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丈之内是夫君。
这句古话说的尤为妙,因为周密米觉得自己就是个验证这句话的例子,她正在努力为一个努力要成为她那个一丈之内的人煮上一壶咖啡。总而言之不管怎样,付出的人总有回报,只是存在多少的问题罢了。真心付出便换来长久幸福,假意敷衍换来幸福假象,那么眼前的情景,是假象还是真幸福?
傅曦瑞居然稀里糊涂把个车给开了回家,醉醺醺走进大厅耳边隐约听到一声惊呼‘瑞瑞,瑞瑞,你可总算回来了,妈咪等好久了,快来让妈咪看看!哎哟,怎么喝醉成这个样子?老韩快来老韩!!!’连日来的苦等终于让姚爱仙等到了爱子的回归,这个可怜的女人马上精神抖擞一改数日来的萎靡,漂亮的指挥着众人为她唯一的儿子也是众人唯一的少爷端茶送水。
傅曦瑞最后是被抬进卧室的,他自己根本记不清到底吐了多少次只依稀记得当时耳边一直有母亲的啜泣,半夜醒来的傅曦瑞感觉非常渴,起床想喝杯水的他突然脑子就清醒了,思绪也异常清晰。他甚至想起来更早些苏汐好像都来酒吧找过自己,随即又有些疑惑,苏汐不是早已经去英国了吗?怎么还会回来找自己?况且现在的自己失去了这个又失去了那个,总之时光的年轮将所有失败都刻在了最醒目的位置,斑驳点点。
第二天清早曦瑞醒了,黑暗中也他决定起床拿手机看看。接过来一看,未接电话几十通,都是刘少阳打来的。怏怏的将手机丢回桌子上曦瑞走到窗前打开窗帘霎时一片刺眼的光线直射进他眼里,他歪了歪头想要闪躲却忽然又觉得不难适应,于是扭了扭脖子就地活动一下,心想要不要继续睡。刘绍阳的几十通电话丝毫也没有引起傅曦瑞该有的兄弟情怀,怎么回事?昨晚苏汐说到要找少阳澄清事实的时候他明明是满怀期待的,怎的一觉起来就觉得似乎就这么一直被误会下去也无所谓了呢?果然,人内心的变化总是和翻书一样快,或许,被伤透了心的人怎么样折腾其实也都无所谓了。傅曦瑞振作精神双手搓搓头发片刻放下然后进浴室开始洗漱,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恢复上班,这个长假可休得够久了。
母亲神采奕奕看着曦瑞又重新做回她的曦瑞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不成熟的小孩赌气,只要自己够耐心够宽容终归还是等到孩子的归来,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想到这里姚爱仙开始得意,她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选择生下曦瑞,看着坐在对面自己儿子的英俊脸庞姚爱仙感到无比幸福,她是个只要眼前够幸福就会忘记之前有多痛苦的女人,这样挺好。
“妈咪,等会儿我去上班,对了中午我想吃****,妈咪你陪我好不好。”曦瑞放下叉子看母亲的脸,表情尤为专注,甚至还夹杂着些许天真。姚爱仙简直就要欣喜若狂马上放下杯子招来韩叔就吩咐开了,显然将此当做一件喜事。
“不就吃个午饭,看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傅敏山缓慢从楼梯往下走,边走还边嘀咕,惯儿子也不是这么个惯法,要不是之前对儿子管的太紧出了事,老子才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个女人把儿子都宠上天了。
“爹地,早。”傅曦瑞放下叉子为傅敏山拉开座椅,经过之前的自己的意气用事父子俩的感情似乎好很多。
“终于肯上班了,中午我叫了邵阳和汐汐过来吃午饭,你们三个正好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年纪大了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生活和想法,有些事情总得要你们自己去解决,希望你们到时候好好说,不要意气用事这样不行的,好了我话说到这里,路上开车小心。”
这是傅敏山比较难得对儿子语气平和的说话,或许是父子间的默契让他察觉到儿子的心里开始有道艰难的坎,以至于出于父子情意他觉得是时候帮上自己儿子一把,毕竟同时失去爱情和友情这两样东西对曦瑞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傅敏山说完这些抄起桌上还没翻开的报纸慢悠悠上了楼。走到楼梯一半听到儿子在喊,“谢谢爹地”,他朝后摆摆手继续上楼。
傅曦瑞承认有时候他是比较犯贱,在接近中午的当口儿他已经发挥超速将所有事情忙完,现在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一只烟盒,找了半晌才从里面翻出一支烟点上,接着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邵阳和自己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还在脑海里历历在目,那之后的自己感受到的痛不欲生和背叛着实伤了他很久,他需要解脱,他需要被证明,被无罪释放。然而当苏汐和自己的父亲一同努力想要亡羊补牢时,他却突然释怀了,没有什么所谓。中午的饭于曦瑞来说可吃可不吃,曦瑞突然变得很愤怒,他不再需要被证明无辜被怎样怎样,他觉得自己视为兄弟的人居然信不过自己的为人,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当然这里面有母亲的成分,曦瑞提出的要求要****菜,母亲必定欢天喜地做了好等自己回去,但等来等去空欢喜一场,这可不是傅曦瑞想看到的,于是他决定中午回去,主要为了母亲的辛苦,顺便会会邵阳和苏汐。
傅曦瑞的眼眶眯了一下,他将百叶窗重新拉好。
转回来的傅曦瑞身形落寞,但却眼神冰冷。
这时有内线接进来,傅曦瑞走过去接听。“伊莉莎,请那位先生进来”,他等的人到了。
片刻之后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年纪接近不惑之年的男人,身材矮墩墩的加上相貌也普通,总之若硬要从他身上挑出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那男人的鼻子,酒糟鼻。但是这样一个男人是个干侦探的料,而眼下傅曦瑞就非常期待他带来的---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