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出于多种考虑,决定提拔邢珊珊的丈夫陶晓光任。等学校被政府接管后再设法将他扶正,这样,他就可以通过他掌管住学校的后勤和基建大权,既能偷他的妻子,跟他做“连襟”,又能偷国家的钱财,结成利益联盟,达到色利双收的目的。
这一把手就是好啊!我以前的精力和金钱没有白化,它会数倍甚至几十倍地偿还给我,怪不得大家都在削尖了脑袋跑官买官哪!
他把陶晓光的报告送上去以后,这天晚上就去给邢珊珊和陶晓光报喜。他吃好晚饭,从食堂里回来,看见邢珊珊的屋里亮着灯光,听里面两个人都在,就举手敲门。陶晓光来开门,见是他,马上惊喜地叫道:“朱校长,快请进。”。
自他们结婚以来,朱昌盛从没有敲过他们的门。平时,在楼梯上或过道里碰到他们,点个头,搭个嘴,最多往他们开着门的家里望一眼而已。今晚他突然来敲门,又是笑吟吟的,陶晓光觉得有些意外,便异常客气地让座,倒茶,削水果,有些不知怎么招待他了。
朱昌盛在沙上坐下,看了邢珊珊一眼,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神秘地笑着,没有急于说话。
邢珊珊不住地头偷乜他,目光明亮,含情脉脉,脸上泛起兴奋的红光:“朱校长,你今晚,怎么有空到我们家里来啊?”
陶晓光连忙嗔怪道:“怎么话哪?没事不能来坐坐?”
朱昌盛不无意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不过,在没有正式宣布前,你们要保密。”
邢珊珊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陶晓也睁大眼睛看着他,张着嘴巴等待他的下文。朱昌盛颇懂说话的艺术和效果,又一次端起茶杯,悠悠地喝了口茶才说:“我为陶老师争取到了一个提拔的机会。先当副总务主任,报告已经送上去了。”
小夫妻俩几乎同时惊讶::“真的?”
朱盛微笑着点点头。停顿了一下。故作神秘地说:“本想提吴兴培地。可我想。以后学校被接管以后。要大规模搞基建资金地进出量很大。不可靠地人。我不放心。”
晓光激动得手都抖了声说:“朱校长。真是太谢谢你了。我……”
“这倒是真地。朱校长想得很周到。”在陶晓光涨红脸表达感激时。邢珊珊深深地注视了他一眼。将心里地感激与爱意全部倾注其中。“我们都是你地人。以后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听你地。”
朱昌盛心领神会露声色地说:“这消息到你们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说。”说着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往外走边说。“不打搅你们了走了。”
陶晓光小心翼翼地涎笑着说:“朱校长。再坐会吧。真不知怎么报答你才好。”
朱昌盛看了邢珊珊一眼。所有地意思都在这一眼中:其实。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地。你知道吗?他走出去时。邢珊珊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柔声说:“朱校长。以后有空。多来坐坐。啊。”
听着这带有暗示性的话,朱昌盛亢奋不已,真想立刻就返身去拥抱她。可他不能这么做,他在职位上是校长,身份上又是他们的媒人,但在感情上,他只能是一个贼。他不能公开要,只能偷。即使再迫切,也只能偷。他现在就想去偷她,不,是偷他的妻子。偷就要有个隐蔽的地点,就要在一个他,不,是所有别人都不知道的时间里进行。
这是个风雨交加的天气,可谓是淫雨霏霏。这样的天气让人特别怀春思情。是的,朱昌盛特别想在这样的天气里跟邢珊珊偷一次情。
这天下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风雨中飘摇的树木,忽然情思涌动,强烈地想念起吕小妮和邢珊珊来。他知道吕小妮不可能,就想去偷邢珊珊。他痴迷地想了一会,就站起来,走出去看她。
邢珊珊不在教务处办公室里。他再去专业组看陶晓光,也不在办公室里。他们都去了哪里?难道都在上课?他回到校长室,给邢珊珊了一条短信: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迟迟到不到她的回复。他想打她的手机,可是不敢。他们约定过,没有特殊情况,不打各自的手机。了短信,看后也要马上删除。
他憋不住,就去楼上教室找她。他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他走下楼
后面的操场上看去,见邢珊珊正撑着一把伞从宿舍里紧回到办公室里拿了一把伞,下楼向她迎过去。
这段路位于学校操场的西侧,隐在那排教师办公室的后边,是从办公室到宿舍去的必经之路。路的两边有两排梧桐,梧桐繁茂的枝叶笼住了整个水泥路面。
朱昌盛慢慢地在那段路上走着,心里有些激动。邢珊珊似乎也现了他,将伞遮住上身向他走来。这时,路上没有别人,只有他俩。雨很大。雨点打在伞上,声音象急促的鼓点,响成繁密的一片。
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一起,相距一米多远站住。雨帘把他们与世界隔开了。他们面对面站在雨中,目光穿过雨幕,紧紧绞在一起。
邢珊珊高耸的胸脯起伏着,脸涨得通红,低声说:“他家里有点事,回去了。我正准备跟你去说呢。”
昌盛说,“你到我短信没有?”
