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性搔扰行为的传说也许就是这样来的。可是他无所谓,还更加热情地关心她,照顾她,也偷偷追求着她。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有时甚至痛骂自己无耻,却就是改不过来。
慢慢地,他的感觉也变了。这是最要命的事。真的,每天只要看到吕小妮走进办公室,他就心明眼亮,浑身来劲,然后抓住一切机会,向她表露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的权威。
吕小妮只要离开办公室一会儿,他就会莫名其妙地不安起来,心里也有些失落,甚至还感到说不出的难过。以至后来,他只要看到她坐在电脑桌前,或者在办公室里,哪怕什么事也不干,他就觉得踏实,感到开心。
在别的场合,他只要听到她的说话声,或者走过来的脚步声,心头就充实。只要能得到她的一个回眸,或者一个笑容,他就感到这天阳光灿烂,生活美好,心情愉快,就是不吃饭也浑身有劲。
吕小妮对他也越来越好。这不仅表现在她的眼睛里,也体现在她的言行上。有时,她跟他说话,显得非常温柔,亲热,甚至发嗲。有时,她还有意向他请教问题,跟他说话。
这就使他与吕小妮单独相处时,显得越来越激动。如果门是关着的,他更是冲动得不行,总想扑过去拥抱她,亲吻她。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她了。不,是相爱。吕小妮也是爱他的,或者,至少是对他有好感的。凭感觉,他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大胆地去拥抱她,亲吻她,或者占有她,她也许不会反抗,也不一定会告诉卞星星。
他有这个把握。可他还是拼命地说服自己,不要这样做,起码不要做得太早。在她与卞星星结婚前,千万不能占有她。你应该把初夜权让给她正宗的丈夫,让给你的校友和同事。这是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良心和道德。
也许他们早已偷尝了禁果,不是童男和**,或者早已上床,作爱已是家常便饭。可毕竟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她也没有怀孕。你又不可能离婚娶她,只能跟她发展婚外情。那么,她怀的孩子就不应该是你的,否则,也太那么了。不仅难堪,还会留下后患。
还是等他们结婚以后,再采取行动吧。他相信自己迟早会得到她的,绝对。尽管他现在跟妻子作爱时,越来越想她了。甚至是在心里呼喊着“亲爱的小妮”声中达到**的,他也还是不想在婚前就占有她。
他要遵守自己的道德底线和品行操守,把一个完整的新娘交给自己的校友和同事。待他们出了蜜月,才去占有她也不迟。
所以春节里。他们结婚时。他可以说是婚礼上最活跃而又酸溜溜地来宾了。他看着天仙般娇美性感地新娘勾着新郎走来走去。心里嫉妒死了。脸上却笑得象弥勒佛。嘴上更是赞不绝口。倒是集团公司地几个领导比较沉稳。虽然也被娇艳地新娘和骄傲地新郎弄得呆呆地。却表情稳重。言行举止恰到好处。
后来。他们就出去蜜月旅行。他几乎是在度日如年地想像中捱过来地。两个星期后。美丽地新娘终于又来上班了。
别人在跟她开着带荤地玩笑。他却坐在一旁上上下下打量着。看她婚前婚后有什么不一样。他发现她婚后更加丰满艳丽了。等办公室里没人时。他悄悄地问:“蜜月。幸福吗?”他真想问她一天来几次。可他觉得不妥当。就将后半个问题咽了回去。
吕小妮身子一震。爱昧地乜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这个问题。她是不能回答地。可一切尽在不言中。从她地神情上看得出。她在性生活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因为她地眼睛更加波光流转。脸色更加光彩照人。胸脯更加丰满挺拔。他只得用目光将她地衣服剥尽。然后想像她与卞星星作爱时地娇态和浪劲……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
他禁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小妮掉头看着他。柔声说:“朱主任。你怎么啦?”
他真想说:“小妮,这几天,我好想你啊。”可是他觉得说这话还早了点,地点也不适合,就深情地盯了她一眼,把话压回了肚子里。他知道这话只有在床上说,效果才最好。
小妮的蜜月过了,他开始着手想着如何得到她的事情。他想先实现第一步的目标:在办公室里没人时,拥抱亲吻她一下。
要是顺利的话,也就是她不反抗,也不告诉卞星星,那他就要想法真正得到她。在宾馆里开房,或者趁去外市开会的机会,与她好好地爱一场。
他已经等了她一年多,心里酝酿了太多的**,身上也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只等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他就要把自己的**和力量,全部倾泻在这个让他爱得发疯的美女身上。
可他没想到,有次下了班,办公室里没人,也关着门。他站起来向她走过去,想试探她一下。她却赶紧收拾东西,仓皇走了出去。
这是在躲他,他心里有些不开心,却也没有办法。但他发现她有些神秘起来,开始提防他,躲着他,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
一次,她发了一条短信后,就心神不宁起来。一转眼,又不见了她的身影。他出去偷偷找她,附近几个办公室里都没有。他留心着她,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她有些慌张地从中间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去了上面?去了哪个头头的办公室呢?他心里有些发堵,却不好问她。从她调到这里以后,她几乎天天都跟我在一起。我们的工作配合得很好,感情也发展得很顺利,既有爱的感应,又有情的默契,只差拥抱接吻和上床作爱了。她怎么会突然之间不睬我,而偷偷往上面跑了呢?
我的天哪,她究竟跟谁勾搭上了?
他实在想不通。回到办公室,他想找机会试探一下她,或者跟她好好谈一谈。可是洪秘书与尤秘书都在,他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