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手掌陡然施力,不由枫儿发出惨叫,便先掐断了他的咽喉。
毫不犹豫将手里的尸体甩至洞外,夜殇并未直接走向叶姮,而是以着架上的温水洗了洗手,才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
可还未将她搀好,她已经是猛地将他推倒,骑到他的腹上,软软的身子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痛苦地吟呓:“我好难受,好热……帮我,我受不了了,帮我……”
夜殇眸光一冷,捏住她的下巴,“你可知道我是谁?”
难不成此时此刻,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能像这样直接推倒?
这……岂有此理!
“帮我……帮我……”她揪紧他的衣领,嘴里无意识地流溢出媚人的低吟,“夜殇……萧湛……”
方才那么大的动静,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她只是……只是被那合欢散折磨得太过厉害了……若非得要一个人来交、合方能拯救她一命,二者相交之下,她自然情愿那个人是他……
夜殇见她认出自己来,眸底阴沉的神色稍霁,坐起来,却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我不能帮你!”
不是嫌弃身上这个女人,而是他堂堂梅杀宫的宫主,怎么可能允许自己与心爱女子的初夜,是在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山洞,且还是在她神志不清之时发生的?
想都别想!
可他这意志没能坚持多久,因为这个磨人的女人才刚推开,就又马上贴了上来,像八爪章鱼般紧紧缠住他,甩都甩不开……当然,也是他自己舍不得甩。
叶姮觉得自己身上这火越烧越旺盛,整个人就跟被烧成了岩浆一般,热乎乎,软绵绵,就要火山爆发了。
她的意识已经不大清晰,只能凭着自己的意识去寻找冰凉的东西,希望能暂时解了这身上的热焰。
于是,她找到了堂堂梅杀宫的宫主,并且整个人贴了上去,胡乱挥舞的小手甩掉他脸上的面具,红红嫩嫩的唇就在他脸上胡乱亲一趟,直把某宫主体内的邪火给引了出来。
夜殇试图阻止她,抓住她在自己身上到处惹火的柔荑,握在手里,柔若无骨的手感,令他的内心又是一荡。
可夜大宫主还是觉得这破洞委实不是理想当中的洞房,于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移了移脸蛋,离开她那红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唇,“你清醒一下,我带你到外面的河水里泡一泡,泡一个晚上就没事儿了。”
可叶姮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只觉得这声儿太聒噪,不耐烦地探身,揽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夜殇愣了一愣,心神荡漾之际,毫无章法的吻,直把他的魂魄给卷走。
原来,这就是接吻呐……
夜大宫主学习欲望骤强,凭着本能,化被动为主动,反吻住她……这陌生的滋味,叫人心神摇旌,叫人魂不守舍,叫人食髓知味。
他开始反攻,贪恋地吻着她的唇,引她松开唇关,单刀直入,攻城掠地,与她嬉戏共舞,玩得不亦乐乎。
可是,他初识得新技巧,并玩得不亦乐乎,不代表怀里的女子也同样是不亦乐乎的。
叶姮被欲、火折磨得就跟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一样,又热又痒,仅仅一个吻根本满足不了她,趁着他投入之时抽回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爬动。
夜殇含着她的唇,闷哼一声,凤眸顿时染上了幽暗。
可怀里这个情迷意乱的女人显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耐烦地推倒他,又窸窸窣窣爬到他身上,着急地拉扯他的衣带,解他的衣衫。
夜殇低低闷哼一声,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她仍锲而不舍地解他的衣服,他眼睛暗沉得厉害,之前的坚持早被击得溃不成军,在她拉扯他衣服的同时,也开始解她的衣衫。两个人像是较上了劲似的,看谁脱得快,没一会儿,就都寸缕不着,坦诚相见了。
到了这个关口,夜殇却开始犹豫了,虽然面前这小女人此刻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恨不得将她一口给生吞了。
可是,她如今神魂不清,万一醒来后不肯认账,还反咬他一口,说是他将她给……从此见他就跑得远远的,那他岂不是功亏一篑?
就在这个犹豫的片刻,却令他错失了先机,就见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猛地翻身而起,亟不可待将他推倒在地,火急火燎地坐了下去。
“唔……”这是某男舒服到身上所有的毛孔舒张的轻叹。
“啊!”这是某女惨绝人寰的杀猪痛叫。
叶姮的思绪再混乱,也能感受到了那股中枪一样的撕痛,一时间坐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再触痛伤口。
过了片刻,感觉没那么痛了,她按着他的胸膛,试图小心从他身上下来……没错,她不想做了,早知道这么痛她宁愿出去泡一晚上的冷水!
孰知,身下的男人突然狼变,压抑地闷哼一声,猛地抓住她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原始的疯狂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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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小石头落入溪水当中,溅起四飞的水花,荡起往四周延伸开来的涟漪。
叶姮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捡起一个小石子,再用力甩向溪中心。
下身还是一阵阵撕裂的痛,一次次告诉她,昨晚那场疯狂的旖旎春梦不是她意淫出来的,而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
发生过也就算了,她反正是现代人,没那么封建,失了身就活不下去,而且夜殇……容貌长的那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她也没什么吃亏的,且他自身具备的硬件也不错,虽然技术生涩了些,咳……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主动推倒他的?为什么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