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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宫策:贵门夺妻 紫橄榄 3502 2024-11-18 21:50

  “什么人?胆子不小,敢拦本大爷的铁鞭,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刺眼的阳光金辉中,一张不合时宜的暴戾中年男子满目凶光,墨色炸髯怒飞,握紧铁鞭手柄的大手一个用力,想生生抽走刘昕手里的铁鞭,再次使横。

  原本热闹的街市,迅速被一股凛冽的杀气笼罩,让人不寒而栗,霎时间,众人惊慌四起,街上的人眨眼间不见了踪影,店铺中惊慌失色的店员,纷纷装上厚重的门板,以防万一。

  有胆大的人悄悄躲在角落中,偷瞄着宽阔街道上的战况。

  不行,他已经为救我受伤,他那样文弱的样子,哪里是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对手,那鞭子周身都是倒刺,这要是被抽走,他的手不是废掉了。

  他是为救她才会出现的,她一向知恩图报,不愿欠人家的,这种情况,更不行!

  蹲在地下的闲田眼看着大汉半眯的眼中凶光毕露,凶残的意图明显,迅速的环顾左右。

  平坦的青石路边上关键的时候,不要说木棍,妈的,就连一个石子也没有。

  怎么办?她纤柔的小手习惯性的遇到问题猛挠脑后,伸手摸到古式的发髻。

  心头一亮,飞快的拔别在发髻上的一根银簪子,紧握在手心中,她咬紧牙关猛的刺向那大汉身下的坐骑。

  “熬——”枣红马一声痛苦嘶鸣,扬起前蹄,狠狠的朝肚皮上的痛处,她落脚的位置,狠狠的踢来。

  “小心!”刘昕意外的一声惊呼,这女人,明明没有武功,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该死,难道不知道这样子很危险?

  事情惊险万分,在场众人脸上的神情瞬息万变。

  可是,很快的,刘昕满脸担忧眨眼间被庆幸的微笑覆盖,他发现这女人不光光是鲁莽,冲动中却是隐藏着智慧,在马匹暴怒之间,她早有防备,已经轻松的,有惊无险的安全抽身。

  刚才,他的注意力完全在交手的大汉身上,凝聚起精力准备一场恶战,看得出来,那大汉肌肉发达,牛腿一般粗壮的手臂雄厚有力,不是一般的对手,而他又在马背上,让他完全处于劣势中。

  两个专心备战的人没想到,那大胆的女人一举手,刺伤了他的马,受惊的马在其不备之时,把不备的大汉摔下马背,嘶鸣着跑远。

  “哎幺——该死的马,关键时候给老子掉链子,老子早该宰了你炖汤。”大汉被毫无先兆的惊马中生生摔在地上,骨头“嘎嘎”一阵破裂的脆亮,抽搐的黑脸上,满是痛楚的褶皱堆积,脱口咒骂。

  “呵呵,动不了了吧,下次出来嚣张的时候,不要忘记带点止痛药,因为你最近运气不好,出门触霉头,遇见了你的克星,老娘!”闲田眯笑着用大拇指指向自己,半蹲下身子远离大汉合适的安全距离,另一只手,满手鲜血邪恶的晃动在大汉的眼前,在他惊悚畏惧的目光中,轻松的在他胸前擦拭着手上,银簪子上的血迹。

  高手!一定是高手!才会有如此气定神闲的状态,她能在他御前小将马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伤了她的马,可见深不可测。

  大汉惊惶的眼眸盈满畏惧,在闲田淡然的目光下,丝毫不敢妄动,高人出手,取人性命往往只是分毫之间的事情,他可不敢拿他的小命随便开玩笑,武功不弱的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着强烈的杀气。

  “是,是,娘,孩儿记住了,孩儿下次不敢了,告辞——”大汉黒幽的脸色顷刻间更是黑的厉害,他此时哪里还敢细细分辨杀气的来源,他不知道,所有杀气,都是来自寸步不离,守护在闲田身后的文弱男人身上。

  他惊慌中,矢口答应着,战战兢兢退缩,瞧准机会,拔腿起身。

  “还不快走,耽误去江南的日子,爷要你们的命。”他跌跌撞撞中爬起来,冲着前面赶着马车的一排手下一声利喝,一鞭子打在装满麻包的马车上,带起一阵粉尘漂浮在和煦的春风中。

  “咳咳,什么东西,好呛人!”闲田促进眉头看着远去的大汉。

  深深呼出一口气,刘昕看着远处,那人虽然惊慌,却依然脚步沉稳,身形矫健,看得出家底不弱。

  一丝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挥去稍纵即逝的念头,他转身望向凝滞的女,沉静的脸上氤氲起怒气。

