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的观众都从电影的意境中清醒过来时,雷鸣般的掌声才爆发出来。
电影落幕了,主创们也依次走上舞台,接受着观众们的祝贺!
“袁叶小姐,《放牛班的春天》是一部伟大的电影!是的,伟大!我想问一下,电影中的很多动听的歌曲都是你演唱的吗?这些歌曲是哪位作曲家写出来的?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音乐!”这时,记者们开始提问了。
《放牛班的春天》这部电影最感人的地方莫过于它所表达的情感以及那动听天籁一般的音乐。
袁叶笑着说:“谢谢大家能够喜爱《放牛班的春天》。这里面的插曲有一部分是我提供的,也有一部分是我们的音乐制作人克里斯?巴哈蒂先生和Coulais先生提供的,至于演唱,大家也听到了,我们是合唱哦!我们这里的很多小朋友都有着一副好嗓子,不然也不能把大家都感动的哭了!”说到这里,袁叶做出了一个你们大家都明白的姿势。
台下的记者们哈哈大笑:是啊,这些小朋友们每一个都是天籁童声,不然又怎么能把歌唱的那么动听呢!
接下来的记者提问也都是围绕着影片来提问的,而袁叶以及一种主创们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记者们非常的满意。
终于,首映礼结束了,《放牛班的春天》成功了,七月三号就要开始全面上映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提到了《放牛班的春天》这部电影,而大家也都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把《放牛班的春天》比作是是上帝用来拯救人类灵魂的礼物。
法国《巴黎日报》给出了这样一段评论:“不同于一般的运用悲情拼命煽情的悲情电影,或极尽夸张搞怪的爆笑喜剧,《放牛班的春天》是一部让人因为喜悦而泪流满面的电影。这也创造了法国电影新概念——阳光情感电影。这部没有美女、暴力;没有动作、凶杀和商业元素的好电影成为了本年度法国人的心灵鸡汤。
《放牛班的春天》是一部伟大的电影伟。而我之所以说它伟大,是导演让音乐融入了宗教的力量。他选择的小演员正是圣马克教堂儿童唱诗班的成员,而由法国音乐名家BrunoCoulais担纲创作的电影音乐又极为巧妙地融入了教堂唱诗班的合唱特点。如果说“池塘之底”象征我们丑陋、阴郁、病态、悲凉、无望的社会,那么这些撼人心魂的乐曲,就是拯救我们的美丽之源,快乐之本,健康之根,温暖之色,希望之种。
这是法国电影的成功,好莱坞,奥斯卡,《放牛班的春天》来了!”
英国的《泰晤士报》在他们的娱乐版面给出了这样一个标题《来自地狱的天籁》。
生命是个偶然,我们常常在无意的邂逅中,摆渡了生命的无常,获得永恒的回归。一群渴望理解而又狂狷不羁的孩子,窃取了克莱蒙特的皮包,也偷窥了他的心灵世界。一个个跳跃的音符,一行行温暖的字迹,引得孩子无限的遐想与猜测。音乐,一个被学校完全忽视了的名词,一种贴近人类心灵节奏的律动,再次春暖花开!
学生在宿舍脱口创作、任意高歌,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懑,引起了克莱蒙特的注意。虽然他们根本就缺乏歌唱技巧,甚至屡屡跑调,但是用音乐表达内心,自然、快乐而又满足。克莱蒙特立刻感受到心灵的震撼:他的音乐创作将和孩子的生命一起迎来新生!
快乐在眼前,为何要等待?克莱蒙特马修决定组建合唱团,让孩子在幽晦的池塘之底,看到黑暗中的希望之光,感受到单调生命深处的热忱。也许,童年时代的诸多欢乐,转瞬消逝即被遗忘。但是,这道道绚烂的音乐金光,将在生命的道途上闪亮。
苏瑞,一个喜爱偷窃、屡次逃学而被公立学校开除了的单亲家庭的孩子。幽闭而敏感的心灵,在无人注视的时候得以自由,生命之花尽情地绽放。她常常独自潜往教室,让自己的声音穿过骨头、穿越校园,窜向云霄,窜向生命的天堂。可是,她很孤傲,也很自卑,从来不肯在公众下展示歌喉的美丽,甚至以戏谑的姿态将自己出局。然而,马修却没有因为她打架斗殴而反复惩罚纠缠,相反,却敦促她回到合唱团。因为,马修知道,唯有音乐,能浸润清洁她的灵魂;唯有音乐,才能使她自由畅达地奔赴理想;唯有音乐,才能使她祛除邪恶,永葆生命的纯净。一如马修在日记中所述:“他自己感觉不到,可我却确信无疑,他的嗓子是个奇迹,预示着一种异乎寻常的音色。”苏瑞异乎寻常的音乐天分,在马修的精心保护和培育下,常常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将美梦化为奇迹。
然而,苏瑞慢慢的自大起来,竟然瞧不起其他的歌唱者,甚至,她还看不起自己的老师,竟然将一瓶墨汁倒泼向马修,犯下了无可饶恕的错误。尽管喜欢她的母亲,也格外垂青她的天赋,马修还是适时而果断地惩罚了她——去掉苏瑞的独唱部分。美丽的东西,在即将失去时方觉它的珍贵。在苏瑞倚柱忏悔,茫然若失的眼神中,我们看到真正教育的魅力。当合唱团在表演哈默的《黑夜》时,马修又宽容而智慧地将手伸向他,这时我们看到苏瑞尔完美地契合着指挥的节拍。在她的眼神里,马修读到了自豪,被谅解后的快乐,还有,对于她是第一次,懂得了感激。
