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右侧的这一对,也要入港了。刘副总已经将身子紧紧贴在了单若娴身上,脸转向她,眼睛亮亮盯着她,在说着悄悄话。样子非常爱昧,亲昵。接下来,刘副总更加不象话,竟然也伸过胳膊搂住单若娴的肩膀,将嘴巴凑到单若娴的脸上吻了一口。单若娴没有闪开,反而开心地笑了。
怎么这样啊?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侯晓颖看得脸红心跳。毕竟还是一个妙龄少女,她实在有点看不下去。可又很想看,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弄得飘飘然起来,眼睛老是控制不住地去偷乜左右两边正在发生着的一切。
左边的这对进展更快,朱总已经把殷小姐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又掰倒在怀里,旁若无人地跟她接吻起来。右边的这对只慢了一个节拍,也紧跟而上。刘副总比朱总稍微懂得一些文明和害羞,没有那样放肆地从上面直接抓捏,而是将左手偷偷摸摸地从单若娴下面的衣襟里伸进去,象只偷腥的老鼠,在里面窜上窜下地活动。
太下流了,简直不堪入目。这种包房,原来就是这样的。侯晓颖越看越激动,羞涩得真想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可她的身体和两脚却不听使唤,还无法遏制地颤栗起来。
坐在中间的茅董耐心地等待着,见环境渐渐把近在咫尺的这个猎物感染,同化,也蠢蠢欲动起来。他趁侯晓颖激动的时候,把身体悄悄移贴过去。
侯晓颖突然感觉一个男人贴到自己身上,吓了一跳,但没有跳开。她暗中劝告自己,忍一下,只要他不是太放肆,你就忍一忍吧。也许忍一下,真的还能忍成这个大项目呢。那样,我就有钱了,就可以给家里帮些忙,办些事。也象单若娴说的,去添置一些高档的衣饰,然后…卞星星怎么还不到啊?
茅董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但还比较斯文。他只是把脸转向她,喃喃说:“小侯,你真的很美。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要心跳,就很激动。上次见了你,我就一直在想你,怎么也忘不了。”
侯晓颖紧张起来,挺直身子,屏住呼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她听见自己的心在疯跳。将那件旧衬衫顶得高高的胸脯也急剧起伏起来。
茅董并不象她希望的那样,只是这样贴她坐着就满足,他的脸开始往她脸前凑过来,然后将嘴巴凑到她发热的耳朵边,悄悄说:“小侯,你看见他们了吗?你只要象她们那样乖,我就在省城给你买一套房子,然后把你调到我公司里来,好不好?”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啊!侯晓颖听见自己的心格登一动,然后不由自主地仄脸去看他。正好与他火辣辣的眼睛撞在一起。她赶紧垂下头,两手不自然地绞起来。
茅董以为她动心了,默认了,就抬起右臂试探性往她背后伸去。伸到她的头部上方,停留了一下,才慢慢朝她的肩上落下来。
卞星星赶到省城地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分了。他一下车。就打地往侯晓颖发给他地那个大酒店奔。一路上他不停地催司机开一点。他知道晚一分钟去。侯晓颖就会多一份危险。色狼们有地是办法。让一个浑沌未开地花季少女投入他们地怀抱。
一路上。他地心早已先于车子飞到了省城。想像着可能出现地各种情况。他心急如焚。他发现自己对侯晓颖有一种特别关心地冲动。真地。想起她。他心里也越来越有一种温馨甜美地感觉。难道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他在不断地追问自己。但不管怎么样。眼前先把她救出“虎口”再说。
正在他恨不得插翅飞到省城地时候。车子却偏偏出了问题。中途抛锚了。他转悠在车子旁边。急得直跺脚。他真想打地奔去。可一问别人。从那里打地到省城起码还要三四百元钱。他不是不舍得这几百元钱。而是心里还存着侥幸心理。一是车子万一早修好。二是色狼们不一定那么快就采取实质性地行动。所以晚到一二个小时。可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他在心急火燎地等待中。熬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修好了。谢天谢地。上车后。他冲司机高喊:“现在开快点。我有急事。已经被你担搁了一个半小时了。”
车子进入省城长途车站。他一下车。几乎是奔跑着出去拦出租车。“到飘鹰大酒店。还要多少时间?”卞星星坐进去。就焦急地问司机。司机说:“要二三十分钟。”
“你尽量快点。”卞星星不住地催他。然后给侯晓颖发短信:你在哪个包房?
侯晓颖没有回复。出租车一直开到飘鹰大酒点门前,他还没有收到侯晓颖的回复。
卞星星感觉有些奇怪,心里紧张起来:难道我来晚了,她们已经……不会吧?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时已是十点零八分了。就付了车钱,一边往里走一边打侯晓颖的手机。
通了,却没人接。怎么了?她不接我手机,卞星星头脑里热胀起来,她们已经出事了?停了再打,还是没人接。
他这才急起来,连忙去问一个迎宾小姐:“这里歌厅在几楼?”
“四楼。”迎宾小姐风姿绰约地把他往楼梯口引。
“四楼有多少包房?”他一边往电梯口走一边问。“总共有四十多间。”迎宾小姐帮他按了按钮,待电梯下来后,她彬彬有礼地往电梯里指了指说,“先生请。”
卞星星走进电梯想,有这么多包房,到哪个包房里去找她们啊?另外,她们是不是已经不在里边了?侯晓颖为什么不接我手机呢?
上到四楼,从电梯里出来,是一条铺着腥红色地毯的过道。朦胧幽暗的灯光下,站着几个穿着统一服饰的美女,见他出来,声音甜美地说:“欢迎光临!”
另一位苗条漂亮的小姐走上来说:“先生唱歌吗?”
“我找人。”卞星星不知道怎么向她打听,“有两个女的,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还有几个男的,在哪个房间?”
“几个男的呢?”
“我不知道。”
“那你打电话问一下,是哪个包房嘛。”
“我打她,她不接。”卞星星说,“也没告诉我是什么包房。”
“她是你什么人?”
“我,同事。”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来这里的男男女女很多,你自己找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