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到秦攸宁这副张狂的样子,那名五阶战兵顿时气血上涌,作为一名天才修炼者,他走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骄傲地迎接着各种崇拜的目光。
他什么时候遭到过这样的羞辱?
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但抢尽自己的风头,还敢如此出言不逊,如果不是肖潇站在那里,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冲上台去跟秦攸宁大战一场。
“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你要是敢上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秦攸宁双手叉腰,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还有你们,谁要是不服的话尽管上来,最近魔兽打多了没怎么打人,正想换换手感呢。”
“这个小子……”
听到秦攸宁这嚣张到极点的话语,站在一旁看戏的第九救援小队队员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够嚣张,不过老子喜欢,哈哈哈哈……”
“肖前辈,我苏牧请求与秦攸宁决一死战,还请大人成全。”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名五阶战兵觉得自己要是再不上去把秦攸宁暴揍一顿,都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肖前辈,我也要跟他一决胜负。”
苏牧带头,其它对德云学院有想法的参赛队伍纷纷叫嚷起来。
“来啊,上来啊,要是打完了你妈还认得你,算我输。”
这个时候,苏陆离三人同时上前一步,站到了秦攸宁身边,说话的人是古枫。
“不急。”
看到台上台下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样子,肖潇终于站了出来,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想要打架的话,接下来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打。现在,德云学院已经说了,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也可以自己驯服一头魔兽为你们战斗,我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很有道理?
看到连武盟都已经默认了德云学院的做法,其它参赛队伍自然不会不识相地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再纠缠下去,那就是在质疑武盟处事不公了。
于是,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这个人是一名带队老师:“肖大人,德云学院能够驯服魔兽为他们战斗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血战已经结束,德云学院的参赛者却把那头魔兽带到青宁市里面来,这种做法似乎有些欠妥吧?”
这个人正是苏牧的所在参赛队伍的老师,他这番言论一出,可谓字字诛心,绝对是赤裸裸的找茬。而目的,就是为了恶心秦攸宁他们,为他刚刚吃了瘪的得意门生苏牧找回一点心理上的平衡。
在城市之中驯养魔兽是禁忌,任何人都不能说他这番话有问题,即使肖潇偏向德云学院,这个时候也帮不了他们:“根据华盟的相关规定,魔兽确实不能入城,德云学院,你们有什么话想说?”
“不能入城?为什么不能入城?”
听到肖潇的话,秦攸宁反而挠了挠后脑勺,装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前辈,我怎么听说这个事情并不是绝对的,有些门派或者军队是可以在城中驯养魔兽的,不是这样吗?不知道需要满足什么条件才能在城中驯养魔兽呢?也许我也能够满足条件呢!”
“恩?”
肖潇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攸宁竟然会问出这番话来,难道这小子真的有恃无恐,能够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虽然心中疑惑,但肖潇还是把他所知道相关的规定说了出来:“想要在城中驯养魔兽,条件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那就是只要你掌握了御兽诀,并且证明你能够完全控制你所驯养的魔兽,那就没问题了。”
“那就对了。”
听到肖潇地回答,秦攸宁眉毛一挑:“请问肖大人,那有没有特别指定需要掌握哪一门御兽诀?”
“这倒是没有。”
肖潇摇头。
“那就好了。”
得到肖潇的肯定,秦攸宁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而后转身看向台下那名找茬的老师,双手叉腰:“老东西,前辈说了,只要掌握了御兽诀,便可以在城中驯养魔兽,小爷我便掌握了一门御兽诀,怎么样,你不服吗!”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兔崽子,你说你掌握了御兽诀你就掌握了御兽诀?你怎么证明?”
看到秦攸宁那一脸戏谑地表情,那名老师一张脸冷得如同一块寒冰,但却兀自咬着秦攸宁不放。
“切!”
秦攸宁鄙夷地斜了那名老师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证明?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我现场施展御兽诀。问题是,就凭你那眼力劲,我施展的御兽诀你能看得懂吗,那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你——”
被秦攸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那名老师的情绪顿时便达到了爆发的边缘,恨不得跳上去一掌拍死那个可恶的小混蛋。
无奈肖潇还在一旁看着,他只能强忍着把这口气吞了下去:“好,我承认我看不懂御兽诀,我相信在场很多人跟我一样都看不懂,但是如果你真的懂得御兽诀的话,那御兽的结果如何,我相信大家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我现在就去活捉一头魔兽过来,如果你能够现场把那头魔兽控制住,我便信了。”
“哼——”
那名老师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机智而自得,没想到话音刚落,秦攸宁却是冷笑了起来:“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老文盲,不懂咱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行吗,你以为御兽诀是什么东西?跟魔术一样,说表演就能表演的?你说你活了这么久怎么就这么没见识呢,你的日子是不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
那名老师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是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家伙,差不多就行了,再刺激下去,那个老东西可是真的要跟你拼命了!在城里他不敢拿你怎么样,但是出了城,我可帮不了你。”
这个时候,肖潇的声音在秦攸宁的耳边轻轻地响了起来。他用的而是传音入密的手法,他说的话只有秦攸宁一个人能够听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