合唱团进行得很顺利,在聆听孩子们成长的拔节声的同时,马修也感受到自己身上潜滋暗长的力量。孩子们精彩绝伦的演唱,让他灵感澎湃,渐趋佳境。上善若水,我们看到这群写满忧郁与痛苦的脸庞上,已经一扫往日的阴霾。年轻而驿动的心被美妙的音乐点燃,倏忽之间灵魂飞舞而上,将泪痕烘干,把自我沉醉。课堂内,操场上,宿舍里,他们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感觉着内心欢乐的震颤。眼望着天空,放飞灵魂深处对自由的渴望,在遥远的天边建筑着属于自我心灵的小屋。
一切都在跳跃,在奔腾,在开放,在变化。当皮埃尔墨水投向马修时,群起而攻之;古板的校长也加入了足球队,甚至爬上办公桌,放飞纸鸽,放飞童真;刻板的朗古卢瓦的数学课堂语言的竟然充满了和谐的音乐节奏,后来还加入了合唱团,弹起了风琴;苏瑞的母亲感受到马修对于孩子欣赏的力量,感受到未来生活的希望,从此生命也发生了完全的转向……
野百合的确迎来了春天,可它并非亘古不变;我们也幸运地聆听到夜莺美丽的歌喉,可音乐毕竟不是万能。马修的出现,给“池塘之底”带来了一束光芒,转瞬即逝。
就在哈桑校长为经费解决而振奋时,一个电话让这一切灰飞烟灭。因误解而被蒙羞的蒙丹,纵火烧了给自己带去无尽痛苦记忆的学校,留下一个诡秘的笑容,转身远去。幸运的是,其时马修恰好带领六十多个孩子去野外游玩,幸免一死。然而,马修的擅离职守而造成的损失,也是无法推诿的。终于,这个可怜的失败的音乐家,失业的学监再次沉入池塘之底。他被解雇,并要求立即离开,不得与孩子们再见。
永不放弃,前方总有希望在等待。
美国的《娱乐周刊》对这部电影也赞不绝口:遇到是种幸福!《放牛班的春天》感动了大多数人,因为这就是电影艺术的魅力,好电影就是能让人感动,因为电影里面有我们在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比如一个能为你人生指引的老师或者是一个伯乐。
克蒙门特是一个秃顶的老师,他其貌不扬,但人倒是不坏。他服从制度,但能在制度下尽自己所能为孩子干点事情。他喜欢音乐,于是他便开始用音乐来教化那些问题少年们,艺术的确有其自身的魅力,但尊重同样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在这样一个号称“池塘底部”的寄宿学校,他以其温和的作风改变着什么,让整座学校的师生之间的对立缓缓消散,除了那个刻板的校长,但在某一刻他那冷酷僵死的心何尝没有松动过呢?这样的寄宿学校也就是我们美国的工读学校,同样装满了大群的问题孩子,但在电影里我看到了那个温情的克蒙特,在身边看到的是这几张在工读学校中不曾遇到过克蒙特的脸。
伯乐不是每个人都遇得到的,老师也不是每一个都是伟大的。
这是生活告诉我们的,这样的工读学校寄宿学校到处都有,这样的问题孩子到处都是,但是这样的学校里可能更多的是对问题学生天生厌恶的老师,而很少有克蒙特出现。所以我们会感动,我们会被《放牛班的春天》感动,因为他给了一个现实中不容易得到的感动,让我们在现实中失落的心灵在观赏影片时得以抚慰。
用爱心可以试着感化迷失的羔羊,否则只能驱使迷失的羔羊步入极端,那个被冤枉的孩子蒙丹最终用同样极端的方式来回赠给寄宿学校。毁损的不止是校舍,还有那个孩子早已残缺的心灵,这便是以暴制暴的结果。克蒙特不是圣人,他无力坚持自我的真理,他只是一个不成功的小人物,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当他矮小的背影转身离去,我们何尝没有一份无奈的苍凉。
雅克贝汉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这个在演员和导演双重身份上都取得杰出成绩的人,他让《放牛班的春天》几乎成为了又一部《天堂电影院》,同样在两部影片中担当着制片人,又同样在两部影片一个几乎相同的开篇中饰演了一位回忆者的角色,《放牛班的春天》中的音乐家,《天堂电影院》中的导演。但是由于有《天堂电影院》这样珠玉在前,难免让《放牛班的春天》这样一部不错的电影留下暗伤,与经典失之交臂。
关于师生关系的电影历来让人感动,不论是《心灵捕手》、《死亡诗社》、《生命因你而动听》皆是如此,既使如搞笑的《摇滚校园》也能让人为之动情。但法国电影就是如此与美国电影不同,他的煽情总是在平淡中积蓄,在最未处让一切升华,在落幕后尚能令人气息不平。而《放牛班的春天》也的确能做到这一点。
电影是浪漫的,是理想化的,但是却是受欢迎的。
因为每一位孩子都渴望在自己的人生路上遇见这样一位老师,这样一位给自己最多帮助的人。能够遇上便是一种幸福,尽管这种幸福在现实中显得这样的奢侈,但是我们仍然会渴求得到。
一时之间,全民热议,影片还未正式上映就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值得如此盛赞?《放牛班的春天》未映先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