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的双臂,如同两把抡起的大锤,一下下敲打着武藤佐治,一丝丝具有强大破坏性的真元就这样进入武藤佐治的体内,肆意破坏着武藤佐治的经脉和骨头。
一根根骨头粉碎,一条条血管被破坏,之前,有种最痛苦的刑罚叫做千刀万剐,而武藤佐治现在经受的痛苦,绝对不逊色于千刀万剐。一丝丝的鲜血从武藤佐治的鼻孔里冒出来、耳朵里冒出来、嘴巴里冒出来……最后,从武藤佐治的每一个毛孔中冒出来。
苏陌在连续挥出数十拳之后,默然收拳,转身就走,丝毫不再看身后的武藤佐治一眼。他的身后,武藤佐治扑通一声软倒在地,除了表面上的血迹,浑身并没有很明显的伤痕,但是如果一验尸就会发现,武藤佐治全身的骨头已经碎成了粉末,自然也就支撑不住他站起。
丸山战战兢兢的站在不远的门口,听到里面如同打雷一般的轰隆声,正当他猜测着里面结局的时候,门被拉开,苏陌从里面走了出来。
丸山吓了一跳,恭恭敬敬地对苏陌鞠躬道:“苏陌先生……”
苏陌看了丸山一眼,道:“里面脏了,收拾一下吧。”说完,苏陌就大踏步离去了。
苏陌出来了,那么,是不是武藤大师失败了。丸山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紧接着又赶紧推翻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可能,武藤大师可是日国武道巅峰人物,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少年。
心中忐忑不已,丸山决定还是亲自进去看一看,等他走进去,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如同女人般尖利。他心目中,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武藤佐治,已经成为了一滩烂泥,全身都是血。
杀掉了武藤佐治,苏陌的心情也好多了,至于接下来,对方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根本不会考虑。论武道来说,武藤佐治本身就已经处于巅峰的人物了,不过,和苏陌不处于一个层级,苏陌杀掉他,就是这么简单。
方才比武的房间里,好半天,丸山才从巨大的恐惧中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就要报警,可是,他马山就打消掉了这个主意,无论是为了企业的名声,还是武藤佐治的声誉,报警都是一件最愚蠢的事情。
何况在武道界,比武被人杀掉,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武藤佐治的刚柔流第一人名头下,就不知道有多少条刚柔流高手的性命。
还是赶紧通知社长吧,丸山考虑了一下,还是赶紧拨通了村下淳平秘书的电话,听到那边电话嘟嘟的声音,直觉里,丸山觉得村下株式会社马上要面临一场巨大的危机了。
从村下株式会社的大厦里出来,苏陌没有马上返回学校,既然出来了,有些事也一并办了,比较好。
刘春生的宅院,正厅里,摆着一桌丰盛的酒席。吃饭的只有三个人,中海道上大名鼎鼎的刘春生刘二爷,断了一条腿前途全无的蔡子达,另外一位则是一个三十多岁,表情阴郁的男子。
“王哥,来,再喝一杯。”蔡子达很恭敬的给男子倒了一杯酒,那边的刘春生也端起酒杯,道:“王兄弟,来,咱们两个是一见如故,干了这一杯。”
男子端起酒杯,瞥了刘春生一眼,浅浅的喝了一口,就将酒杯给撂下了。蔡子达表情讪讪的,刘春生的眼中则闪过一丝狠毒,码的,一个愣子,居然敢对二爷不敬,等收拾了苏陌,下一个灭的就是你。
“子达,蔡大哥和我说过,让我在中海照管你。现在你的腿都被人斩断了,我一定把这个人找出来,两条腿都全部斩断,不然,我没法再见蔡大哥。”
表情阴郁的男子说完,却站了起来,“不过,我没兴趣和别人合作,尤其是这种下三滥的人。”
蔡子达的笑容僵住了,刘春生也是愣住了,多长时间了,居然还有人敢当面骂自己是下三滥。
刘春成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翻脸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巨大的喧哗声,正在气头上的刘春生猛地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饭菜都颤动起来,“不知道二爷在请客吗,是谁这么不懂规矩,给我绑起来直接沉江!”
刘春生好歹也是纵横中海多年的大混混头子,这一发怒,威势很大,旁边的蔡子达脸色立刻就是一白,生怕刘春生一个不爽,连自己都一块沉江了。
不过旁边的阴郁男子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蔡子达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鄙夷,蔡大哥的这位侄子,实在是太差劲了,常言道,扶不起的阿斗,以他看来,这位和阿斗比,也是一块垃圾。
刘春生发怒,门口几个一直站着的小弟,马上就往外跑,嘴里面骂骂咧咧的,就要把喧哗的人找出来,先绑起来再说。
谁知道他们过去之后,喧哗声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加的打了,刘春生脸上挂不住了,这可是他的地盘,刚才还被人小瞧了,这下更是打脸了。
他刚要起身,去外边看看情况,忽然,砰的一声,刘春生一个激灵,又坐了下去,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这是枪响!
阴郁男子本来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现在听到枪响,脸上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不过却并不紧张。
“二爷,不好了二爷。”刚才跑出去的几个人中,有个人急匆匆的跑回来了,连滚带爬的,别提有多狼狈了,还没等他走进屋里,忽然,两个人直接飞进了院子里,撞在院墙上,然后软软的滑了下来。
刘春生瞳孔一缩,然后就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很潇洒的走了进来。
“苏陌!”蔡子达失声惊呼道,刘春生心中也是一凛,没想到,他还没继续杀苏陌,苏陌反倒找上门来了。
苏陌进来之后,外边又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都是刘春生的小弟们,心中拿着各种的武器,足足有二十多人。
可是他们看向苏陌的目光中,全是畏惧,明明是人多的一方,却小心保持着距离,就像是一群绵羊面对着一头雄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