邢珊珊说:“没有。我手机放包里,在办公桌上。”
朱昌盛说:“那赶紧去拿一下。我这会儿特别想见你。”
邢珊珊说:“好吧,那等一会,我先回,等你。这时候,四楼上一个人也没有。”没等他回答,就与他察肩而过,往教学大楼走去。
朱昌盛的心怦怦直跳。望在雨中向宿舍区走去的倩影,他喉干舌燥,紧张极了。他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与她幽会了,好想她啊。他的脸火热,身子亢奋起来,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呼吸也不畅了。
朱盛镇静了一下,等邢珊珊走进大楼去了,他才转身往回走。
到办公室里,他坐着呆了一会,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听隔壁邢珊珊已经出门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悄悄关了办公室门,撑雨伞遮住火热的脸,下楼往后面的宿舍楼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他觉得非常漫长,走了很长时间。走到宿舍楼下,他紧张得嘴唇干。一步一步往上走去,走到四楼,他的心跳得更快。毕竟这是第一次到她的新房里去偷情。万一被人现,或她丈夫中途杀个回马枪,那他们就完了。
走到邢珊珊的新房前,他停下来,上下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稳了稳心跳,举手敲门。
刚敲一记,门就无声地开了。他一闪进去,一个柔软的身子就贴上来,香喷喷地钻进他的怀中。她气喘吁吁地从他背后伸手将门关上,保好。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急切地寻找着对方饥渴的嘴巴,热烈地吻起来。他们的身子都颤栗得很厉害,互相呼唤着,吻得透不过气来,才相拥着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新床上的香被已经铺好,有着一对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单上垫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她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鲜红的羊毛衫,将苗条丰满的身体全部勾勒在他的面前。夹也已解下,头缭乱地纷披在泛着红晕的脸上,使她显得更加妩媚性感。
他恍若做梦,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俗世人间,在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遥远天国。他面前不是一个凡间女子,而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女。她站在床前,自己脱了衣服,就仰天躺倒在床上。她全身洁白,晶莹剔透,还散着温馨醉人的芳香,起伏着撩人魂魄的波浪。她风情万种地地看着他,**辣的目光充满了鼓励。
朱昌盛再次看着这对向往已久的美乳,伸出两手颤颤地覆盖上去。不大不小,正好满握。他无限爱怜地抚摸着,然后用嘴轻轻的吻着它。他几乎是梦境般地脱光了衣服,扑上去,将她白嫩温柔的身子搂抱住,梦呓似地说:“珊,亲爱的,我好想你。你们结婚后,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还能得到你?今天,终于又得到了你,这是真的吧?”
“是真的。”邢珊珊闭着眼睛,娇媚地说,“昌盛,其实,我也天天在想着你。你第一次招我谈话,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
“真的?”朱昌盛激动吻着她,“那我羸了?”
邢珊珊一愣,但马上反映过来,柔情似水地说:“你早就赢了。真的,他只是形式上的赢家,可你……亲爱的,我的一切,早已是你的了……不,关键是,我的心已经被你勾走了。心属于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