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热起来,只得用自己特有的武器目光去求饶似地紧紧盯着严总,严总也死死地盯着她,两人盯得身子震颤了,才分开
严总得到她的深情对视,心里有了数,也有些激动。他马上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看着她说:“这才是一个想得开的好女孩嘛,你想想,你只要开放一点,什么也没有失去,却可以得到前途,得到金钱,过上美好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小妮嚅嗫说:“我,只想能调进来,跟他在一起,就行了。当然,我也希望他,能够有出息一些。”
“这就定于你嘛。”严总趁机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在上面抚摩着说,“这一切,都决定于你的思想。一个人的行为,前途,命运,都是自己的思想决定的。真的,你认为这样不好,接受不了,那么,我就在报告上写上借用结束,回原单位的字。这样,你就失去了这个机会。你的恋人,以后可能是丈夫,也没有多少前途了。至少在这里是这样,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要惊讶,其实这是很正常的,或说,这种情况很普遍。”
小妮想从他手中抽出手来,却被他抓得紧紧的,抽不出。严总不让她抽出来,还将嘴巴凑到她娇嫩的脸上“叭”吻了一口:“嗯,好细嫩。小吕,你真的很漂亮,我喜欢。否则,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帮你。真的,我这人喜欢说实话。”
小妮觉得左脸湿湿的有些难受,就抬起右手擦了一个。她心里很不高兴,却不敢跳开去。严总见她乖顺地坐在那里不动,以为她同意了,就去办公桌上拿过那份报告,在她面前抖着说:“小吕,你同意,我就在这上边签字了。我只要写上‘同意’两个字,你就是兴隆集团的机关工作人员了,马上还会有更大的好处。”
小妮看着他手上地报告表格,很希望他能写上“同意”两个字!也想用他来遏制朱昌盛的非份之念,就点点头说:“你就帮我签了吧,我听你的。”
严总一听,马拿起笔在那份表格的最后一栏里签上“同意”两个字。一丢笔,就抬起右手将她搂进怀里,熟练地将左手伸向胸脯,嘴巴凑上去吻她的嘴唇。
小妮本能地拒了一下,就软在他怀里不动了,任他在身上疯狂。因为她已经点了头,他也在表格上签了字,这笔交易必须得做。
可严总将她压倒在沙:上,想解她裤子带,她却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她在初中里就有了抗拒性侵害的经验。虽然跟那次一样,她的身体也有反映,可她就是不让他解开裤子带。严总跟那个坏小子一样,也是那样手忙脚乱,气喘吁吁,象一只馋猫吃一条活鱼。只是年龄不同,身份不一样而已。
可严总毕竟是个男人。也是个情场老将。比那个坏小子得法得多。他一只手勾住她地上身。另一只手从她地裤子带里插进去。小妮禁不住叫了一声。全身瘫软下来。可严总再次要解她地裤子带。她还是坚决不肯。
这样缠了一会。小妮猛地翻身坐起来说:“严总。你不能这样。这是办公室。被人看见不好。”严总还想压倒她。她这才说谎道:“小心。我刚才听见门外有人。”
严总一惊。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斯文地坐到办公桌边去。等了一会。见门外没有声音。他走去打开门看了看。回头对她说:“没人。你走吧。下次。我在外面开好房间。再你短信。”小妮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梳理头。开门走出去。
过了一个星期。严总就约她在外面地宾馆里见面。小妮知道去宾馆就完了。尽管她是被迫地。可别人不管是你是被迫还是主动。都一样地会唾弃你!所以她不想去。也不能去。就以种种借口委婉地推拒。不是说老朋友来。就是家里有事;不是说正跟星星在一起。就是说身体不适。
这样推拒了六七次。严总恼火了。那天。他以看一份报告为名。先到她办公室里来转了转。然后上去给她短信:今天。你总没什么事了吧。快上来!六楼只是我一个人。很安全。”
小妮明白再不。他就真地要火了。他火。她和星星就都没有好果子吃。
去,他今天肯定不会放过她。你看他的短信多蛮横啊,且明确说,六层上就他一个人,干那种事很完全。
小妮心里矛盾极了。算了,不去,坚决不去!小妮倔强地别着脸,下着决心,看他能把我们么样?至多我们离开这个单位,到别的地方去找工作。
可她又想,别的地方就比这里好吗?你的容貌和身材,到哪里恐怕都容易惹祸。而且跳槽以后,能有这里有前途吗?唉,怎么办呢?这种事又不能跟人说,连心上人也不能说。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去,不去后果不堪设想。却有意拖了一个多小时,严总短信催了,她才在下班前十多分钟,悄悄走上去。她知道下班前,一般都会有人打电话给领导,安排晚上的饭局或活动,这样她就容易脱身一些。
果真,她一敲开总裁室的门,严总就把她拉进去,抱住她拼命吻:“小妮,我地宝贝,你怎么才来啊?我等死了。”
严总不仅改了称呼,见面后又一点过度都没有,就直奔主题,抱住她又吻又摸。小妮要拖延时间,就半推半就地让他去乱。这种表面程序已无法避免,她索性放开自己。只要守住最后的阵地,她就算赢了。
吻了一会,严总拉下脸说:“你是不是有意躲我?”
“我哪里敢躲你啊?严总。”小妮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真的有事嘛。”
“那今天总没事了吧?”严总猴急地要把她往沙上拖,她却主动抱住他,跟他接吻,然后将他往办公桌那边拉i&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