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公子,夜北公子!”南玥掐了掐他的人中**和虎口**,试着把他唤醒。
夜北睁开眼的时候显然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这……丫头,我怎么会睡着的?”他怎么会睡在阿厉的房里?还是在地上?
“噗……夜北公子你忘啦,你刚才被吓晕了还尿尿了,我刚才要照顾王爷所以暂时没顾得上你!”南玥看到夜北那张清俊的脸,本想忍住不笑,可最终还是没忍住。
尽管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医,适合拿手术刀。
“……,我……你这丫头……”夜北妖媚的狐狸脸泛起一阵尴尬的红,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以后见了这丫头得多没面儿?
南玥鬼精,一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夜北公子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的,我那是经过专业学习过的解剖过不少人,不然肯定也和你一样,说不定不止会晕会尿,瞬间被吓死也不是没可能!”
听她这么说,夜北感觉没那么难堪了,“谁这么不怕死这么大胆的让你把他开膛破肚的来学习?”这才是关键。
“当人是死人了,不然你以为是谁,人家又不是傻子送上门让我这样整!”南玥瘪瘪嘴,“好啦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快点帮我把手术台推一推,不然我不好把王爷放床上!”她这是简易的,不比生前用那些电动的可以很轻松把人移位。
“哦……哎不对啊,你哪儿来的死人,人死了人家人不埋了他,会让他被你切开,让死者不安歇?”
“哎呀,我乱葬岗捡的成不成,我和我师父他们以前每天都去乱葬岗蹲着,每人各占一个山头,一见有新人被丢来我们上去带走,解剖完了再给他送回去!”
“……”夜北。
“……”楚厉寒。
夜北起身站在手术台面前,看着之前被开膛破肚肠子翻翻的楚厉寒现在肚子上只是一条细细的线,完全无之前的骇人模样。
忍不住摇摇头,那丫头的本事像一本翻不完的古典、品不淡的香茶,永远都像谜一样让人无法捉摸。
南玥在夜北的帮助下把楚厉寒弄回了床上,给他垫好了舒适的角度,“王爷你睡会儿,等会儿我去让厨房给你做点清淡的东西温着,等你一排完气咱们吃点儿!”都饿了那么多个时辰了,她心疼。
处理完老公又处理自己,她刚才为了不遮挡视线把包在脑袋上的药布条子给拿掉了,这会儿收拾好了给自己配了点药涂上重新拿了条绷带包好便去了厨房。
夜北听见外面的关门声,又去确认了一遍南玥真的走了过后,才神秘兮兮的贴在楚厉寒耳边嘀咕了几句。
“咳……没个正行,胡说八道什么你!”楚厉寒听完他的话都觉得羞人。
“我骗你干啥不信你自己看!”夜北揭开盖在他身上的薄被轻轻把他抬了抬,“你自己看是不是?”
楚厉寒打眼望去,耳朵立马红到脖子根,“盖上,快点给我盖上!”
南玥从厨房回来过后一直守着他,点滴打完后又立马给他换上,换上新药之后才搬了把躺椅在床面前稍稍眯了眯觉。
楚厉寒醒来的时候看见她坐在躺椅里守着自己,嘴角牵起无限长。
南玥像跟他有心里感应一样,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王爷醒了?”想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才想起有面具的遮挡,“王爷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了吧?我嫁给你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看着他脸上那漂亮的精美的家伙提出了要求。
本以为他会说行或者说不行,可南玥等了很久都没见他有反应,于是转过身看向他,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
她可不信他这么快又睡着了,这样子的他虽算不上生气,可也绝对是不爽,他在无声的拒绝她刚才的要求,“哎呀,不摘不摘嘛,我刚也是想给你试试体温,我的手比温度计好使,伸出去了才反应过来有面具!”他能连脚都帮她洗却不愿意摘面具,想必是有他的苦衷,“王爷别不开心了你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我会慢慢等,等到你自愿为我摘下面具的那一天,好不好?”
“玥儿,对不起……”
“夫妻间不用说谢谢,自然也不用说对不起!”南玥拿了只温度计帮他放在腋下,“夹着,等会儿我好确定一下!”其实在摸到他手的时候她知道了他体温应该还算正常,只是现在他是‘重伤’人员,一切最好都按标配来,温度计自然也不例外。
看着边上的引流袋都一大半儿了,南玥熟练的取下来拿去倒掉,再回来的时候楚厉寒抿抿嘴,“玥儿你……你为什么……”很不好意思开口怎么办,唉,要他怎么说?
“怎么了?”南玥听他声音好像不对劲,“有哪儿不舒服吗?”她一直检测着,没发现啊?
“玥儿……我……你,唉,算了没事……”还是说不出口。
“王爷你有什么说啊你是不是哪里痛啊不舒服的?”一想到他麻药应该散得差不多了,他又这么吞吞吐吐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没事,我想睡了!”闭眼装睡。
南玥站上鞋凳把面前的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哦,我知道了,王爷你是不是下面痛?来我看看……”准备揭开被子,难怪他那么怪异的语气。
“不要玥儿!”楚厉寒赶紧拒绝,伸出还有点僵麻的手臂压着被子,“不要看!”
他之前觉得好像是被南玥拽掉了裤子,可他那也只是感觉,而且这么羞人的事他当时也不好意思问出口总不能说出,‘哎,玥儿你是不是脱了为夫的裤子?’
结果,也算是自己没有感觉错,裤子确实被她给脱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小妻子居然把他下面给,给那啥,唉,要他怎么开口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着她满脸担忧,楚厉寒闭着眼睛豁出去了,“玥儿……你……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刮,刮掉,还弄了那什么插在里面?”愣凭他老脸再厚说出这话来还是觉脸红羞人。
闻言,南玥的脸也嗖的红了个透,愣了愣,“是,是因为之前我不知道那个蛊会在哪里怕万一是很,很下去的地方……而且动这种开腹手术一般都要备皮也是刮掉手术口周围的毛发,因为它里面有脏东西容易感染伤口,所以,所以我给刮了……你这两天都要在床上躺着,所以给你上了导尿管,所以……”所以你妹啊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术前准备,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完全变了味,反着来了呢?
看着她老公那死死压着被子的样子,她不是一个专门干些调戏良家男人,玩些变态玩意儿的臭不要脸女流氓还能是啥?
哦不,确切的说她本来是个女流氓,原主那厮不正是嘛,欺女霸男无恶不作,她敢认第二那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其实她不会说的是之前她在给他做这一切准备的时候脸有多红有多害羞,虽然他是自己老公。
可让她拿着他那个的时候她手都快抖上了天,无奈没人帮她,只能自己完成。
唉,前世这些都是护士做的,她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来的啊!
楚厉寒听完她的话才知道真相,原来她不是小霸王回魂玩些变态把戏,夜北那厮非要说些有的没得,弄得他都害怕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