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丢到了人群中都看不见的模样。
正在生闷气呢,忽然肩膀被人搂住,叶晓晓看着诧异的看着自己肩上那只漂亮而修长又白皙的手,是江锦阳的。
“你干什么?公共场合,注意一点影响好吗?”
“我抱我自己的老婆,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
“可是外界现在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她无语。
江锦阳依旧云淡风轻,“原来你是在怪我没有在媒体面前公布你的身份?那我明天就叫林助理去通知一声,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这样你满意吗?”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叶晓晓心中一沉,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更加的别想要安生了,“千万别,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江锦阳有些好笑的样子,“那我就主动理你。”
“我说的是真的,不要公布。”
“给我一个不公布的理由。”男人深眸如海。
叶晓晓咬着粉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就是不许公布!”
“好,听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我就什么都依你,如何?”男人笑容温柔而宠溺,让所有女人都心动,但是他只想要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心动。
“希望你不要骗我!”也晓晓说。
“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儿,我怎么会骗你?但是你也要听我的,不然我可不保证。”好像抓住了某人的软肋了。
“放心吧!”哼,听你的才怪,我又不是你家的。
二人一路吵吵闹闹的来到了楼上的包间里。
侍者替他们打开了包间的门,江锦阳拥着叶晓晓走了进去。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二人的身上,当然,更多的是在看叶晓晓,毕竟她已经搬出江家好久了。
这里面,就有苏雪路,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看着自己这个许久未见的姐姐。
叶晓晓的目光泰然自若的从面前的一桌人扫了过去。
有江家老太爷江淮业,还有刁蛮婆婆徐慧,还有江锦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还有苏雪路、江锦阳,还有……林可欣。
叶晓晓几乎是大脑在瞬间就变得嗡嗡作响,林可欣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林可欣就是这一次江锦阳的女朋友吗?
难道江锦安就是林可欣那个生灵见首不见尾的神秘男友?
叶晓晓的大脑中似乎瞬间就出来了一条清晰的路线了,原来如此。
只是要不要这么巧啊?
她虽然很是想念林可欣,但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而且可欣现在回国了,一定会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已经死去的实事了,她心中有些忐忑,她不想失去可欣这个死党啊。
“怎么了?”江锦阳注意到了叶晓晓身子僵硬了那么一瞬间,立即开口问道。
叶晓晓现在自然是不能表露出来了,摇了摇头,“没事。”
“坐下吧。”江锦阳亲自替叶晓晓拉开了座椅,然后自己才落座。
而坐在对面徐慧身边的苏雪路现在简直是咬牙切齿了,那个女人,为什么江锦阳对她那么好啊?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毕竟苏雪晴是江锦阳明媒正娶的正妻,原本以为那个女人离开了江家,自己就有更多的机会,但是还不如之前她在的时候跟江锦阳接触的多呢,因为江锦阳后面几乎都不回去了,弄得她也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姐夫了,今天见到,真的怪想念的。
“小晴啊,你来了。”江淮业对叶晓晓还是比较和蔼的,虽然出了之前的事情,但是这个老人家似乎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恩,爷爷,最近还好吗?”她礼貌的问。
“一切都还好,不用担心。”
“那雪晴就放心了。”
江淮业点点头。
叶晓晓现在反正也不回江家了,她本来是不想要跟徐慧打招呼的,毕竟她真的很看不惯这个刁蛮婆婆的,但是没有办法。
“妈,许久不见,您倒还年轻了不少。”
徐慧本来还扳着的一张脸,在听到了叶晓晓夸了自己之后,立即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来,“是吗?”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多注意点!”
“好的,妈。”
而对面的林可欣在见到叶晓晓的时候,很是诧异,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目光中透着说不出的复杂,还有一丝憎恨。
叶晓晓现在根本不敢看林可欣的目光,因为她害怕看到自己曾经的死党恨自己,本来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撞了自己的,而她去S国的时候,竟然还那般的麻烦了别人,可欣现在一定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毕竟连她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因为身份的问题,撞死了她的好友,而且还去装作她好友的好友去麻烦她,真的很可耻。
叶晓晓都不由得在心中好好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嫂嫂,你怎么搬出去了?”江锦安依旧是绅士一般的,文质彬彬,浑身透着说不出的斯文雅致。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绅士风度,很帅气,那种纯洁的帅,又带着贵气。
叶晓晓曾经听人说过,喜欢穿白衣服的人,是因为心中太过阴暗,所以才穿白衣去掩饰和填补那种短缺。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真的纯洁得像是一种白纸,她肯定不会认为江锦安会是后者了,他现在已经逐渐的在展露出自己的野心了。
“这个嘛,问你大哥啊!”叶晓晓不动声色的把这个皮球推到了江锦阳的身上。
江锦阳面色平淡,说不出的冷酷淡然。
原本以为江锦安一定会算了,但是他还真的朝着江锦阳开口了,“大哥,嫂嫂一个人住在外面,始终是女人家,不方便,夫妻间有什么事情,好好的商量。”
江锦阳嘴角冷冷的一勾,“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的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说着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林可欣身上,很有深意。
这句话一出,饶是一贯平静的江锦安,也不由得微微的蹙了下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