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玄并非等徒浪子,虽然喜欢美色,但却绝不好色,而且更加不会粗俗到去惊扰佳人,许玄本想悄悄儿的上岸离开,但苦于没有衣服,想要朔流而上,悄悄儿的从水里游走,却又没有力气和那水流抗衡,他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恐怕连一个健壮的凡夫俗子,也比他要强壮!
许玄走不脱,心想,我如果不打招呼,一直悄悄儿的呆着,万一那女郎发现我,还以为我故意躲在这远处偷窥她洗澡,那就太冤枉了,还是想办法提醒她,我早就在这儿了,而且我走不脱,她如果是个识羞的好女子,自然会主动离开,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心念及此,许玄便刻意的大力拍打起水花来,水声哗哗,果然惊扰了那女郎,那女郎回眸一望,便见着了许玄,她的脸上,顿时现出惊诧的表情,随后便转为惊喜,她突然快速的向许玄游来。
许玄的目力,因为没有了阴阳二气诀的支持,已经和常人无异,那女郎能够看清楚他的脸,他却无法看清楚女郎的脸,他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感觉有一丝的熟悉,除此之外,他便什么也没看见,直到那女郎游到了他跟前丈余远,他才看清楚,女郎原来是聂风。
聂风还是那么的美,他认识的几个女孩子,聂风,青萝和灵儿,虽然都是美丽的,但却不得不承认,聂风是最美丽的一个,那什么嫦娥,在聂风面前,简直弱爆了!
聂风不用施展什么媚术,也已经勾魂夺魄,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能够软化世界上最硬的岩石,她的皮肤白皙的很,赛过了高原上的雪,她的身材婀娜多姿,比那风中的杨柳,还要柔韧,比那些刻意裁剪出来的盆栽,还要善心悦目。
聂风宛如一条美人鱼儿,游到了许玄身边,她笑了,笑的很自然,一点儿忸怩也没有,笑过之后,才如和风细雨般的说道,“你…你怎么也有空来这里玩儿!”
许玄倒是有点儿窘迫,他呐呐的说道,“额….我…来玩儿吧,不过,我没想着会遇见你!”
“你遇见了我,不高兴?”聂风微笑着道,显然,这句话是个玩笑,许玄在她心中,永远是可以开玩笑的对象。
许玄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有点儿恍如隔世!”
“咯咯…”聂风又笑了,这次的笑,很灿烂,仿佛春天里,所有的花儿都开了!
聂风的美丽,深深的震撼了许玄,虽然聂风曾见是他的妻子,但却十分短暂,他根本就没有将聂风看够,之后,聂风出了意外,他就再也没有和聂风有过如同今日这般的亲密接触,所以,此时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和聂风洞房花烛的那一夜,聂风在床头,对着他的那一刻。
不,比那一刻更刺激,因为那一夜,吹熄了红烛之后,是看不见的,聂风的美丽,也就去了两分,不像今天,这温柔的天光下,清澈的泉水中,聂风的美丽,一览无余,仿佛他的幻剑,一下子激射而来,让他无法抵挡。
“风…”许玄梦呓一样的说道,将手伸出去,聂风很自然的牵住他的手,然后轻轻一游,到了许玄怀中。
两人又找回了那久违的幸福,一阵激情的缠绵之后,两人相拥而坐,就坐在潭水边的碎石湖底,有小鱼儿在他们两人的腿间游来游去,时而啄一下他们的腿,聂风便咯咯的笑,许玄便用手,将那鱼儿赶走。
“许玄….你…还能够,我…可以…”聂风吞吞吐吐,欲语还休。
“我今天,能够如此对你,自然是要和你再续前缘的,我们这个,不是有人说了么,叫破镜从圆了!”许玄道。
聂风无比的高兴,豁然的转过身来,几乎贴着许玄的脸,道,“真的,你可不能骗我!”
许玄认真的点了点头。
聂风又咯咯的笑了,随后说道,“不,你说的不对,什么破镜从圆,难听死了,要我说呀,我们这是缘定下半生,可以叫个半生缘!”
许玄会心的一笑,聂风的文采,他是不如的,他本来就是一个学剑修道的粗人,如果不是因为和聂风朝夕相处,他恐怕也会和那些粗俗不堪的修真弟子一样,让人见了就讨厌。
“风,我们走吧,我遭了大变故,现在使不出来一点儿力气,你先帮我渡过了这个难关!”许玄说道。
聂风点点头,道,“这儿离我们天玄山,有点儿远,我来这里,是专门来招收弟子的,我们天玄门,已经有了二十个新弟子,全都是我招募的!”
聂风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就透出一份自豪,似乎她招收了二十名弟子,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不是有昆仑仙宗的弟子,上了天玄门,充实门户么?”许玄问道,他在地宫中,是了解了这个情况的。
聂风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嘴唇,一脸难过,道,“别提了,这些弟子太可气,一点儿也不尊重天玄门,他们…他们甚至连我,也….想要*!”
许玄神色一凛,他心里五味杂陈,有愤怒,小小的昆仑仙宗弟子,居然敢在天玄门耀武扬威,有愧疚,他许玄,无论如何,也算是天玄门长大的,但在天玄门几乎被灭门的情况下,他却丢手不管,将一切都丢给了聂风这么个柔弱的女子,有感慨,聂风一个柔弱女子,在天玄门几乎被灭门的情况下,依然对天玄门不离不弃,坚守不退,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但她却依然保持乐观积极,这一点,他许玄由衷的佩服。
“风,我和你回天玄门,将天玄门发扬光大!”许玄坚定的说道。
聂风这次,更是欢喜若狂,她一嘴下去,狠狠的亲在许玄脸上,随后抬起头来说道,“你…你个该死的….呜呜….”竟然是痛哭了起来。
聂风又是欢喜,又是呜呜的哭泣,但许玄却并不觉得聂风有疯癫,他能够理解,聂风心里有多少的委屈,以前在地宫,聂风不是很不自信的说了一句让他不要走,就留下和她一起振兴天玄门吗,那时候他无情的对聂风,用一种无视无情的对待了聂风。
这份委屈,相信一直深埋在聂风心里,直到此刻,聂风才算是发泄了出来。
女人,有时候只有在最信任,最能够托付终生的人面前,才会哭泣,这个道理,似乎有很多男人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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