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你看到了吗?"
"没有,我没有来过这里,我在自己的宫殿。"
"水如镜是何人?"
"是我的师弟,是玄女宫的圣子。"
司墨昭嘴角弯出一道满意的弧度,说了最后一句:"你现在就离开,什么事情都不知晓!"
穆菲尘乖巧的起身,擦干了唇边的鲜血,一步步走向门边,机械的打开殿门,机械的走了出去。
他猛然松了口气,颓然的倒在地上,额上冷汗无数,这种移魂摄魄的方法是旁门左道,相当的邪门,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反噬,平日里他是极少用的,刚才的情况他不得不用。
闭目休息一会儿,他的目光落到了君遥身上,她依旧是昏睡着躺在地上,只是时不时的眉头蹙起,仿佛有些挣扎,面色潮红,摸上她的额头,滚烫的可怕。
他点了她的昏睡穴,只能保证她不乱来,但无法解除她体内的药性,面上一时间显露为难之色,思忖一会儿后,他似乎是下定了某个决定。
抱起君遥转到屏风后,屏风后是他的床榻,将被子丢到一旁,将君遥放到床上,他从床头的枕头下拿出一个包袱,展开是一排排闪烁着银光的银针,执起一根银针,解开她的衣衫后插了上去。
然后他解开了君遥的昏睡穴,一双纤细的藕臂立刻缠了上来,迷蒙的眼睛瞧着他,不带任何焦距,却是格外的诱人。
司墨昭额头冒出了汗水,他闭上眼又是拈起一根银针刺入君遥的穴道,手臂慢慢从他脖颈处松了下去。
原来潮红的面色逐渐变为了正常的色彩,滚烫的身躯随着他的银针刺入几个穴道中开始消退,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待他将最后的几根银针刺入肌肤,君遥的呼吸声均匀的响起,安静的沉睡着。
司墨昭苦笑了下,他这回是柳下惠是做的很彻底了!拿出一把匕首,他割开君遥的食指,乌黑的血液从指尖流出,一点点的滴在地上,最终恢复为鲜红。
在伤处抹上药膏,她全身的药性总算是排出体外,司墨昭深深的望着君遥恬静的睡颜,忽而绽出一抹绝代的笑意,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唇,轻缓的厮磨着,化成声声叹息。
抬头看向窗外,他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这一番折腾下来,饶是他也吃不消,眼皮有点乏重,直接在君遥身边躺下了,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突然他有些期待明日君遥的表情了,她若是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她身边,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又该有如何的反应呢?
翌日一早,君遥从睡梦中醒来,头昏脑胀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低吟吟出声,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疲乏无力的连抬下手指也觉得是奢望,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喝下了燕窝,结果中了老女人下的药,接着似乎看见了微之美人,那张明晃晃的俊脸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啊!玄女宫圣子难道是微之美人?
那么,后来又怎样了?她仔细回想着,却是没有任何印象,脑中一片空白,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她随手朝旁边摸去,触手的是细腻温暖,平坦的胸膛,她起先是愣了愣,然后再次摸了摸,怔愣的表情变成了惊恐,昨天不会是她药性上来把人给那啥了吧?那,这个人是谁?
她艰难的吞咽口口水,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般,咯吱咯吱的缓缓转过去,对上了熟悉的容颜。
她的大脑一瞬间当机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莫非她把微之美人给...想到那个场面,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会吧?
等等,她掀开被子瞧了瞧周身,中衣虽然有些凌乱,但是还在身上,裤子仍然在的,尽管浑身散了架的酸疼,显然是昨天中药后折腾的,可该疼的地方没有疼,除了颈部有点痒痒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她,没有,做什么事!
然而她再次茫然了,为何自己会躺在微之美人身边?她重新转过头,泛着琉璃光泽的琥珀色眸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竟是令她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
"君儿,你昨天..."司墨昭咬了咬唇,似是难以启齿,最终在君遥的目光下开口:"对我做了..."
"我和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他说完之前,君遥立刻打断他,道:"我中了药,我是知道的,只是我身上没有异样,所以我能确定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
"君儿,你要不认帐么?"司墨昭眸中竟是浮起了阵阵水汽,泫然欲泣的模样直直让君遥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干了啥天理不容的坏事!
他咬着唇,一副被丈夫搁下的小媳妇模样,瞧得君遥内疚心四起,明明自己没干十恶不赦的事情,面对着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偏偏就会有愧意。
"我...我..."君遥嗫嚅着,却是说不出半句话,哗啦一声被子被掀开,裸露的男子身体出现在她眼前,她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马上闭上了眼睛,转而大吼道:"你把衣服穿上!你是暴露狂吗?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你不要闭眼,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不全是你留下的?"
委屈的语气听得君遥尴尬的捏了捏鼻子,不得不鼓起勇气睁眼望向那白皙如玉的胸膛,这一下她瞬间呆住了。
"这是我干的?"她怔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莫非君儿还怀疑我栽赃陷害不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那药性很是厉害,你一把将我压倒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