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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床上验妻:丈夫在床上的特殊权利

娇妻出轨之谜 书生奋发 2274 2024-11-15 23:14

  当然,这对发现小妮的婚外情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可他有这个冲动。因为他平生第一次听到另一对男女的作爱声,也第一次听到吕小妮以外另一个女孩的呻吟声。所以他特别想辨听一下小妮与那个女孩的呻吟声有什么不一样。

  一会儿,小妮象个出笼的白馒头,浑身冒着热气,裹着一条花色浴巾,走进了温暖的卧室。她见卞星星已经脱了衣服在等她了,就关门,保上,然后把浴巾解开,将自己丰腴洁白的身子全部呈现在他面前。

  卞星星目光发直,上上下下扫描着她,象要把她身上所有生动的部位和每一个毛孔都摄入脑中,然后保存,用以日后的验证。这是他的专利物,他有权这样做。他审视结束,摄制完成后,就从床上下来,站起身将娇妻白晃晃的身子搂进怀里,用力抱了抱,才把她压倒在床上,伏上去吻她。

  非常奇怪,刚才他还很急切,这会儿却反而不急了。他慢慢地从她的脸上一路吻下去,象温柔的春风掠过她的高山,吹过她的平原,然后回旋在她的峡谷。他在她的峡谷地带细细地观察着,搜寻着。观察有没有不速之客到这里游览过的迹象,搜寻这里有没有被侵入过的印迹。他仄着头看来看去,却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迹象。那里依然盛开着一朵灿烂的鲜花,正含羞怒放地期待着采花之蜂的光临。

  “你,在干什么呀?”吕小妮疑惑地昂起头来看他。

  他这才扑上去,行使起丈夫的权利来。是的,这就是婚姻的权利和义务。此时的他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上面的在行使丈夫的权利,下面的则在尽着妻子的义务。在婚内,这是正常的必修课。而如果谁不办理离婚手续,偷偷更换实施这种权利和义务的对象,就不是侵权,便是背叛。

  但生活是复杂的,当事人在行使这种婚姻的权利和义务时,常常很难掌握适当的度,还会受到许多婚外因素的诱惑和侵扰,这就使得现在的婚姻变得越来越复杂,经常会发生婚内出轨和婚外侵权等非法行为。而这些非法行为,一时又不易被察觉。就是察觉了,有时还会受到诸多外力因素的影响,不能及时加以制止。所以现在的婚姻真的变得越来越不够稳定,甚至扑朔迷离了。

  这会儿,卞星星就是这样。他一边异常激动地行使着自己的权利,在娇妻身上努力耕耘着,享受着,一边却在偷偷留心并验证着娇妻的反映。他从她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判断她是否正常,是否还是他以前专有的那个娇妻。

  可是只一会儿,他就可怕地发觉,娇妻吕小妮的表现跟以前真的不同了。他准确地进入她的目标时,她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象以前那样发出一声**的叫声,也不象宾馆里那个女孩那样“啊”地惊叫起来。

  但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吕小妮的身体竟然象湖面那样平静,不象以前那样激动得波翻浪涌。

  她今晚真的只是在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而根本不是一种发自身心内部的需求。她的身体没有出现以前作爱时的那种自然波动和激烈起伏,更没有娇喘咻咻地配合他……

  到后来。她也只是应付性地迎合着他地节奏。勉强搂住他地腰部。有些做作地扭动身体……可这些反映都明显含有表演地成分。连她嘴里发出地声音。也不是本能而又自然地流露。而是一种表演性质地无病呻吟。

  这显然是不正常地。卞星星作出明确地判断后。就在娇妻身上疯狂起来。报复性地拼命运动。他把对她地热爱和不安都杂糅在这咬牙切齿地疯狂中。用一个丈夫地正当权利来发泄他胸中地郁闷和嫉恨。

  行使完丈夫地权利。他平静地躺下来。搂住娇妻地身体。继续偷偷观察着她地反映。有些紧张地推测着她这种反映地原因。经过刚才地实践和观察。他觉得有一点是肯定地:吕小妮今晚地表现。证明傍晚那个神秘电话不是空穴来风。也许她早就这样了。只是他以前没有在意而已。或者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地。只有今晚如此。

  那么。她今晚为什么这么平静。这么做作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两个原因可以解释得通:她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别地男人。就是傍晚时分已经与别人偷过情。耗掉了**。得到了满足。如果这种解释能够成立地话。那么她开始地平静是真实地。后来地配合则是装出来地。

  人地**在一般情况下。是装不出来地!

  作爱前。她为什么要洗澡呢?也许他们吃完饭匆匆去宾馆偷情。时间太仓促。作爱后没顾得上冲洗吧?!

  要是没有傍晚那个神秘电话,他或许根本就不会在意。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正常的,或者说,原来就是这样的。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被那个神秘电话提醒了。可是他目前还证据不足,不能采取行动。

  你没有将他们捉奸在床,怎么能责问她,谩骂她,惩罚她呢?所以他现在还只能继续偷偷观察,悄悄询问,秘密追寻。他最想知道的,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也就是那个侵犯他婚爱权,非法占有他娇妻的混蛋。然后是站起来维护自己的婚爱权,保护娇妻和家庭,还是离婚后去报复他们?是只报复那个婚外侵权者,还是连同婚内出轨者一起报复?这要根据具体的案情才能确定。

  于是,他象往常一样,亲昵地搂着娇妻的身子,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你们今晚,陪谁吃饭啊?”

  “武汉的施总。”吕小妮眨着眼睛说。

  “施总他们来了几个人?”

  “就,三个人。”

  “你们呢?就林主任?”

  “还有,严总。”

  “哦。那总共只有六个人。”卞星星有意不再连续追问,而是把嘴巴凑到吕小妮粉嫩的俏脸上吻了一口,才说,“老总招待老总,肯定吃得很好。你们都吃些什么啊?吃掉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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