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县夜间最繁华的地段里,怡春院前老鸨秋姨带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在门前,衣着暴,露嗲里嗲气的招待着前来的官人们。
突然秋姨犀利的眼睛一亮,赶紧换上最为娇媚的笑容走到一个男子面前:“哟哟哟~高公子,您来了,您可是好一阵子没来咱们怡春院了,咱们家红儿可是想您想到心都碎了。”
“此话可当真?”高谦想到了红儿在床上那股骚劲,心里立即被哄得心痒痒的,狠不得再战几回,可是一想到刚刚奴才们的报告,他只好忍下了心里的熊熊欲火,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秋姨,听说你这里今天来了一个新人?而且长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这是不是真的?”
此事当然是真的,因为他家的奴才刚刚亲眼看见,寒塓宣带来的那个美丽的女人被带进了这里,虽然他是不知道寒塓宣在搞什么,又或者是那个叫赛依然的女人得罪了寒塓宣,但他管他的,美丽的女人是男人都想上。
再说了,这个女人可是寒塓宣的女人,也正因为是寒塓宣的女人,他才非上不可,谁叫寒塓宣一年前让他面子尽失,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他肯上她,那还是她的福气,可是没想到却让寒塓宣多事搅黄了,而且还说要公办,爹怕寒塓宣在皇帝面前告状,所以便让他假装醉酒失事,最后赔了点银子了事。
可是想想这事他就气,爹跟皇帝小儿那国丈不是‘好朋友’吗?皇帝宠着国丈这事谁人不知道啊?爹为什么要怕这个寒塓宣,所以这次他非上了他的女人,好出出心里那口闷气。
“唷~高公子,你可真是消息灵通啊!咱们怡春院今天的确是来了一个新人,可是……”说到这个女子,秋姨犹豫了,这女子美丽动人,她们怡春院的姑娘们跟她一比,简直就是野花比牡丹,可是这女子是宣王爷的人送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时之气。
所以这女子,她暂时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让她接客,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女子真是宣王喜欢的女人,而且又只是一时之气,到时等宣王气一过问她要人,她可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宣王可是出了名的冷血,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她可惹不起,所以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子,断了自己的路。
“可是什么?”见秋姨一阵犹豫,高谦心里不乐了,想他在怡春院砸下了多少银子,可是他今天不过问秋姨有没有来新人,她倒好,竟然还敢给他犹豫。
难不成这也是寒塓宣交待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更要拿下那个赛依然那个女人不可,到时候寒塓宣就算想要带她回去,那女人已经是他穿过的破鞋,看他寒塓宣那面子往哪搁,而且他上青楼不犯法,青楼的女人更是可以任意上,而寒塓宣的女人,他上定了。
见高谦一脸不乐,秋姨又是一阵犹豫,高谦可是县令大人的儿子,万一她得罪了他,她往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然而宣王爷那边也不是吃素的,这可怎么好啊!
秋姨毕竟是风浪里打滚过来的女人,虽说两边都不能得罪,但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秋姨赶紧扬起灿烂的笑容,娇嗲嗲的说道:“哎呀~高公子,一个新来的女子,什么规矩都不懂,您是咱们怡春院的贵客,秋姨怎么敢叫个不懂规矩的女子出来陪您呢?再说了咱们家红儿可是今天可是有特别节目,就等着您呢!”
“秋姨,你那些客套话就收起来吧,本公子不管什么理由,总之今天本公子非要那个女人不可,其她的,本公子一概不要。”秋姨以为自己是第一天跟她打交道吗?他看她就是怕了寒塓宣,可是怕又怎么样?她怕寒塓宣难道就不怕他吗?得罪了他,她也别想在朝阳县里混下去。
“这……高公子,秋姨就跟您实话说了吧!这女人是宣王爷带进来的,万一哪天宣王爷后悔了,不只是秋姨会死,公子您也许也会惹祸上身,所以您看……”
秋姨想了想,还是选择把话挑明了,宣王爷她得罪不起,高谦她也得罪不起,可是她把话说得那么清楚,高谦总该忌讳宣王的势力吧!
然而秋姨话还没有说完,高谦便冷冷一哼,打断了她的话:“本公子什么都不看,本公子也不管这女人是谁带来的,本公子只知道这里是怡春院,这里是青楼,既然是青楼,本公子还寻乐还不准吗?”
就是知道赛依然是寒塓宣带来的女人,所以他才非上不可,其她女人,如果没有被秋姨调教好,他或者还会考虑要不要,但是这次,他非得到那女人不可。
风秋姨沉默不语,高谦又接着说道:“秋姨,不是本公子要说你,既然人是他丢进来的,就算有什么问题,也轮不到你担心不是吗?况且你这是青楼,哪有上青楼不给找乐子的?你就放心吧,想他宣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既然这女人进过青楼,就算最后没有失身,但名节上,总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所以宣王爷又怎么可能还把她接回去呢!你说是不是啊?”
寒塓宣接不接回去他是不知道,但上不上他绝对知道,总之这次,他一定要得到寒塓宣的女人,看他还神不神气了。
“这……”秋姨一阵迟疑,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好吧!”
就如高谦所言,这女子是宣王爷自己丢进来的,就算到时候反悔了,也怨不得她,而且宣王爷虽然权高位重,担毕竟不是长住朝阳县,但高谦就不同了,他是当地父母官的公子,得罪了他,她往后的日子肯定度日如年,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依了高谦为好。
“这就对了嘛!”高谦说着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寒塓宣,你想跟我斗,我让你得意,看我上了你的女人,你还得不得意得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