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主望着他们:“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如何去救?”
“难道我们就这么不管不问了吗?”众人问道。
“放心,我们一定会有办法。”陈家主认真的看着众人。
众人出于对陈家主的信任,他们这才点了点头。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陈不凡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叫声:“我……我这是在哪?我死了吗?”
一旁的陈家主惊醒:“不凡,你没事吧?”
“父亲,我们都死了吗?”陈不凡问道。
“不不,我们没死。”陈家主急忙摇头,道:“我们还活着。”
陈不凡立刻失声了。
他呆呆的望着这一座破旧的道观顶上,上面雕刻着无数的雕花,狰狞的野兽岩壁而走,各种恐怖的怪物仿佛随时可能从那顶上落下来,把自己吞噬掉。
“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陈不凡落泪了。
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背叛了宗门。他知道,自己一旦失去了不灭宗,那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失去了所有的荣华富贵,失去了所有的高贵。
陈家主认真的说道:“不凡,我们还没有失去一切。”
“那我们还拥有什么?”陈不凡看了陈家主一眼,道:“父亲,我连修为都彻底废掉了,这辈子怕就是一个废人,以后恐怕麻烦你给我送终了。”
“胡说八道。”陈家主瞪了陈不凡一眼,怒道:“你失去了修为,并不等于失去了一切。之前魔王说过,除非你废掉自己的修为,才能够修炼更为精纯的魔族秘法。这也算是上天给你留了一条后路吧。”
陈不凡眼睛一亮,他忍着巨疼,急忙坐了起来:“没错,上苍关掉了我生命中的一扇门,但是却为我打开了一扇窗。我虽然不能继续修行,但是我可以修行魔族秘法。”
陈家主拿出了魔王留下的黑色玉牌:“按照这里面的嘱咐,你便可以重回巅峰。”
“我要报仇。”陈不凡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灭宗,玄明长老,郭义,杨紫……还有城主府。你们都会成为我复仇的目标,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之中,便只有仇恨了。”
一个拥有仇恨的本体,修行魔族秘法便更加突飞猛进了。
不到三天的时间,陈不凡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魔气在体内回荡。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实力在进步,也感觉到了自己拥有了魔族修为。
“太好了。”陈家主大喜。
为了能够尽快的完成复仇大业,陈家主对陈家弟子说道:“你们想不想救自己的家人。”
“想!”众人点头。
“那么,现在有一条捷径摆在你们的面前。”陈家主认真而激动的看着众人,说道:“只要你们散尽修为,重修魔族秘法。不出一年,你们便可以重回巅峰实力,三年时间便可以超越绝大多数的修仙者。你们可愿意?”
众人一听,沉默了。
有人说道:“与其像蟑螂老鼠一样活着,不如痛痛快快的修行魔族秘法。救回老婆孩子。”
“对,我愿意。”
“我也愿意!”
随后,其他人纷纷站了出来。
在这一个破道观之中,很快就呈现了一片漆黑之色,一股股黑色的气息从道观之中涌了出来。
陈家主在这里短暂的停留了一个星期后,他们便逃离了道观,逃往人类修行不踏足的荒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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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宾客齐聚。
众人推杯交盏。
“杨城主,恭喜啊,能够寻得如此佳婿,我们可是羡慕的很呢。”
“哈哈,是啊,羡慕杨城主。”
……
一干人纷纷笑了起来。
杨城主喝得红光满面,道:“诸位诸位,今日乃是我城主府大喜之事,感谢各位光临。我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好酒好菜,尽管吃喝。我,我喝醉了。”
“哈哈!”
癸丑和老乞丐就在人群之中,两人占一桌。因为其他人根本就不想跟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实在太影响自己的食欲,也太影响自己的形象。所以,他们干脆到其他桌。
“癸丑,郭义那小子呢?”老乞丐问道。
“这还用说嘛,嘶啦……”癸丑使劲撕扯一块灵肉,道:“这小子肯定是在洞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个时候不抱着美人睡床榻,难道跟你这个糟老头在这里很久?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老乞丐抿了抿酒,道:“啧啧,温柔乡,英雄冢啊。这小子可千万不要年纪轻轻不懂事。”
“你个老乞丐,活该你一辈子不知道女人的滋味。”癸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脏兮兮的手在盘子里抓了一块龙肝,使劲的啃食。
这龙肝凤胆,那可是不得多的的美食啊。
一般人一辈子都吃不到。也就只有在城主府里才有资格享用。龙与凤,那可都是九重天之上的上古神兽,与玄龟一族齐名的。能吃得龙肝凤胆,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在后院之中,一座凤阁。
凤阁外面装饰着如同一个巨大的花朵,里面点着灯光。
郭义在正坐在椅子上,伏案看书。
手中握着一块玉牌,玉牌投射出一阵阵柔和的光芒,字迹清晰的落在眼前,仿佛是联邦文明之中的全息投影技术。殊不知,这种玉牌的存在,比联邦文明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一旁,杨紫红袖添香。
“郭义,喝茶。”杨紫给他沏茶。
“嗯!”郭义点头,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泡茶的手艺不错。”
“过奖了。”杨紫轻柔一笑,然后说道:“是这灵茶好,据说是西蜀的贡品,西蜀盛产灵茶,灵气浓郁,西蜀人天生以茶为生。他们的灵茶受到各地的追捧。”
“是吗?”郭义微微一笑。
“那当然。”杨紫清洗哦啊,然后在郭义的怀里坐了下来,双手抱着郭义的脖子,道:“郭义,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第一天,难道……你打算一直看书到明天早晨吗?”
郭义笑道:“你想做什么?”
“我!”杨紫话在喉,犹如梗刺。她抿着嘴:“当然是洞房花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