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昀停下里,掏了掏耳朵,“啥,你小子再说一遍!”不敢相信,一定是他没听清楚,那个老鬼怎么可能死了!怎么能死在他前面......
非云眸子黯淡下来,“家父,已经过世了!”凤楼竹微愣,能生出非云这么个大美人来的父亲应该,或者说绝对长得不丑,但是居然已经死了!!
“你骗人,怎么可能,你个小骗子,从小就喜欢偏人!”浅昀不愿意相信,宁可说成是非云在骗人,但是无论说什么非云也不敢拿自己的父亲来开玩笑,浅昀知道,非云说的是真的,那老鬼真的离开自己,独自一人离开了。
想起当年,两人人一起围坐在泡桐树下一起喝酒下棋的日子,尽管当时世道荒乱,但是两人就像是兄弟一般,总是能找到自己的乐子,但是现在呢,那个满身风轻云淡的男子,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那个总是一副天下都是狗屁的样子男子,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了......
非云不忍心看浅昀的表情,浅昀前辈和自己的父辈交好,这是极少数人才会知道的事,但是自己三岁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分道扬镳了,浅昀不理会朝廷之间的事,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因为皇帝昏庸无能,暴虐无道,杀害了好多原本不应该死的人,浅昀的父母就是其中的一员。
后来非云的父亲进宫当了丞相,那时候非云三岁,自那时候起两人就割袍断义,许下从此互不往来的誓言,知道父亲死前任然念叨着浅昀,在一起相处了将近十年的感情并不是一段袍子轻易的就可以割舍的。
“非云不敢欺瞒前辈。”非云拱手弯腰,态度显得十分的尊敬,凤楼竹不了解这段前尘往事的历史,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情能让人如此的疯狂,看着几近发疯的浅昀,凤楼竹不知道的太多,但是她知道的是这个看起来很是慈祥的老顽童,曾经要求自己杀了非云,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浅昀随意抹去眼角将要滑出的泪水,没事人一般看着凤楼竹,“凤丫头莫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凤楼竹望天,看这个从悲伤情绪里面走出来的人,这转变也太快了,“忘了!”
浅昀眯起眼睛,“老人家不介意让你想起来,说完人已经到了凤楼竹面前,快的让人没能及时发觉,换句话说如果他想要杀了凤楼竹在场的没人能够阻止。
凤楼竹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这个老人还是如同当时所见的一般,武功深不可测,不知道究竟哪里是极限,“不知道老前辈和那人有什么是非恩怨,一定要如此。”没有直接点出人的名字,是不想让非云知道,那个自家父亲的好友,就是要杀了自己的人。
浅昀眯眼睛,这个丫头心思挺紧密的,“也没什么仇恨,看不惯而已,一个臭屁的小孩,整日里耀武扬威的,老人家想起来多年前的挚友,看不顺眼的,就要清除了,免得污了眼睛罢了!”
凤楼竹眨眼睛,就是为了这个,那个挚友恐怕就是非云的父亲了吧!“这么说老前辈还是自刎吧!”
浅昀不,“为什么?”
凤楼竹微微一笑,“因为我看不惯你,看你不顺眼,这话不是你说的吗?看不顺眼的就统统清除掉,免得碍眼!”
浅昀有些尴尬,面上却是故作镇定,“那也要先帮老人家清楚了不顺眼的!”看你怎么处理,小丫头一个!
凤楼竹摸摸下巴,却是有一点难处理,明明是非云的父亲惹出的祸,为什么是她来收拾烂摊子?!“这样吧,老头子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浅昀脑筋一转这丫头什么意思,却是顺着话说了下去,“老人家已是死之人,这条命不过是苟活罢了,能值多少钱!”
凤楼竹笑,“既然如此,老人家的命我买了吧!”总之无论如何也一定不能让飞云知道这个事实,说她护短也好,打抱不平也罢,但是那个谪仙一样的男子,总是能让人不自觉的想多关系一点,可能是身上那种风轻云淡的气质吧,总觉得让人抓不住,随时会飘散一般。
浅昀脸色霎时变成青色的,口气不小的丫头,话锋一转,浅昀不想继续下去这个会让自己提前去阎王殿的话题,“丫头啊,这次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啊,要不要说出来让老人家帮你分忧?”
凤楼竹点头,“确实有,而且你也一定知道了!”话说的很笃定,坚定的语气除了非云谁都不明白为何凤楼竹会这么认为。
“你怎么知道的。”凤暮云扯了扯凤楼竹的袖子,很是不明白为什么凤楼竹会知道。
浅昀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凤楼竹会这么清楚自己的来意,听说轩燮皇帝被软禁,大部分的忠臣被下蛊,他马不停蹄的就往着这边赶,现在知晓蛊毒之术的人已经很少了,能够请得动下蛊的出现,恐怕这个周淑芳也不是什么好料理的东西!
对于这两人的智商,凤楼竹是没的话说了,这么二是怎么坐上长老这个位置的!
“第一,这么急没见你在江湖上走动,不是隐居了就是隐居了。”浅昀嘴角一抽。
“第二,这么急着赶来想必是为了什么事,而且是大事,方圆百里之内能够算得上大事的就只有轩燮皇帝被软禁,忠臣被下蛊这件事。”凤楼竹慢悠悠的解释,看着浅昀被磨破了的鞋子就知道铁定是急着赶路的,脑袋后面的头发等候室乱糟糟的,不是赶路太急了来不及好好休息!
凤暮云和浅昀恍然大悟的点头,虽然白顼也很想知道,但是也能够猜到一点,没有露出那种很损形象的表情,非云则是面部表情柔和的站在一边,专心致志的看着凤楼竹,那眼神说不出的温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