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将钱交给老板后,然后拿出了手机给张啸打电话,让他来小卖部这里接他,既然要去见人,自然要带上一些东西,所以萧晨从小卖部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水果。老板看着萧晨出手阔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几分钟后,张啸便来到了小卖部,正好看见萧晨在那里跟老板说话。“萧少。”张啸喊了一声,然后快步地走了上来。“我的朋友来了,我先走了,雪糕就麻烦你给送过去了。”逍遥对着老板道,然后朝张啸走去。“陈少,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张啸疑惑道。“呵呵,既然要去找对方,自然要带点东西了,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就在小卖部随便买一些生活用品和水果,走,带我去见一下陈红的男友。”逍遥轻声道。一路上张啸向逍遥说了一些关于陈红男友的情况,他来这里已经有了两年左右,而且在这里已经处了一个对象,不久后将要结婚。十分钟后,逍遥见到了另外几个保镖,这些人一同跟张啸来的,看上去有些疲惫,想必是没有睡好。“辛苦你们了。”逍遥沉声道。“呵呵,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得。”其中一个保镖笑道。“你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去小卖部买些东西补充一下,费用都算在我身上,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然后回来找我报销。”“我们知道了,陈少先去忙。”几个保镖异口同声道。“张啸,我们去他的住处。”逍遥轻声道,然后跟着张啸一同前往目的地。从张啸口中得知陈红的男友叫卫泽,目前情况还算不错,而且处了一个对象,不久将要结婚,所以想要说服卫泽,确实有些困难,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逍遥就会努力去做。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卫泽的住处,映入眼前的是一层平顶楼,虽然看起来有些简朴,但是里面打扫的十分干净,这村子的人很少关门,想必是这里民风很好,自村人不会偷窃自己人的东西。刚走进去,正好看到卫泽和一个女子在一起,想必是他的对象,两人看到张啸和逍遥进来,而且手中还拿着很多东西,露出了一丝疑惑之sè。卫泽对张啸认识,但是不知道逍遥,不过想到他是跟张啸一起来,很快便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脸sè变得不怎么好起来,因为他已经拒绝过张啸。“这些东西放在哪里?”逍遥询问道。“额,放在这里,来就来了,干嘛还带东西。”卫泽的女朋友赶紧道。“你们聊,我去将东西放好。”女子轻声道,然后将东西往里面拿去。逍遥让张啸一同去帮忙,现场就剩下卫泽和逍遥,卫泽的脸sè并不怎么好看,他知道对方肯定是为那件事情而来,那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永远的痛。“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之前我已经拒绝过张啸了,想必他已经告诉你了。”卫泽沉声道。卫泽的语气显得很坚决,而且从他沉重的脸sè可以看得出不满,如今他生活已经算是稳定了,也准备结婚了,所以他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那个痛只能永远埋在心中。“我只需要五分钟时间,如果五分钟后,你还是拒绝的话,我二话不说,直接离开洛家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逍遥沉声道,一脸沉重地看着卫泽。卫泽轻叹一声,道:“既然你这么坚决,那我就给你五分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到一个地方”。两人来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眼前是一条小溪,四周一片茂绿,萧晨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卫泽身上,国字脸,浓黑的眉毛,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沧桑。“你之所以不想出来,是不是因为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逍遥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再过不久,我就要结婚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事情。”卫泽坚决道,丝毫没有退让。“你有没有想过陈红临死前的感受,如果她现在知道你为了安定生活,而放弃了替她一家人讨公道,你觉得她会瞑目么,你爱过她么?”逍遥加重了语气,意思非常的明确。“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凭什么说我没爱过她,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爱着她,虽然我们这辈子yīn阳两隔,但是她却活在我的心中。”卫泽冷道,情绪有些波动。“口口声声说爱她,难道你就是这样的爱法,她一家人一直含冤,你作为她的男朋友,就应该为她讨回公道,这是你应尽的责任,我知道你曾经差点死去,但这不是你逃避的理由。”逍遥冷道。“哈哈,你说这话真是好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过,当成陈红死的时候,我将工作辞了,将自己一生的积蓄以及jīng力全都投入进去,最后得到了什么,陈建无罪释放。”卫泽冷笑了起来,情绪有点失控,想起这个噩梦,他的心剧烈疼痛。“我只问你,你是否还想替陈红一家人讨公道?”逍遥沉声道,一脸严肃地看着卫泽。虽然他能理解卫泽,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要做的是说服卫泽作证,逍遥的原则不容许他放过陈建,如果法律行不通,那他就用审判者的身份审判陈建,包括哪些涉案人员。“想,我做梦都想,陈建丧心病狂,被释放后,不仅派人来杀我,而且还杀了陈红一家人,要不是当时发生了一个意外,我早已经死去,但陈红的家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全都死了,这个仇,我永远都会记在心里,就算死了也不会忘记。”卫泽狠狠道,眼神变得非常可怕。逍遥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对方说不想,那真的有些麻烦,好在卫泽的回答跟他预想的一样,那接下来就是引导了,相信最后卫泽会答应的。“既然你这么想,为何不跟我们一起将陈建送上法庭?”逍遥沉声道。“哈哈,你想得太简单了,也低估陈建的背景,他有个市长老爸,三年前我告不倒他,三年后你觉得有可能么,官官相护,根本没有一点希望,作证,只会自取灭亡。”卫泽冷道,一脸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