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余小北不放心地确认。
“真没事。”余小西低喘了口气,怒瞪使坏的男人一眼。
“那个人……骆少腾他……你和他……”余小北完全都不了解情况,只听说那人是M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不免替姐姐担忧。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说完,她急切地挂了电话。
是因为自己的衣领被他从肩头扯下来,炙热的吻落在上头不算。另一个手更是伸进了衣摆里造次,她敏感地哆嗦了下。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出于自卫抓着手里的东西便朝他砸过去。
骆少腾只记得压制住她,却没料到她会他袭击自己。沉闷的一声在空间里响起,他额上一动,机身由她手里跌落,发出一糸列的余音。
他捂着额,她整个身子缩在椅背处,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了似的,直到他缓缓抬起头来。眸色极冷,再也没有笑意,沉沉地攫住她。
“骆少腾,你不要太过份。”尽管怕他那个样子,她仍维持着属于她的那份倔强。
“过份?什么叫过份?”他薄唇划开,像一把极薄极利的刀。
“我们之间有协议你忘了,协议期间,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她仗着那份协议,心里还有丝底气。
“余小西,我的玫瑰白送是吧?”他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明白?
“玫瑰?”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余小西眼里的讽刺更甚:“骆少,你送几束我就应该感激皇恩浩荡,主动躺到你身下等临幸是吗?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愿不愿意被骚扰?”
长期受到的心理压力,与今晚听到他那对自己玩玩的心思,可能还有关于莫亦铭的,心里莫名地泛起委屈。不过她没有哭,而是用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反击回来。
她眼里的讽刺配合唇角扬起的孤度像一把刀,突然就那样捅进了他的心里。也许不是痛,而是瓦解了他长久以来理所当然的自信。
她说的没错,她没说过接受,并且还不情不愿,他明明知道,却还是自以为没有女人不喜欢,或者说他根本也没在乎过她想不要接受。可是此时面对她,面对她唇角的讽刺和轻蔑,好像在说他只懂得掠夺,心里竟难掩地浮起一丝狼狈。
“骆少腾,爱情对你来说是什么?游戏而已。可是我不想玩,因为它置于我与你完全不同。”
爱情,如今可能在大部分人眼里都是俗气的东西,可是她不那么想。因为她有信仰,她也坚信她会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
“不同又怎么样?只要我高兴,你还不是要乖乖躺在本少的身下。”狼狈过后,是他惯常的霸道。
他是谁?
他是叱诧M市的骆少,别人怎么想他从来都不会在乎,因为只有照他说的做。
“我说你不懂爱情,你这种只会玩女人的男人,我看不上,离我远一点,啊——”看着他朝自己欺过来,她知道这时候她或许他不该激怒,可是她也怒了,怒,甚至羞愤的没有什么理智。
后果便是被他重新压回去,她剧烈地挣扎,他却撕了她的衣服绑住她的双手,冷声说:“余小西,你不说我只会玩吗?今天本少就玩给你看看。”
骆少腾大多时候都披着玩世不恭的外衣,眼睛里时常淬着的笑,都给人一种“亲近”的错觉。但是这一刻,他身上的侵略气息颇深,甚至带着一种残忍。
尽管她用尽了全力反抗,双手还是被他绑住了,压在头顶上。他的身子压下来时,她心里这时才开始害怕,不由大喊出声:“救命。”
凌晨的夜晚,其实行人并不是那么多。却偏巧有个实习小警察路过,听到女人呼救声,目光快速锁定不远处那辆震动的车身,快速跑了过去。
车膜贴的很深,里面的情况不明,就隐约听到女人的喊叫,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中尤其惨烈火。这对小警察来说,俨然就是个犯罪现场,当即也没有多想,举起警棍便朝着车窗挥下去。
虽然同样是个女人,她可比余小北生猛多了。
车座上纠缠的两人,只听耳边响起砰地一声,玻璃四溅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