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意脑袋轰的一下被炸得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没理解他的意图。
皮带金属扣叩开的声音如雷炸耳。
周知意有些慌了,“薄言庭,你干什么!”
她奋力的挣扎,薄言庭冷冷的瞧着她挣扎的模样,将她的双手手腕都握在手里。
薄言庭发着狠。
周知意疼的白了脸,紧咬着牙,连话都说不出来。
等一切结束后,他大手紧握着周知意的半张脸,迫使她看着他。
他冷笑出声,“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怀上。”
周知意猛地一激灵,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一命抵一命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她怀孕,然后再杀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禽兽不如。”
周知意死死的咬着牙,看着这张她曾狠狠爱慕过的俊颜,脸上血色褪尽。
薄言庭挺直身子,拍了两下她的脸。
他眯眼,“装什么良家妇女?”
男人眼中戾气深浓,“真脏。”
“薄言庭!”
“别叫我名字,恶心。”他一把推开她,周知意酸软的身子摔在地上,半晌都起不来。
薄言庭抓起衬衫,穿在身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知意许久才起身,她浑身冷汗涔涔,她不会圆了薄言庭的意。
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喝水服下后,周知意一晚上睡的浑浑噩噩。
第二天一早,周知意接到了薄言庭的电话,电话那端的男人声线低沉,不辨喜怒,“吃药了?”
“怀你的孩子?” 周知意抿紧唇角,咬牙冷笑,“做梦吧。”
电话那端的薄言庭沉默了一下,随后周知意便听到薄言庭冷笑了下。
“先生,这是患者周兰自动离院的文书,请您确认后,签署。”那端传来年轻女人的声音。
周兰,自动离院这几个字扯断了周知意脑袋里的弦,她近乎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双目猩红。
“薄言庭,你不能……”周知意的唇瓣都在哆嗦。
她父母两年前去世了,唯一的妹妹就是她的命啊。
那端的男人依旧不出声,周知意咬紧了牙,眼神酸涩,“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吃药了,我要还不行么?”
“晚了。”
薄言庭直接挂了电话,周知意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医院。
在周兰的病房里,看到了薄言庭,他的面前,还放着那张自动离院的文书。
周知意冲上去,将文书撕的粉碎,锋锐的纸张边缘割破了她的手,周知意看着薄言庭,浑身都在抖。
“这玩意,撕掉一份,还有上千份。”他仰着头,冷冰冰的看着她。
周知意咬紧牙齿,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
“我错了。”
薄言庭眯起眼睛,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