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四人皆不是凶手(1)
饭后,纳兰霆琛命人将蔡仵作与翠菊带置大堂偏厅,差人们将他俩带置偏厅后都退下了,此时的偏厅只剩下蔡仵作与翠菊二人。
此偏厅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墙一边的暗室能清楚的听见偏厅中的任何对话,也能看清厅里的状况。
此时纳兰霆琛则在暗室里,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偏厅里的两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难道是他猜错了?蔡仵作与翠菊并不认识。
又过了好一会,翠菊主动开口对蔡仵作说话了。
“你怎能将我姐夫供出,你知道吗,那会把我也牵扯进去的,你真是个没骨气的。”
翠菊观察了好一会,见这偏厅没人来,又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走到蔡仵作面前开口骂道。
“我没骨气,你去试试挨挨那杖棍。再说了,你已经牵扯进去了。”
这国都府的差人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好歹他也是个府衙的仵作,不看僧面也该看看佛面啊,他们这是杖杖无虚发。打的他是皮开肉绽的。嘶——好生疼痛。
“好啊,一会我大人打我,我定不求饶,让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跟着我去受罪,到时别怪我没事先通知你。”
翠菊见蔡仵作没反应,于是状似捂面哭泣,还振振有词。
“我苦命的孩子啊,你这还没出生就要跟着娘亲去受罪了,都怪你恨心的爹爹是个没骨气的人啊,想要拖着我们娘俩一起去受罪。”
“你说你怀孕了?真的?是我的骨肉?”
蔡仵作一听翠菊怀孕,先是一喜然后是疑问最后是询问。
他与翠菊也就不过一次露水姻缘,还是他喝醉酒的时候发生的,一次就有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我给你的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如今有了你的骨肉,你还质疑我。别忘了当初你强迫的我,我们可是白纸黑字立有字据的,你休想抵赖。”
翠菊的语气有些发怒,有些不满。
“你怀疑我是吧,好我就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让你蔡家就此绝后。”
翠菊佯装生气作势要将手往肚子上敲,蔡仵作见状连忙想上前阻拦,谁知刚受了杖刑的他腿脚不便一下子就扑倒在地。
“翠菊,你别啊,我哪有不信你,我不就随口一问吗?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话说这蔡仵作一心想求子什么方子都试过了,可是就不见他家那婆娘给他蹦个子出来。小妾也纳了好几房,也是没动静,他与翠菊只不过一次就有了,他虽然心喜但是有些怀疑。
那次他不知怎么的喝醉了酒,醒来时便看见身旁躺着的翠菊,两人衣不蔽体的,蔡仵作回过神来,在翠菊的哭诉里,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喝醉了酒,将翠菊当成了红楼的姑娘了,与翠菊行了周公之礼,又见床上和自己那上面都有血渍。这落红足以证明翠菊跟他时是清白身子。
“你想要你蔡家有后,就得听我的。”翠菊在蔡仵作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会。
“这行吗?”
“你没试怎知不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记住我肚子里可怀着你蔡家的血脉。”
翠菊用肚中孩子作为要挟,让蔡仵作乖乖的听命于她。
翠菊此时说话的神情与举止完全和她的实际年龄相符。眼中的的狠绝也是在其他同龄女子眼里见不到的。
而这一切的一切密室里的纳兰霆琛是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没想到这翠菊小小年纪形式却这般恨绝。想来她刚才在公堂上那些害怕示弱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再次升堂,蔡仵作立马供认不讳,将所有的事都推在戚赦夜的身上,而自己不过是一时起了贪念,鬼迷了心窍,才会为了银子帮戚赦夜,蔡仵作将吴青烟的死全赖在戚赦夜的身上,他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收了点银两而已。还望纳兰霆琛给予他轻判。
蔡仵作与翠菊哪知,刚才他们在偏厅的对话都被纳兰霆琛听见了。纳兰霆琛岂会听信他的满口假话。纳兰霆琛却不动声色,让人将戚赦夜传来了,先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再说。
古人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就来做做这渔翁。
“大人小人也是被人利用的。”
“大人翠柳之前是云府表小姐刘媚欣的丫鬟,后来辗转嫁于了戚赦夜做妾室。”
“红玉,你不能说会,能写字吗?”
“那你将所看见的听见的都写下来吧。”
国都府差人到戚府去传唤,指名要戚赦夜上公堂,戚家大小咋听此事,可吓的不轻。
众所周知,国都府审理的都与皇亲贵胄有关的案子,而他们戚家只不过是商户,这是犯了什么事,还是惹上了哪个皇亲贵胄,这可怎好。
他们戚家因为前段时间的假药事件,让他们戚家可谓是元气大伤,才刚缓过一些来。
这国都府又来人,说是要将戚家少爷戚赦夜,拿去问话。
这让境况已大不如前,宛若惊弓之鸟的没落戚家,怎能不惊吓。
戚老爷给来的几个差人塞了好些个银子,这才问出点端倪来,原来是宝贝儿子又做了些混账事。
那差人说了,戚赦夜好似是在云府命里涉嫌贿赂仵作,让仵作弄了份虚假的验尸报告。
如今那蔡姓仵作见东窗事发后,便将戚赦夜给抖了出来,所以国都府的纳兰霆琛大人才会命他们几个差人,前来戚家,请戚家少爷前去对质。
他们戚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要是再出什么事,这可怎好啊。
这不戚赦夜被逮到了公堂,而戚家人也纷纷尾随而来,全在公堂外站着旁听。
你瞧,戚家上下各个都面色紧张,就戚赦夜神色自若的向纳兰霆琛行礼。
纳兰霆琛见戚赦夜来了,便让蔡仵作与戚赦夜两人对质,谁知他们一个说有,一个没有。可谓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此争执下去只能是无休无止。
蔡仵作,沈默了好一会,随即向纳兰霆琛开口到。
“大人,我有戚公子当日贿赂于我的,那面额伍佰的银票可作证,那些钱我可还一分没花。银票就在藏在我卧房的瓷枕里。”还好自己事先存了个心眼,将那银票收放了起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