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高谦父子一愣,然后想到了一个人:童上恩。
这个人是童上恩派来的,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其人,只听过几次声音。
高卫临冷冷的对地下一干人大手一挥:“你们都退下!”
待黑衣人离去,高卫临对着空无一物的空间冷冷的说道:“想不到你们对我们的行动如此了解?我该说你们神通广大呢?还是你们对我们不够放心?”
虽然他看不见对方,可是依他那张狂的语气不难听出,童上恩必定知道他们的行动,而且还放任进行。
依他对童上恩的了解,童上恩肯定也想借他们的手除云赛依然,如此一来赛依然如果死了,那就真的跟童上恩无关了,而且就算有关,他相信童上恩也会撇得一干二净。
“高县令这是哪的话,国丈大人也只是给你机会而已,怎么就是不放心呢!”空气中又传来声音,然而就在他说完的时候,一抹背影却突然出现在高卫临与高谦面前。
高卫临与高谦对着突然出现的背影一愣,而后都高兴的勾起了嘴角,这个男人终于肯用真面目对他们了,看来童上恩对他们还是比较器重的,否则这男人怎么会在多次‘神秘’后突然以真相见人呢!
然而就在高卫临与高谦高兴之际,男人转过身子来,高卫昨与高谦父子又是一愣,面具?
他们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肯用真面目见人了,谁知道他脸上还戴着一个让人看不清脸孔的面具。
“怎么?见我出来你们很惊讶?”看出他们脸上的表情,面具男人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讽刺,姿态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骄傲感。
惊讶?
高卫临与高谦看着面具男人不说话,心里却很想翻白眼,惊讶?他们倒是很想惊讶,可是这男人戴个面具出来见他们,他们的惊讶都变凉风了。
过了片刻,高卫临才淡淡的问道:“这次到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面具男突然到来肯定不是因为无聊,所以来串门子。
面具下,一双犀利的瞳眸看了高卫临一眼:“他要你们放下赛依然的事,去找一条钥匙。”
面具男人并没有明确的说出这个他是谁,然而男人知道,高卫临与高谦一定明白他指的是谁。
童上恩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所以他怀疑那个女人已经把钥匙交给了别人,就好比是童颜。
“钥匙?什么样的钥匙?”这时,高谦好奇了,童上恩竟然要他们找一把钥匙?这是一把什么样的钥匙?童上恩竟然那么紧张?难不成钥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要你们找,你们就找,是什么钥匙你们不必管。”面具男冷眼扫视高谦好奇的脸,心里暗忖,童上恩如此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他真不明白童上恩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事交给这对无能的父子来找。
刚开始他还以为高卫临与高谦会说服司图,让司图全力来对付寒塓宣等人,然而没想到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还多了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司图。
司图最近一直在暗查高谦的事,好在他们早有防备,令朝阳县所有的人三缄其口,不得说出半句高谦的不是,然而司图毕竟是火焰联盟的人,他迟早也会找出真相,到那时,司图会如何做,他们都还不知道。
高谦闻言,眼中的目光一变,但畏惧与童上恩的权力,所以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其实长什么样,我们也不想问,只是不知道钥匙长什么样,你叫我们怎么找?”
他们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他说钥匙,他们就变出一条钥匙给他呢?钥匙他们倒是有很多,然而是他要的那一条吗?
再说了,他们为什么要替童上恩找什么钥匙?他们会跟童上恩合作,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报复童颜。
“那是一条很精致的钥匙,等你们找到了,自然就知道了。”面具男人说完,又如来时无影无踪的消息在大厅里。
高卫临与高谦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脸上的表情暗沉,这个男人真是太嚣张了,不过是童上恩的一条走狗,竟然比他们一个当官的还要气势高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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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府。
春阴野草青绿,幽幽花树一明,阁楼矗立,简清洁雅,一条清透见底的小湖穿梭过别致的拱桥,拱桥下一片荷花已枯,荷叶已黄,随着风儿轻轻的吹来,沙沙作响,拱桥再远的地方是一座宏伟的古代建筑,古色的味道,古色的生机。
“童国丈,你为什么要让那俩个笨蛋找钥匙?你不怕耽搁了主子的大事?”此时,面具男人背对着童上恩,笔直的背影给人一种骄傲的感觉。
童上恩冷冷的扫视了男人的背影一眼,淡淡的说道:“那两个笨蛋已经找草惊蛇,你觉得别人还会等着让你来杀吗?与其死盯着一处,还不如先把钥匙找到,只要找到它,说不定就是我们的转机不是吗?”
钥匙的重要性,相信不必他多说他们都明白,只要找到钥匙,或者他们谁都不用怕了,因为据他们所查,那把钥匙里藏着的东西,有可能就是卫迟聪这个尊主的令牌,有了它,他们不比拥有其实东西要来得强吗?
面具男人闻言,呵呵的笑了:“童国丈,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六年前失败,主子竟然留着你没杀,因为你的确够聪明。”
面具男人其实想说是的童上恩像只狐狸,因为只有狐狸的天性才是最狡猾的,而童上恩这只狐狸当之无愧,知道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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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悄悄的来临,黑暗的夜色也蒙上了神秘之纱,透过月亮的窗子下,一道矫健的身影坐在床边,手指正温柔的在一只小脚上轻轻按摩着,过了久久,他才收回了手,一脸心痛的道:“还疼吗?”
童颜淡淡的挑了挑眉:“王爷想听我说痛还是不痛?”
她这脚怎么看都还痛吧?只是她并不是吃不了苦的人,虽然脚上很痛,但她也不会喊出声。
“算了,不用说了,本王再给你擦擦药酒吧!”看来起肿肿的,不痛才怪吧!
“王爷,你已经擦了五次了,再擦你还不如把童颜的小脚泡在药酒里。”童颜说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底无奈。
这个笨蛋,至于吗?她只是扭伤,并不是断腿,回来到现在不过是半刻钟,他已经给她擦了五次药,再让他擦下去,她真怀疑她这脚还要不要了,难道他没听过一句话叫适得其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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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原来是那么难熬的,要把四碗水煎成一碗,巫在厨房里‘吨’了几个小时,刚刚才出‘土’,而且药又苦又难喝,喝了胃里直翻滚,简直就跟喝毒药似的。
亲们看完这章就不要等文了,巫今天就熬出一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