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好一会,童君柔才从大厅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几杯茶水与小点,身后还跟着江氏与童朔平两人。
童君柔走进了大厅,扬起红如猪血的嘴唇笑了笑:“两位恩人,不好意思,让你好久等了!”
贝以颜意思意思的勾了勾红唇,淡漠不语,童君柔见状也不生气,她只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介绍道:“对了,这是我娘,这是我大哥,刚刚他们听说你们在街上救了小女子,所以都说要来见见两位恩人呢!”
童君柔说着指指江氏与童朔平,贝以颜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暗忖,真是奇怪了,以前她还住童府的时候,她怎么还不知道江氏是感恩之人?
以前的江氏可是处处对她们母女俩刁难,今天是转性了还是如何?真够奇怪的。
至于……
童朔平,自她从童府醒来她就没见过他,她只知道童府有这么一个败家子,天天住青楼,喝花酒,玩女人,一个一年到头都难已见着面的撒金才子今天竟然见着了,真是件稀奇的事。
不过听探子回报,这兄妹俩向来不合,今天看来倒是挺‘和气’的。
“原来这位就是君柔的恩人啊?没想到竟然是位美丽的姑娘!”童君柔才说完,童朔平已经串到了贝以颜面前,两眼直发光的盯着她,这女人真够漂亮,比较怡红院那些姑娘可美多了,真是人间极品啊!
童朔平一脸色眯的色相,段北冷冷的眯起了眼:“小姐,我想我们该走了,我们待会还有事呢!”
童君柔把他们请回来不会只是为了给他们做介绍吧?罗嗦了一大堆,他们到底有没有打算?要是没有他们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诶~别急着走啊!难得上门,再怎么说也要喝杯茶再走吧!”江氏闻言,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人她要留,可是该省的,她还得省。
“对对对,要是真要急事,你们就喝杯茶再走吧!否则小女子这心里可过意不过。”童君柔赶紧附和着江氏,眼中闪过狡猾的光芒。
贝以颜与段北不动声色的暗暗相视一眼,然后都坐了下来,童君柔将手中的杯子放到贝以颜与段北的面前,说道:“这是上等的碧螺春,二位恩人试试看。”
贝以颜与段北都没有拒绝也没有矫情的直接端起桌面上的茶便饮,见他们都喝下了茶,江氏母子三人狡诈的阴阴一笑,在他们暗自得意的同时,贝以颜与段北一副晕厥的模样,指着他们母子三人:“你们……你们下药……”
说完此话,贝以颜与段北都已经晕了过去,童君柔立即阴森冷笑:“我们就是下药了又如何?”
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武功高手,他们要是不下药,岂不是很容易变成包子馅,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傻得硬碰硬,下药多快啊,省事,一喝即倒。
“好了,赶紧动手吧!否则他们醒来就麻烦了!”江氏赶紧催促着,要童君柔赶紧把贝以颜身上的东西拿来。
童君柔缓缓的走到贝以颜面前,伸出双手就想解下贝以颜脖颈上的钥匙,然而她的手才碰到钥匙,原本昏迷的贝以颜却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看来你对我这把钥匙很感兴趣啊!”贝以颜脸上笑着,然而笑容却未到达眼底,一双犀利的美丽冷冷直视,浑身散发了冰冷的气息,冷如阎王判官,寒如冬雪。
“你……你不是……”她不是晕过去了吗?怎么又醒了?
此时,原本也昏迷的段北也站了起:“就你们那点小把戏还想骗过我们?”
早在他们正商量着如何下药之时,他们就已经接到暗处探子的情报,只是为了弄清楚童君柔的目的,他们才会配合他们愚蠢的计划。
身后,江氏与童朔平见事情败阵,吓得转身就离开溜,完全没有要救童君柔的意思,然而以他们那笨拙的手脚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段北的轻功,段北轻轻一跃,便飞身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你们想去哪啊?要我送吗?”
段北说着把剑往面前一放,犀利的目光寒冷如冰,想逃?他们真是太天真了,就算他们真晕倒了,他们也没有机会逃走,况且他们还没晕了。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你们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江氏吓得直打哆嗦,连连哈腰弯背求饶。
“童君柔,你是要自己说呢?还是我给你来点帮助?”贝以颜动如黄莺般的嗓音轻缓,柔柔的声音里却含着无比的威胁。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童君柔闻言,心里一颤,贝以颜能喊出她的名字,她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里是童府,以童府以往的风光,别人认识她也并不出奇,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贝以颜她所说的帮助肯定不是什么好意,
可是如果那把钥匙里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她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况且这女人带着一把宝贵的钥匙却不知收好,说不定她自己都不知道钥匙里的秘密呢!所以这事说什么她也不能告诉她。
“是吗?”贝以颜冷冷一笑,性感的红唇微微勾起:“段北,给我剪了她的头发。”
古代,一个封建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头发向来都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割了童君柔的头发,她应该会乖一点吧!
童君柔闻言怕了:“你们不能这么做,没有头发,我怎么处出见人?”
这女人太可怕了,这头头发可是她的宝贵,没有头发,她哪有面出门啊!这不是比要她的命还是让她心痛吗?
“动手!”贝以颜毫不心软的冷冷下令,段北立即走了过来,大手一扬,童君柔脑袋上的头发立即短了一截。
“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啊!”童君柔心疼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恨意十足,双目瞪着贝以颜就如见了仇人般阴冷,然而贝以颜只是像个没事人样的悠哉坐了下来,淡淡的道:“这次想好要怎么说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