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间过得快,在何晓军忍不住张口轻吟出声时,两女已经工作了有半个小时,不过,让三个当事人都奇怪的是,那“毒龙”怎么还没有喷薄的征兆?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以前,女朋友没少这样给何晓军服务,每次在享受这样服务的时候,一般十分钟左右下来,他就会忍不住了,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让女朋友停下动作,让积聚的快感消退下去一点,然后在继续动作,或向下一步发展。今天怎么了,多了一倍的功,也多了几倍的时间,自己怎么还没有缴械?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被四只手轮番服务到了心中绮念横生的何晓军,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论那四只纤手怎么*,那高昂处依然高昂,也依然火热,完全没有一点缴械的样子,高高挺在那里仿佛示威一般始终坚硬如初。
何晓军这现状,把四只纤手的主人就折腾得够呛啦,她们不但不是手无抓鸡之力的人,而且每天都会做上不少工夫,也算是身体健壮之人,但此时,她们的双臂已经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们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人休息一人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两人互换了多少次,连两女都记不清了,她们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渐渐失去了知觉,可是何晓军那可恶的高昂仍然屹立不倒,这让她们心中吃惊教头的天赋异秉,怎么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看见何晓军一直不泄身,两女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会不会因此而伤了身?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们暂时又想不到其它的解决办法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晓军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可是两女的手却已经酥软无力,再也没有半分动作的气力。
“大姐,怎么办好呀?教头那里都已经挺了这么久,会不会伤身呀?”
唉,古时的人还真愚昧,那男性的生理反应,只要不去动它,它就会自动消退,而且,自然的消退也不会让男人伤身,反而是让男人激昂久了,还会引起前列腺等症状。
连字也不认识几个,更没有接触过生理卫生知识的两女,又哪知道这些,加上她们都是久旷之身,这方面的经验、知识就更少得可怜,所以,也难怪她们有这种误解。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误解,让何晓军享受到了一番享之不尽的艳福。
大姐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她在咬牙坚持着那频率已经缓慢了不少的无用功的同时,脑子拼命地想着解决的方法。
最后,见到了自己的最后努力肯定是无用功了,大姐沉吟了一番,才气喘吁吁地对二妹问道:“二妹,我听村中那个上过最多男人的风流李寡妇说过,对男人,用口比用手更能解决这样的问题,但我却没有试过,不会做。二妹,你会做这事吗?”
二妹摇了摇头,反问道:“大姐,真有那样的动作?那地方可是作来嘘嘘的,怎能用口来呀?想起就让人恶心。”
“不,李寡妇说,那样双方都更容易动情,也更有快感。唉,可惜我们没有试过,否则就不用搞到现在这样连手都软了,还没有把教头的东西搞出来。”大姐感叹过后,咬了下牙,下决必地对她二妹吩咐道:“二妹,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你去把小妹叫进来,让她上,看能否解决问题。”
“大姐,小妹还没的经人事呀,而且,她也没有达到村里规定的那个条件,怎能让她上呀?”
“二妹,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谁知他那个夫君还在不在世?再说,小妹也已经守了三年的生寡,而且还是守那种连男人都没有沾过的寡,她比我们更苦。我甚至怕她会一世人都沾不上男人,所以,趁这机会让她享受一番男女之乐,也不枉她那已经嫁人、却还是清白的身子。”
“大姐,但村里有规矩,要五年以上的守寡之人,才能有机会成为这样的奖品,而且,奖品也只有一个,今天,我们姐妹两人已经违规,再让不够条件的小妹也上了,会不会怕村里的人对我们施行家法的惩罚?”
“二妹,教头是村里的依仗,族长昨晚就对我千叮万嘱,说一定要伺候好他,让他安心留下在村里。现在,他如果得不到发泄,就会伤身,如果教头伤了身,族长一定会怪我,所以,我相信只要我们伺候好教头,村里的人对我们的功劳感激、夸奖还来不及,又哪会惩罚?说不定还会奖励呢。”
踌躇了一阵之后,二妹可能觉得大姐说得在理,就出房叫小妹去了。
此时,一番折腾之后的何晓军已经有些清醒,知道了与自己欢好的人不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穿越来到这里的这条村子的人,而且也不止一人与自己交锋。
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何晓军,是一个传统、有责任感的人。虽然,前世时见到了有权有势的人左搂右抱,他也曾偶尔期盼自己有这样的艳福,不过,那只是停留在YY的阶段,除了女朋友之外,他还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因此,与人家两姐妹一起做那事,已经让何晓军感觉不妥,现在听说还有一个没有破身的女孩也要加入时,他感觉更是不妥,他只有一个身子,又哪负得起三份的责任啊?所以,他立即就要出言制止。
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在梦境中的缘故,何晓军明明已经用上了全身的气力,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而且身体也完全不听他的指挥,他只能干着急地听到了一个新的脚步声在房间响起。
随着脚步声在床前停下,一个秀美的声音响起:“大姐,你让二姐叫我来这丑人的地方干啥呀?”
“三妹,你想不想男人?”那位大姐不知是不是已经被折腾到了再也坚持不住,想让这个三妹早点接手,也没有二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
“大姐,我这个已经成亲的人,却从来没有沾过男人,看着同龄的人儿子都能买酱油了,你说我哪能不想男人呀?”
“好,三妹,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就看你敢不敢?”
望着赤身躺在床上的何晓军,脸色飞红的三妹犹豫着问道:“大姐,你说的男人不是这位何教头吧?这样合适吗?”
“什么不合适?族长不是叫我们服侍好教头吗?我们就三姐妹一起服侍他。三妹,其它的你先别理,我问你想不想、敢不敢抓住这个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沾男人的机会?”
沉默了一会后,那个三妹咬牙向大姐点了点头。
于是,“怒龙”进入了一个更窄小的温暖窝里,并刺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才能在上面的人那笨拙的动作中,紧凑地从温暖窝里进进出出。
那个叫三妹的人那温暖的所在确实太紧迫,终于把何晓军那男人的精华压榨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