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新的凶杀案
众人正在收拾着办公室里的卫生,他们见苏芒走了进来,也是随手拿了一个用报纸叠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笑着说:“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一个团体,所以有福要同享!”
苏芒笑着将包正手里的扫把拿了过来,也是说了一嘴:“这不叫有福同享,而是有难同当吧!”
办公室原本就不是很乱,只是之前是用来堆放卷宗的,所以桌子和柜子上落了一些灰尘。
李南星接了一杯水递到了苏芒的身前,示意他坐下来好好的歇一会儿。苏芒也是将那一次性纸杯接过来喝光之后,也是从自己的书包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水杯,摇了一下说:“还是用这个比较舒服。”
李南星只是说了一句“真是矫情”之后,就给其余的几人递着水杯。
“真希望一直能这样一直坐在办公室里啊!”苏芒伸了一个懒腰,看着眼前被收拾的整洁利落的办公室,也是和李南星说着。
“是啊,如果能一直坐在办公室里该有多好,那也就意味着"演员"不会继续犯案了。”
可惜事与愿违,第二天一早,苏芒就接到了李南星的电话,城西又出了一件命案。
苏芒连忙将衣服裤子穿好,连牙都没刷就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直奔他说的详细地址而去。
到了案发现场,只见四周早就拉好了安全警戒线,一群老头老太人手里提着刚买的菜,站在周围对着警戒线里面指指点点。
苏芒挤开外面的人群,来到警戒线旁。一旁的警察将警戒线压低,一边示意他进入案发现场,一边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苏芒。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听闻过什么故事的新人。
苏芒没注意那警察的目光,只是朝里面走去。只见里面正躺着一具尸体,头东脚西的躺在地上,腹部被人用利器割开了一个伤口,里面的内脏撒落了一地,旁边的警察也是小心的将那些粘连在地上的内脏放回了他的胸腔里面。
“你来了?”李南星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丢过来一副橡胶手套。苏芒只是接过了手套,却没有回应他刚刚的问候。
“死者王涛,男,年龄三十八岁,在一家外企上班。死者的衣袖处有黄色物体,初步判定是被人用4.cm宽的胶带缠住了手腕,所以衣袖上才会有那些黄色物体的残留。死者的鼻腔里面发现了乙醚的残留物,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初步判定是被人勒死之后,尸体转移到了这里,之后凶手进行的剖尸,死因是机械性窒息而亡,这和脖子上的勒痕吻合。”
苏芒的注意力没放在这些话上,他只是问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警察,问他是否已经拍照取证完毕,那小警察点了一下头,苏芒的手就在他的身上翻动了起来。
“死者身上的钱包怎么消失不见了,难道说发现尸体时,他的身上没找到他的钱包么?”
李南星皱了下鼻子说着:“由于是环卫工人一早发现的尸体,所以钱包在没在他身上,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但我们没在他的身上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
“现场的足记提取了么?”苏芒将那肠子捏在了手里,一边观察着一边问着。
“嗯,足记已经开始进行采集了,但是现场留下的几个足记残缺不全,很难做出什么判断。”李南星见苏芒将那死人的肠子在手里来回的拨弄着,下意识的皱了一眉,在那和他说着。
“会不会是演员那家伙又开始嚣张作案了?”李南星看着眼前已经冰冷的尸体,在那问了一句苏芒。
苏芒只是摇了一下头。一旁勘察科的警察将几块石膏递到了苏芒的身边,苏芒也是将那些足记小心的收了起来,示意李南星回警局。
“死者名叫王涛,是一名外企的仓库保管员,根据死者脖子上的痕迹,判定死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至两点左右,案发地点为一处偏僻的巷子,距离受害者的家仅有四百多米的距离。”
苏芒坐在会议室里,眼睛虽然看着那些幻灯片,但是脑袋里却一直想着那个死者被切开的胸膛。
“死者衣服上多处都有灰尘,应该是他和凶手进行过激烈的搏斗,最终他被一条绳子勒住了脖子,导致死亡。尸体应该是被凶手进行了二次转移,转移之后,凶手不知为何,用利器将他的胸腔切割了一条口子,致使里面的内脏清晰可见。”
李南星在那不停的说着,小组的成员们也是暗暗的在那思考着各自的问题。
“李南星,足记。”苏芒提醒了他一句,李南星这才想了起来,连忙将那几块石膏板拿到了桌子上,并且调动着幻灯片。
投影仪上播放的幻灯片,鲁竹一点儿也没看,他只是拿着桌子上那几枚残缺不齐的脚印做起了推测。
只见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开口:“嫌疑人是男性,年龄在5-8岁之间,家境不太好,应该是一个无业游民或者工作不稳定的人,身高在170-175之间,体重适中,在65kg左右。我能想到的酒只有这些了。”鲁竹将手里的石膏板放在了桌子上,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很细致。”苏芒听完他所说的特征之后,也是称赞了他一句。
“不过我还想再加一句,这个凶手应该是属于那种"夜猫子",所以重点排查的地方可以放在网吧、KTV等娱乐场所。”
“哦,对了,这个凶手可能孤言寡语,不擅长和其他人交流,由于熬夜的原因,他会脸色发白,眼眶四周会有明显的黑眼圈,你们找起来应该不会太难。”苏芒一边补充着,一边在那整理着眼前的资料。
见其他人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于是李南星就推开了房门,对外面的警察交代着刚刚总结出来的嫌疑人特征,那两个年纪较大的警察也是在那时不时的记录几笔,之后就在那点头不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