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团团萦绕着我们,这种一触即发的紧绷让我耐不住这样情深的注视,“John——,我们……!”我是想告诉他,我们现在这样是不行的。
“我要你!”John接上我的话,这强烈明显占有的宣誓后,整个人深埋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着。
顿时一种刺刺痒痒的奇怪感觉由我胸口处蔓延开来,让我整个人有点迷离,忍不住溢出一声嗯的轻喘,该死的,这声音真让人面红耳赤,我忙低下头,“不要……!”
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自己那淡紫的休闲服,浸水后,勾勒出清晰的痕迹,脑里仅存一丝理性让我推开John,“等等,等等!”
John把我的腿放下来,并不理会我所说和反抗,开始肆无忌惮地啃着我的锁骨,一路往下,我的心都跳出来了。
John突然咬着我的耳垂,“放松点,我会带给你幸福的!”他的大手亲昵地揉了揉我头发,我突然有种被人捧在手掌心的感觉。
很奇怪,John的话如同一粒镇定丸,一下抚平了我纠结的情绪,心里上接受了他。
我们一路吻,一路解除武装,倒在床上时,我们已经完全坦然相对。
John疯狂地汲取,我无尽地包容,享受着彼此的珍爱。
云雨过后,John沉沉地倒在一旁,却也不忘把我小心地护在他羽翼下。
房内恢复了安静,我清晰地听见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就如同我心身的激荡,久久都没能平复下来。
甜蜜来袭的同时,内疚感又深深地覆上,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现在算是身心全然出轨了吧?轻轻吁了口气。
今晚是七夕,是织女和牛郎一年一度的相会日,走在喜鹊为他们搭建的桥上,是多么浪漫,多么情义绵绵,可我和吴成龙,本应是婚后合二为一的人,却都出轨了,这不仅是对我和他的婚姻一个大大的讽刺,更是对七夕的亵渎。
享受不该享受,就活该受到心里的谴责,毕竟现在我还是别人的合法太太。
John绝对是我生活中的意外,我没想过婚姻列车上会半路下车,可现在情况好像由不得我把控,我怎么也想不清楚以后该怎么办?
我明白,今天之后,我和吴成龙心里无论如何修复,都无法做到毫无间隙,最多就是维持一个表免婚姻。那和John呢?
我几近所能去收罗有关John的所有资料,结果一片空白,除了知道他是易氏集团法定的接班人,其他别无所知,我的心一阵发虚。
我这才意识到,John对于我来说,距离好遥远。
John突然翻身,撑这脑门看着我,“想什么呢?”
他凌乱的头发配上他本有的邪气,真有本事让人心猿意马。我一丝惊慌别开了脸,”没,没什么!”结巴地支吾过去。
John低头在我鼻子上琢了琢,“别胡思乱想,万事有我!”
这次他的话并没有那么管用,我心纷纷扰扰的。
John是John,我是我,我的事情John无论如何无法替我承担,“John,我们……!”
John已经站起来了,突然回头问我,“什么?”
他漩涡般的眼眸,好像总能让我迷失,甚至拂去所有的思想,他目光闪闪,别样动人,“等着,我去给你放水!”
我望着他那黄金比例的后背,有点出神,这男人怎么这么受上帝的宠爱,真不公平!直到他的身影进了浴室,我才收起贪婪的眼眸。
其实我刚刚想说,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起码在我没离婚前,这是得不到祝福的。
我们都把七夕当作情人节,可想想,却是那么的残酷,一年只有一次的约会,心情除了喜悦外多少还有一些惨烈,想着这些,给我情绪带着某种忧伤。
心中却有个声音是肯定的,和John哪怕只有这么一次,我死也愿意了。
“我抱你去洗澡吧!”John脸色柔和得如月色,我不疑其他欣然地答应,全身黏糊糊的,确实很不舒服,只是没想到那澡是这样洗的。
烟雾缭绕的浴室,他的身体重叠我的身体,挤在一个浴缸里,我的神经全部挑了起来。
才折腾完,我压根就没想到这男人那么强悍,那东西如火龙地顶着我的小腹。吴成龙与此相比,简直是蚯蚓和蟒蛇之别。
水中运动又整整折腾了两回,我这下彻底累趴了,连动都不想动,任由他处理。
第二天,我朦胧间听到John轻抚着我的脸,“安心睡,今天不要上班,早餐我准备好了,我出去一下,回头和你吃饭,乖!”在我脸颊边烙上他的一个吻,然后听到关门声。
迷糊间,我又睡过去,再醒时,只觉得浑身酸软,习惯上打开手机,才发现好多电话,其中包括安羽凡的,还有张湖悦的,就是没有吴成龙的。
难道我就这样消失一个晚上,吴成龙一点也不担心吗?这时候张湖悦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你丫的,怎么才开手机,出大事了!”
听到张湖悦惊呼,我心不再镇定,立马着地下床,“什么事?”这才发现我两腿站在地上在打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