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城门口,邬澜站在那里等待着。
路人就看着这个年轻人从早上一直站到了中午,如今太阳西陲,夕阳西下,这个年轻人还在站着。
这么烈日炎炎的大夏天,这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一整天。
就在路人以为他还会继续站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就见这个年轻人动了。
原来,年轻人面前停这辆马车。
“暗主!”凤翎音看着站在自己车前的邬澜,一向没有表情的脸首次有了龟裂的痕迹,激动的和邬澜打招呼。
自己忘不了,当时跳山崖后,看到一头白发的人,以为是地狱来的使者,所以也就认为自己已经死去。可是,不是,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红衣女孩,那个时候,暗主就已经在主子身边了。
这是特意来接主子的吗?
凤翎音赶忙从车上下来,顺带将时东也给拉了下来。暗主来了,你这家伙怎么还敢坐着。
早知道自己就将马车赶快一点了,凤翎音在心里懊恼着。
“嗯,走吧!”邬澜看着情绪外泄的凤翎音,怎么教了那么久,每次见到自己都忘记要淡定处事,算了,以后再提点一下吧!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进了城。
“等一下!”进了城后,就听车内传来清亮的女声。
邬澜停了脚步,凤翎音停了脚步,时东皱着眉,也停了脚步。
为什么这个凤翎音下车也就算了,还要将自己也拉下车去。
月嘉嘉撩起车帘,将时莱推了出去。
众人只觉看到一个绝美的人儿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没有细看,那美人又遮住了帘子,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掀开帘子再看一眼。
时莱眼神微扫周边,路人惊于对方的威慑力,都低下了头。
就那么一眼,也已经惊为天人,再想那人年纪也不大,不难想象,在过个几年,人长开了,会是怎么样的倾国倾城!
“邬澜,找第二心,让他去找这位堂堂凌国太子要债!小东子,这一路马车一共走了多少步啊?”月嘉嘉调皮的声音从车内传来,随手又倒了杯茶,从车内飞出,送至邬澜手里。这个家伙,肯定等了好久,那张脸都要被晒黑了。
时东惊的腿软,敢情这小姐是来真的啊?
可是,你一路上不是和主子聊的挺激烈的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打情骂俏呢!真要钱吗?
时东苦着脸向时莱求救,自己以为是对方开的玩笑话,数了几步就不当回事了啊。如果老天爷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睁大眼睛,仔细数着。
“丫头,你真的要那些黄金吗?”听到月嘉嘉出言要路费,时莱眼神微眯,笑容神秘。
“当然!”理所当然。
“好,那就让你的人,去凌国太子府,取十万八千五百二十九两黄金!”任谁都听出说话人的咬牙切齿。
什么?凌国太子府?这人这么大的背景,那位小姐不是被威胁了?
“行,邬澜,记住了啊!这些钱可一两黄金也不能少啊!”车内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声音。
笑话,就是让你出点血,你以为我的便宜是那么容易占的啊?
“明白!”邬澜看着脸色犯青的两个人,心里想着,这个太子是怎么得罪了自己的主子的?主子可是坑起人来不偿命的,这不吐口血也得脱层皮啊!
“太子,既然主子已经将你们带到了这里,那么剩下的路程太子就另找车辆代步吧!告辞!”
邬澜恭敬的请时莱离开后,继续带着月嘉嘉向前走去。
“主子,你好厉害,我都数忘记了!”时东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小东子,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带你出来是一个错误,随便带其他三个人都比带你出来省心。你的重点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时莱没好气的打击着时东。再次对时东的蠢萌刷新了认识。
你以为是我记的啊,那是在车里,月嘉嘉自己记的。也不知道她在车内怎么就能知道马车走了多少步的,真是见鬼了。
不过在时东面前,时莱是不会蠢的告诉他的。
可怜的时莱不知道,那步数是车外凤翎音驾车的时候计算的,然后再暗号告诉给了月嘉嘉。
在一见到时莱的时候,月嘉嘉就已经想在对方身上敲诈钱了。而作为月嘉嘉信任的人,怎么可能在接到茶杯后无动于衷呢。
送茶只是一个暗号而已。
所以,不要以为不说话的人就是冷酷,人家其实在背后坑你没商量也不一定呢!
“哦,也对哦,那主子,我们真的要给钱吗?那可是黄金唉!想到那么一大笔黄金即将离自己而去,时东表示自己肉疼。
“给啊,怎么不给!这个丫头,突然来这一招,将我们在这里的消息就给泄出去了,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无意。”时莱悠悠的说着,思绪却已经飘远!
“那主子,我们现在去哪里?”时东收起嬉笑的脸,思虑。
“逍遥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