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潜在的变化
难忘的生日还有难忘的爱人,林荀这个夜晚睡得安稳,一夜无梦安睡到了天明,接下来的日子几乎都在风平浪静中度过,按照沈糖的说法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回请邻居来家里做客,而这个适当的时间一直没有定下来,直到沈糖的研究生面试通过,总算是有了合适的契机。
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都是林荀的手艺,而沈糖只是负责装饰房间,因为面试通过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情,沈安然自然也会出席,意料之中也见到了La
y和顾行北,原本想要特别声明不欢迎顾行北的到来,可是林荀却告诉她,既然选择了坦然面对放下了过去,何必要计较这些问题呢。
被林荀这么一说,反而也觉得是她太过小家子气了,于是也没有在说什么,等到了时间之后,最先出现的是邻居阿杰和他的表姐,依旧很贴心的带了礼物出现。
“恭喜你啊,面试顺利通过,等正是进入哥伦比亚大学,记得要带着我们姐弟一起参观一下!”乐清清笑着说道,还将准备好的百合花递给了沈糖。
她微笑说着谢谢,领着阿杰他们来到了客厅,告诉他们随便坐坐,不要太过拘束,准备好的糖果盘还有水果拼盘都放在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然后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喝茶。
“早就听说你喜欢查到,纷繁复杂的过程你却有耐心,不如今天给我们展示一下。”
从开始学习查到也是因为在林荀身边,每天耳濡目染当然也觉得有意思,每个过程都感觉很享受,不过从没有想过会成为被人称赞的因素,于是除了说谢谢,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在餐桌上拜访残局的林荀,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专注的看着沈糖的反应,不知不觉中这个女人已经渐渐成熟了很多,而且更是觉得他很幸运,因为他喜欢的沈糖也都不曾抗拒,围棋、查到甚至还有毛笔字,这些都是沈糖一点点耳濡目染甚至渐渐爱上的习惯。
在阿杰他们姐弟的要求下,沈糖将当初送给林荀做生日礼物的紫砂壶茶具整个拿了出来,已经是临近四月的天气,露台上都是灿烂的阳光,沈糖将实木方桌和茶具,以及盛放茶水的器皿都准备好,陶瓷的加热器一应俱全,看的阿杰他们有些目瞪口呆,连连感慨这,喝个茶居然有这么多的门道……
繁琐复杂的过程在沈糖的熟练的手法下,居然也觉得很是享受,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之后,才到了最后一步,然而此时到来的沈安然和顾行北他们也都纷纷侧目望去。
那举手投足之间还有眉眼的微微扬起,都让顾行北有些惊讶,他从没见到过这样的沈糖,有些意外,更有些惊讶,从未想过她居然会有这样专注的一面……
原来他的沈糖早已经蜕变了,而改变她的人居然是另一个男人,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眼看着沈糖将紫砂茶杯端给阿杰和他的表姐,顾行北也走进了一些,“难得看到你如此修身养性,我也想尝尝你的茶!”
这句话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却不由想起关于失去的那些记忆是和这个男人有关,不免让沈糖犹豫了一下,却看到站在顾行北身后的林荀正靠着落地窗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于是很随和的笑着答应,双手端给了顾行北,“缱绻叆叇,茶中云朵,你可以尝尝,这是林荀最喜欢的花茶。”
沈糖说完认真的看着顾行北,视线停留了几秒转而又倒出了一杯茶,绕开了顾行北直接递给了林荀,笑着看他,任由林荀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两个人低头耳语了几句,又分开。
“味道不错,可惜却失去了最纯真的味道,花茶虽好,终究不如绿色的茶叶来的醇香。”顾行北言辞之间都是颇有见地。
“各人喜好不同,原本这些花茶就是买来租给林荀喝的,下次请你们做客,我会准备一些茶叶,用来招待你们。”
对于沈糖的回答,顾行北再也挑不出毛病来,只好冷着一张脸回到客厅去找La
y,原本见到顾行南的管家阿杰,他已经是有些不悦了,如今看到沈糖和林荀越发亲密无间,甚至习性也大有改变,他自然有些懊恼。
阿杰尚在露台上品茶,对于沈安然的到来也是有些触动,原本想着该寻找怎样的话题和她攀谈,然而乐清清却已然在他耳边低语,“不如这次让我还你的顺水人情吧。”
话音刚落,乐清清已经端起茶杯走到了客厅,阿杰明白她想要做什么,自然也不会阻止,继续和沈糖聊天,甚至略有兴趣和沈糖下起了围棋,不得不说眼前的沈糖的确是变化很大,比往日要沉稳很多,甚至气场也在微微改变。
等意识到沈安然站在旁边的时候,却有些微微诧异,竟然专注的忘记了身边的任何事情,不得不感慨,“难得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沈糖,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大,很早以前,我让你六子,才勉强下成平手,如今恐怕是要输的一塌糊涂了。”沈安然顺着阿杰的话说了下去。
原本站在一旁的乐清清十分自然的岔开了话题,“不如安然你来露一手?”
“当然,不如就和表姐切磋一局好了?”
没等乐清清回答,阿杰已经开口,“想赢我表姐,恐怕要先过我这关了,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面对阿杰的挑衅,沈安然当然答应了下来,她告诉沈糖去准备计时器和茶水,要比就要正规一些,沈糖立刻起身将位置让给沈安然,并且从房间里拿来了计时器,原本和顾行北在客厅聊天的La
y得知沈安然要和阿杰下围棋,立刻也走到露台围观。
作为多次较量的对手,La
y期待沈安然能够赢的这一局,也好灭一下这个臭小子的威风,想起当初他居然绑架过安然,他就怒气直往上冲,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