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我给John看到心都起毛了,不过就是送个花而已,John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我直直迎上John探究的眼神,其实他越是在乎,我越想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我心里泛嘀咕,回头得查查。
John突然眼眸一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在我唇上咬一口,不待我反应就离开。
该死的,我居然有种少女情怀,象春天发芽的季节,隐隐带着心悸,我知道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可这种悸动伴随兴奋混扰着我,虽然我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给我离他远点!”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是浓厚,看着John本是妖冶的脸臭臭的,心理别提多高兴,难道他把安羽凡当成假想敌?
John不清楚,我和安羽凡,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熟悉的程度,就好像左手和右手,但是我不想解释,被人紧张在乎,那感觉才叫美妙,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嘴里还残存着他的味道,清香而又浓郁,下意识地微微咽下口水。
我玩心大气,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在吃醋啊?”
“嗯!呃?”John看着我,”眼里象着火一般,我甚至能看到他喉结在滚动,“那个,我只是,只是说说而已!”
昨晚上那阵酸软还没过去呢,我不想招惹,尤其现在在医院,我讪讪地松开手,却被他一把抓住。“迟了,依依你燎的火,你要负责!”
什么?燎火?什么时候?我的思想被他的吻一下泯灭了,他边吻我,边把窗帘全数落下,炎热的下午,办公室却暗了下来。
John强势地将我捆在怀里,透过吻迸发他的热情和强烈的占有欲,我们在办公室的办公桌,沙发,窗台一一留下痕迹。
这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办公室没开空调,结果,我们都成了水人,却依旧在沙发上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嫌弃谁,享受满足后带来的片刻安宁。
John轻揉这我的头发,“依依,我不想看到你们一起!”声音变得如海水般的柔和,我的心突然有点难受,想起刚刚被吴成龙抱着,居然有点反胃,我也讨厌自己。
原来,爱情的排他性是如此的严重,超出我想象力,“嗯!”
John满意地对我耳垂又是一阵轻啃,我趴在他身上颤栗了,他把我翻到另一面,蠢蠢欲动的身体再次着火,两人双双坠入了无边的纠缠中。
过后,John迅速帮我整理衣服,看了又看,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女王,你是我的!”
我当时还沉浸在别样的喜悦中,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看什么,后来才发现我脖子显眼处有个非常清晰的吻痕,这个坏家伙,这不就是宣告全世界吗?
“John,你,多少岁了?”我小心眼地纠结这个问题,光看外表,我真看不出John的年龄,尤其那种霸气而又妖冶的脸。
John好久都没出声,我紧张地玩起John的手指,“不想说就算了!”John是准备接受易氏的太子爷,我却工作了几年,按道理来说,他的岁数应该比我小。
若真是这样,我有点接受不了。
John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不用担心,方正我比你大!”
我一把丢开他的手,“谁说我担心了?”被人贼中了心思,我赌气地要站起来,他一用力,我重重地倒在他身体上,却不偏不倚坐在棍子上。
他低呼啊——,我紧张地弹起来,欲要查看他到底有没有事,他却抓住我的手,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压不坏,以后还靠它给你幸福呢!”
我脸皮再厚,也止不住羞红了大半个脸。
不知为何,我感到他如芒刺的眼光,抬头,才发现他的眼光停留在我脖子上。
我捂住那许愿叉,防止John那过激行为。
“你对那混蛋还挺好的!”冷眼瞅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误会了,可我能解释什么呢?
我用安羽凡送我的项链,为我们许愿,他这下不跳起来才怪,人家说,许愿叉是不能轻易摘下来的,否则愿望就不灵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缄默了。
John见我没解释,脸上又黑云密布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不戴他的,碍眼!”John的执着让我无所适从。
“只是一条链子而已!”
John放开了我,走到窗前,“只是条链子,你都不舍得?”万般柔情又成了刺骨的寒冰。
“你连这点信心和胸襟都没有吗?”既然相爱,何必拘于这些细节呢。
John突然大手一捞,捧住我的后脑勺,“下班一起回家,等我!”
“John,你说过不逼我的,我下班去张湖悦那里!”我不想我们只是肉体的结合,我需要更多的是心灵的切合,心灵的切合来源于彼此深入的了解。
John扔下一句随便你,转身离去,门被重重关上,我的心也跟着震了下,我是在不太适应John变化极快的情绪,他会带动我心情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小白最近都在张湖悦那里,我自然不会去做电灯胆。
于是我打定主意,这些日子我都安心呆在医院吧,哪里也不去,好好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
因为是心理医生,所以我的办公室里,不但有独立的卫生间,而且还有电视,沙发,乃至床,这是为了让病人全身放松,以便更好地沟通,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这个夜晚,我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