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的是一间绯红酒吧,很大很出名,当然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以致我们一坐下来就有男人前来搭讪。
我不是很习惯,没理会他,倒是张湖悦接话了。
那男人哪是张湖悦的对手,就凭张湖悦的那张毒蛇,几句就把男人气走了,我们还喝着他请的两杯威士忌。
我看她全身都充满着火气,无处发泄!她今晚穿着一身明黄的窄身短裙,是挂脖子装,我这才发现她后背*了,蹭了她一眼,“别玩疯了!”
张湖悦不以为然地说,“好身材现在不Show出来,留待何时?”这话有内涵!我酸了她一句,“你就不怕小白吃醋!”
“他啊?自顾不暇,哪有空理我?”张湖悦狠狠地灌了一口,却被自己呛住了,猛咳!
原来是有原因的,我顺了顺张湖悦的后背,“别这样,给他一点空间,或许他真忙!”我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劝慰别人就可以,就是劝慰不了自己,易翼和那些小姐的场景再次潜入我脑海,搅得浑身不自在,我自己也喝了一口。
那明亮的液体,真苦啊!不知道那些人说,一醉解千愁是怎解的,总之,给我感觉,越喝越苦,简直就是愁上加愁。
但愿我的他,也只是真忙,虽然我们达成共识,彼此要坦诚相对,彼此要互相信任。易翼,在很多事情上,对我是足够坦诚,譬如说,齐娜的事情,吴成龙的事情,乃至他公司一些大举措,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是他都有跟我提起过。
后来,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变得很忙碌,我有抱怨过,他也有理解过,不过这忙似乎从未停止下来,时至今天,这种忙好像出现了变质。
“我们去跳舞吧!”张湖悦用手肘撞了撞我。
我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说真的,心里还是不太愿意,太乱了,可我见张湖悦两眼发光,蠢蠢欲动的样子,还没下舞场,她坐在椅子上扭这她那水蛇腰。
我知道她郁闷,需要发泄,算了,我今晚算是舍命陪君子了。“好!”
张湖悦立刻抱了我一下,“太好了!咱们走,今晚好好疯一把!”
舞场里,那灯光闪得人头晕眼花,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面对面地跳着,我也觉得没什么,就当运动下,出出臭汗。
后来,我们之间就挤进不少男人,慢慢地,我就看不到张湖悦去哪里了?倒是有不少男人在我面前,摆出各种那所谓的有型的舞姿,真叫人恶心。
我索性完全停下来,东张西望地找张湖悦,终于在舞池的另一边看见了她,她正和一个男人热舞中,那男人还趁机对她揩油,她却似乎一点也不自知。
我不顾她同意与否,一把拉过她,离开舞池。
张湖悦一把摔开我的手,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干嘛呢?”然后独自走回吧台上。
哪怕生气我也要说,心情失落的时候,很容易做那些让人后悔的事情。“回去吧!这里太乱了!”
在酒吧里的人,更多的是,猎艳!男女都一样!而我们,只不过是因为男人而导致心情不好,没必要成为别人眼里的猎物,我对在那些看不到的黑暗角落,总有一种本能地拒绝,总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落,而丢了自己。
张湖悦又喝了一大口,才转身拉住我的手,“对不起,依依,我心情实在不太好!”
我理解,我何尝不是呢?我也喝了一口,似乎这液体,现在觉得没那么苦了,“看开点,事情未必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
张湖悦的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看着我,“是吗?”象问我,更像问她自己,然后咕噜咕噜地把剩下的酒也喝光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小白聊聊了,当事人说这些很难说的,但是局外人一说,或许他就理解了,明白了。我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把自己那杯也喝个底朝天。
杯子见底了,张湖悦又点了两杯。
张湖悦仰起脖子咕噜地灌了一口,突然转身痛苦地看着我,“依依,可我就是受不了!你没看到他那个女秘书啊,你若看到,肯定也会火的,简直就是狐狸精,她骗得了他,可骗不了我!”
