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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家人搬走了

  刚才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刺到了徐若雅的痛脚上。

  哪怕之前季诺入狱,她依旧没能成功的上位,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可能。

  “你就不怕季家的人被你牵连?”

  徐若雅心有不甘,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前她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可人后却是她最真实的样子,自私,野心极大,不择手段……

  “我怕什么,该没的不该没的,现在都没了,难不成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季诺不悲不喜,像是旁观者一样说道。

  心脏被一寸寸的撕裂又一寸寸的麻木,来来回回的,痛到极致的感觉也都近于麻木。

  监狱里的日子,可不是白呆的。

  足够的让她认清楚现实,足够让她扔掉所谓的尊严,只是本能的渴求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一切。

  “那就走着瞧。”

  几个回合,徐若雅都在下风,也失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兴趣。

  接连几日,傅席宸都没出现,她一直住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还是和当初一样,别墅内井然有序,放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给季妈妈打的电话一个都没打通,手机翻来覆去的都是原先的短信。

  那些短信还没来得及删除,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的巴掌,狠狠地扇过来,曾经的誓言,不过只是一场笑话。

  每一条都带着回忆,她第一次下厨做饭,给傅席宸发短信,满怀少女心等待的时候,还有第一次纪念日,专程挑选好了地方,发短信通知他惊喜的时候。

  曾经有过多少的甜蜜,现在就有多少的数不清的痛苦。

  看不下去那些短信了,干脆全都点了删除,清理完手机,她才起身往外走。

  不离婚不光是因为怄气,更多的则是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她也不会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

  一草一木的都能牵扯出来曾经的记忆,无数次的凌迟她的神经。

  “季小姐。”

  管家站在门口,垂眼站在门口,他为傅家打工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一丝不苟,面上也毫无波澜,可以说的上是最优秀的管家了。

  “我问最后一次。”季诺在他的面前停住脚步,“那天堕胎的时候,你真的不在?”

  管家没说话,满是皱纹的脸上,依旧是严肃刻板的样子,仿若是最合格的机器人,只一板一眼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

  悲喜都看不出来。

  “我记得是你,我看见了你,不是幻觉。”季诺没指望他说话,只是兀自的说下去,“割肾也是他让的吗?还是说你自作主张?”

  听到这句话,管家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浑浊灰白的眼里,依旧没多余的情绪,“没有先生的安排,我从来都不会自作主张。”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很清楚了。

  这样的答案,让她心里一点点的沉下去,这样的话有很多种解释,怎么理解是个人的问题。

  从头到尾管家都没露出其他的情绪,两鬓的头发也是花白了,似乎是一夜变老。

  “你在恨我。”

  季诺没走。

  管家浑浊的眼里波动了几分,似乎有些暗色,更浑浊了些,没承认。

  “季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他没承认,可是身体却僵硬起来,苍老的面庞上冷意更浓厚了些。

  季诺却还是很认真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我也恨你们,恨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恨你们让我过着见不得光的生活。”

  管家眼里的波动只是刚才那一瞬,之后不管她说些什么,都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尽职尽责的说道:“您要走的话,需要跟先生汇报一声。”

  可是季诺却没回应,依旧拖着快要残破到极致的身体往外走。

  身后的管家眼里彻底的暗了下来,垂下眼睛,掩住那些浓厚的情绪。

  她不离婚,可不代表着愿意继续过着囚笼的生活,任人宰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面临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再次走到季家大院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大门一直开着。

  里面多了一些人,在不停地收拾着东西,还有两辆大卡车,在往里面搬运东西。

  “哎哎哎,让一下,对,说的就是你,让开!”

  有个壮汉扛着新家具往里面走。

  热热闹闹的,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位置对,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清醒的状态,她甚至以为自己疯了,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幻觉。

  “这里的人呢?”

  心里隐约的有个猜测,可季诺依旧压着情绪,走到穿西装系领带的指挥那里,问道。

  指挥的人西装革履的,还带着眼镜,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才疑惑的视线看着她,“你不知道她把这里卖给我了吗?”

  晴天霹雳。

  轰隆的一阵,狠狠地劈到了她的脑袋上,几乎眩晕。

  最担心的事情,最不想猜测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眼眶说不出来是酸涩还是其他的感觉,季诺深呼了口气,看着那个男人,声音略颤。

  “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吗?为什么要突然搬走?”

  声音里的颤意,不敌身上的颤抖,她的双手狠狠地攥着,若不是强撑着身体,只怕现在就立不住了。

  就那么恨她,那么厌恶她吗?

  只因为她来过一次,就急匆匆的撇清关系,甚至搬家出去吗?

  “不知道啊,不过你是不是什么诺啊?”那男人指挥的差不多了,得了空才打量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这个是那家人让我给你的。”

  是一个信封,已经皱巴巴的了。

  很熟悉,熟悉到刺眼,这分明是她放在门口的东西,是她不休不眠拼尽所有,才凑出来的所有家当,只是为了弥补一下季家,哪怕不多。

  可没想到,钱她妈妈一分不要,铁定了跟她划清界限。

  “我知道了。”

  季诺捏紧了信封,没有焦距,只是漫无目的的往外走。

  在路过那棵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此她是真的再没有家了。

  外边川流不息,她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到,车里的人探出脑袋骂骂咧咧的,骂够了才肯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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