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左右,南阳基地南边大门。
一辆小轿车载着少量食物,风尘仆仆赶到了大门处。
车刚刚停好,一名男子就快步走下车来,也不问城门口的卫兵,自己需要上缴多少入城费,直接就将车上的少量食物搬到了卫兵面前。
随后,该男子继续上车,驶向南阳基地内城。
卫兵没来得及拦下他,只好清点了一下他留下的东西,却发现,自己面前的食物,居然不多不少,刚刚好!
小轿车径直驶到楚尘等人的小区门口,男子轻车熟路般地走了进去。
刚刚走到大厅门口,男子就被恰好下来散布的张敏和江静撞见。
男子一边喘气休息,一边满脸震惊地瞪着江静。
江静见男子似乎有些面熟,加上这人不是车队里的人,便出声问到:“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
见江静出声发问,这男子如同见了鬼一样,满脸惧意。
吞了口唾沫,男子急促呼吸了几次,对张敏问到:“你、你、你、你是,你是张敏?”
张敏眨了眨眼,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确定了自己不认识他,便皱眉问到:“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男子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小团纸,递向张敏后,牙齿不断打颤,说到:“这,这,这是,给,给你的,你,你一,一定,要,要,要自己,自己看!”
张敏皱着眉头,接下了纸团后,心中的不解更多了。
等她抬起头,想要询问男子时,却发现,男子已经离开,那哆哆嗦嗦上车的样子,甚至比见了鬼都还要恐惧!
见男子驾车离开,江静还是想不起这男子是谁,便对张敏问到:“这人谁呀?纸团上写了什么?”
张敏比江静都还要疑惑,只不过,她对江静还是没有好脸色,便没有回答她。
小心地挪到附近的一张椅子边,张敏坐了下来。
虽说对江静没有好脸色,但张敏还是没有刻意避开她,拿出纸团,就想将纸团打开。
“江静,楚尘的手又流血了,你来看看吧?”
楼梯间,蒋馨望着两人,出声叫到。
江静无奈,只好一边走向楼梯间,一边对张敏说到:“我上去帮楚尘处理一下,你就坐在这,别乱动啊!”
“嗯,别急,小心点,楚尘的手伤得太重了,稍微重点,他会……”
听到是去给楚尘处理伤口,张敏还是开口了,只是,说着说着,便看到了纸团上的字。
随后,她便瞪大了眼睛,望着字条,说不出话来了。
……
“嘿嘿,今天
去见那陈伟明,他居然还要求我抚养你儿子!哈哈,还给你儿子取了个名字,叫陈,陈什么来着?”
天色渐渐开始变得昏暗,城主府内,方云的房间里,黄安和方云两人,披着一身的马赛克,正在做些能让雷军脸红不已的事情。
听到黄安发问,方云不敢不回答,只得一边继续叫着,一边回答他道:“啊~啊~叫陈继军!啊~说是,是为了继承他儿子,儿子的,的遗志,要,要将陈家,发,发扬光大!”
黄安哈哈笑道:“哈哈,好,既然是我断了他陈家的香火,来,让我继续努力一下,帮他延续一下香火!”
心中浮现出几张精致容颜,黄安浑身更有力了:“你可要争点气,要知道,再过几天,我可就没什么时间来你这了!嘿嘿,嘿嘿!”
方云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不过,转瞬就消失不见了,开始更加卖力地讨好黄安。
“哚、哚、哚。”
门外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黄安毫不顾忌,直接叫到:“谁?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家奴端着三碟小菜,一壶老酒,弯着腰,走了进来。
“城主大人,您要的小菜和酒,奴才给您端来了。”
黄安动作不停,嘴里随意叫到:“嗯,放下吧。”
“是!”
这名家奴频频转头,看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
一时分神,这名家奴竟然差点将酒壶打掉!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家奴暂时不敢多看,将小菜和老酒,从托盘里一一取出,放在桌子上。
此时,一阵清风吹过,隐身的常鹤,雷军两人,乘机进入到房间里。
家奴望了一眼身后,又偷偷瞄了几眼不远处的大床,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离开了。
“吱~砰!”
关门的声音过后,房间里,黄安和方云闹腾得更欢了。
隐身的雷军,感知了一下房间里的气息,在房间的角落处,现出身形。
见一身黑衣的雷军现出身形了,一身家奴打扮的常鹤,也在他附近显出了身形。
看到常鹤的家奴打扮,雷军一脸嫌弃。
常鹤向雷军投了个询问的眼神,雷军便对其点了点头,示意房间里一切正常,并无隐身的其他刺客。
常鹤在腰间掏了掏,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悄无声息地来到桌子边,常鹤将小瓶子打开,在三碟小菜中的一碟肉片中,倒入了少许红色液体。
红色液体渐渐渗入肉片之中,肉片除了变得深红了些,再无其他变化。
随后,常鹤重新来到雷军身边,耐心等待了起来。
……
天色已然昏暗,南阳基地内城中心位置,康佑天正在自己房间,疯狂地开启宝箱。
看着他面前堆积如山的宝箱,钱林对其无奈叫到:“佑天哥,不会吧,今天晚上,你又开一晚上啊?”
康佑天的精神已经沉入在双手上,对钱林的问话,不闻不问。
钱林叹了口气,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无聊至极。
而房间外的绿化树上,有几根树枝摇晃了几下,随后,恢复了平静。
听到了一丝沙沙响,钱林先是来到门口,将耳朵附在门后,认真听了听后,再走到了康佑天身边。
“佑天哥,佑天哥?”
正专注于开箱子,提升等级的康佑天,被钱林打扰后,停下了手,对钱林怒道:“你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没什么事,别打扰我开箱子么?”
钱林被吓了一跳,又听此时的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好吞吞吐吐问到:“佑天哥,我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准备开箱子,开通宵?”
康佑天再次怒道:“是啊!是啊!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明天晚上就动手了,今天要尽力升了这一级!”
见钱林不说话了,康佑天平复了一下心情,耐心问到:“还有什么事么?”
钱林听康佑天语气好多了,便想开口,述说刚刚外面的动静。
却不想,康佑天话语不停,继续说到:“时间很紧张,要是没什么事,你就隐身待着,别来打扰我!”
钱林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站到康佑天身后,隐去了身形。
过几分钟,房间里,居然传出几声轻微的呼噜声!
……
天色渐渐变得漆黑一片,城主府中,黄安第十一房小妾的房间内。
一张大床上,正躺着一名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看其模样,不过刚刚成年不久。
一个黑衣人,在床前现出身形。
他小心翼翼地蹲在床边,右手上抓着一块白布,白布中,还裹着一个小瓶子。
不断地抬起左手,查看戴在左手手腕的手表,这黑衣男子,显然要求自己对时间,掌控得异常精准。
……
漆黑的夜色中,在距离康佑天的房间不远处,是他儿子-康祺的房间。
一个黑影,爬在门外三米处,盯着透过纱质窗户射出的烛光,听着房间里传出声响。
他裸露在外的眉头,紧紧皱着,时而还抬起左手,看看时间,显得有少许焦虑。
房间内,新来的侍女,正满头大汗,努力想要哄康祺去睡觉。
只不过,康祺此时正玩在兴头上,怎么都不愿安分睡觉。
手 机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