游历,增长见识,而今正好走到这王家庄,不巧却巧的碰到了景风刚才不胜酒力的一幕。
“敢问刘兄刚才上楼的那两个黑衣幽服装扮是何方人士?”景风借着酒兴乘机问道。
大汉闻声脸色大变,压低了声响,“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而已。”景风感觉到刘撼的恐惧,只好脸色灿了灿表达自己的好奇。
“也罢,为兄就告诉你,但你千万要注意不要乱说。”
“小弟知道。”
刘撼沉思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一年之前,清州之外突然天降霞光,据说一把神剑从天而降,但神剑被一个带走。”
听到这景风心里不由得疙瘩一下,这不是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吗?此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怎么传出去的,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刘兄你是怎么知道的?”景风小心问道。
“哎,别打岔。”刘撼没注意到景风说的什么,继续说道:“此事一发生,就引起了北冥之土的注意,往天下四处派遣人士,据说就是寻找这把神剑,还有带走这把神剑的人。”
景风此时心里大撼,难道不成刚才那些人在找自己,这对自己可是极其危险,而且对方知道这么详细到底是什么人,而北冥之土又是干什么的,而且这些人知道那么多会不会威胁到自己村庄,自己全然不知,要尽快搞懂呀。
“那这北冥之土是什么?”景风不动声色问道。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下轮到刘撼惊讶了。
“确实不知。”景风苦笑。
“那我就说说。”刘撼自斟了一杯小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天下无极之大,但共分五部分,北面的为北冥,东面的为东冥,以此类推有南冥、西冥,而在这四冥之中就是中冥。其中以北冥之土最为强大,只有一家之主,控制大部分北冥,不可惹动,然后却不世出,但是此次却因为这把神剑派出强者,凡是北冥之人出世不可惹动,否则绝对可以惹下天大的麻烦。否则但我不明白了,在以往任何时候都出现过惊天神器,北冥都无动于衷,为什么这次一把神剑就行动了?”
“那既然不可惹动咋们就不惹,但是这和大家这么小心有什么关系呀。”景风心知自己算是被北冥惦记住了,但是脸上却故意装作不以为意,意图从刘撼这里多得到消息。
“哎呀,我的好兄弟呀。”刘撼这回可急了,“这叫什么怎么不惹就没事了,这北冥之人特别强势,你不惹没准还惹你呢,尤其是不要轻易谈论他们,否则被听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可是你在这里跟我谈了好多呀。”景风故意打条到。
“你不是我好兄弟吗?说给自己兄弟听。看你应该是才出山门外出历练的弟子,涉世未深,没有经验,给你提个醒,不要被坑了。”
“哈哈。”“谢谢刘兄了,小弟自是知道。来,咋们接着喝。”
“对,接着喝。”景风不时咳嗽,显然不胜九劲。
此时已到深夜。
“咚咚咚!”楼上传来下楼声,景风打眼一看是刚才那两位黑衣修士也就是刘撼口中的北冥之人下楼了,两人边走边小声谈论着什么,景风打起耳朵刻意去听,但是只有“清州”二字入耳,眼睛一眯。
“来,接着喝。”在两人走近自己的桌子的时候,景风大叫道,一手倚着桌子站起来,一手端着大碗酒,就要碰杯,却突然不胜酒力似得斜摔了一下,把酒洒在了一个黑衣身上,嘴里还不住大喊着“来,喝。”
“嗯!”被洒酒的黑衣眼里流出严厉之光,“是你!”看着景风,半拔出了剑。
刘撼看到景风的这一幕暗暗叫苦,嘴上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兄弟喝醉了,我给你们赔罪。”
景风却端着碗对着黑衣两人,满脸醉容:“来喝。”
另一个人看到这一幕,眼睛厌恶的看着景风,显然是讨厌喝醉酒的人。对着被景风洒上酒的黑衣说道:“正事要紧。”
那人一听,收回了剑,“哼”了一声走出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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