  “你这个女人!你干嘛没事跑到街上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没命!”他怒从心来,不顾形象,在大街上大声叫嚷起来。

  “嘘——不要说话,让我好好想想,他们为什么要运这些东西?江南离这里路途遥远,运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经济价值?”她却无心答理身边怒气冲冲的男人,竖起一根剥葱一样的详细手指在樱唇中间,目光迷茫的追随着远去的商队,满目的探究狐疑。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刘昕有点站不稳脚的冲动,什么女人,这个时候不关心他到底伤势,不关心他的情绪,不看他一眼,去关心人家商队运送的什么,难道没看见么,那商队的每辆马车上面都贴着粮食的封条。

  厄——粮食的封条?不对呀!不说江南是鱼米之乡,从北方运送米粮去江南造价太大,就说那封条,是军队专用的东西,怎么会被普通商用?

  对了,那人,那大汉,是一位御前小将,叫马全,忽然想起来,以前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不去守边疆,上战场,怎么会护送起商队了?

  太多疑问,刘昕恍然间忘记愤怒,欣喜感激的望向闲田,幸好她看出问题,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你怎么看出来他们有问题的?”刘昕紧挨在她身边,怜爱的揽住她的肩膀,往身边拢了拢。

  “问题?”闲田从凝思中醒神,猛的推开他的手,用力的动作,让毫无防备的刘昕牵动手上的伤,不禁的一阵吃痛。

  “嘶——你小心一点行不行?很痛的知不知道,别把血肉之躯的人,都当成没有感觉的木头好不好。”他蹙紧峰眉,冰魄般的痛楚深眸中暗含一丝坏笑,言下之意,她闲田就是一块没有感觉的木头。

  她那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冉起的怒意被落眸他手上的模糊血迹压了下去。

  “你——好,好,我不和你生气,就当感谢你刚才的救命之恩。”

  他是为了她才受伤的,她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不生气,现在他是病人,不和他生气。

  她爬上脸的笑意隐忍无奈,看着他手上血肉翻起的破损伤口,想了想,忽然伸手摸索起他浑身上下。

  “这不行,不够软,这里也不行……”她一双小手肆意摩挲在他身上,忽如其来的举动把刘昕吓的不轻。

  霎时间脸色通红,浑身的火热,眼看着她好不忌讳的在大街上,一双小手到处摸在他身上,他脑袋一热,“嗡”的一下慌乱。

  谁知道,她接下来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差点没让他崩溃。

  她找遍他全身,终于在蹲下身子掀开他袍子的时候,一声惊喜。

  “哇,终于找到了,这里不错,应该很好用。”她说着话,一只小手猛的探进他胯下。

  蓦然间紧张,诧异之下,他的体温急速标高,一双大手,下意识紧紧护住他的胯下部位。

  “你想干什么?这里,现在可是在大街上,你可不能——”刘昕紧张的语无伦次,骤红的脸色,比手上的血迹更加鲜艳,一双闪烁的明眸眼,失去明智的惊惶,惊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呼哧——”一声布匹撕碎的声音紧跟着清脆的划破街上空寂的长空。

  此时的刘昕,连死的心都有了,这还能让他活么?当众被她撕掉裤子,沧月国堂堂宰相,他哪里还有脸见人。

  颓废的失落,差一点让他一泻千里。

  他暗自腹诽,好像不是马全这段时间运气不佳,出门触霉头,他刘昕自从遇见她闲田,就没一刻正常过。

  闲田高兴的拿着从刘昕里袍上撕下来的棉质软布,探头一看刘昕精神涣散,面色苍白,迷惑不解。

  “你怎么啦?难道是伤口感染了不成,好像没这么快吧?”她微有不解的拿起他的手,给他小心的擦拭着血迹。

  “不会呀,血色鲜红,也没有中毒,怎么会精神这么差?真奇怪。”她悉心的擦拭着他的手,疑惑的瞄了他一眼,不放心的腾出手,确认过没发烧。

  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一直奇奇怪怪的,就这样糊涂反复的性格,也能胜任丞相一职?闲田有些怀疑。

  “啊,没,没事,我在想东西,想——”他看见她手上拿的软布,猛的知道,他刚才确实是会错意,脸上一阵尴尬,出口搪塞,想什么呢?他躲闪的目光望向街道尽头。

  啊!他茅塞顿开。

  “我在想,刚才那个商队,为什么,要把粮食从这里运去江南。”结结巴巴的搪塞理由,而后总算是心头暗松下一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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