说得那个气愤,我开始明白她今晚的火气到底从何而来。
“美女?不跳舞吗?”刚刚和张湖悦一起热舞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他长得倒不是丑,只是有点邪气,我不太喜欢这类型的。
“跳,怎么不跳啊?”张湖悦跃下了高脚椅,现在算是接受了那男人的邀请。
我欲要拉住她,她却一脸警告地盯着我,“依依,就当我自愿放纵一晚吧!不要阻我,否则,我会受不了爆炸的!”
虽然她这样说,自愿跳进火坑,可我不能袖手旁观,还是拉住了她,郑重其事地说,“悦,别在糊涂的时候做糊涂事,一次就足会毁了一切!”
张湖悦没有回头,只是幽幽地说,“我知道!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然后她还是跟着那男人走进舞池。
我愣了好一下,真的不行!那男人,一看就是那种把张湖悦当猎物的男人,我迟钝地追了上去,我想,不管如何,也把她拉出舞池再算。
结果一入舞池,我就发现不对劲,突然一阵心悸,然后头开始有点不清晰,慢慢地变成了不受控制地晃动!
天啊!肯定是那杯酒给放了药了!我居然忘记这样的常识,我的脸开始发烫,我知道绝对不能再呆下去了。
我凭着仅存的一丝意志力企图往回走,不管我往那个方向,我都被人堵住了。
“小姐,你的舞跳得不错嘛?”
那人搂着我的腰,轻佻地咬着我耳朵。
就是刚刚前来搭讪那男人,他竟然趁我们下舞池,给我放药,不知道张湖悦怎么样?我想推开他,可软绵绵的我,那动作竟变成了投怀送抱。
“哟哟哟,想不到,小姐你还真浪!”这该死的男人却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我的脸,甚至我的唇,太恶心了,可我真的用不上力。
“放开我!”我挣扎得好无力,他却轻而易举地扯着我往黑暗的角落带去。
我心一下子慌了,用上所有的力喊救命,可又有谁会理会呢?在这乱七八糟嘈杂的地方,一男一女搂搂抱抱,太正常不过了,我这样最多被以为撒娇,或者说,半推半就而已。
我现在呼天不应,呼地不灵,没想到舍命陪君子,却赔上我自己,张湖悦啊,张湖悦,你到底在哪里?我眼里的泪水淹没在黑暗中。
我用仅存的力量,使劲摁手机,摁手机,希望能摁中随便一个人的号码,希望还能有一线的希望,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的手已经无情地深入我的衣服里,而我却只能混混沌沌地象只绵羊趴在墙上,任他鱼肉。
没有人看见我的呼唤,没有人理会我的呼唤,我绝望到极点了,那只脏手竟然伸向我的私处,我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救命,救命——!”
人家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一村在哪里?这男人听到我的喊叫,仿佛更加兴奋,“美女,哥哥很快会让你爽个够!”
我全身燥热,但是脊梁骨却是凉透顶了,“不要,求你了——!”我用了最后一丝力量夹紧,他却嘿嘿一笑,听得我头顶发麻,还还是控制不住,摇啊摇!
“骚,货,等下有你求饶的!”这变态的男人用膝盖一顶,我的两条大腿被迫张开了,我连哭也哭不出声,静待后面那些可怕而必然的事情。
那男人突然大喊了一声,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立刻软倒在地上,可那头还一直摇着。
那男人并没有如愿强了我,而是被人毒打了一顿,这么嘈杂的地方,我也能听到他鬼喊鬼叫,足以见被打得多厉害。
我立刻谢天谢地,若这个人来迟点,后果我真不能想象。
“周小姐,你真是命大!”黑暗里,我看不清楚救我那男人长什么样,只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能叫出我的姓来的人,估计应该是认识我的。
他直接把我扛在肩膀上就进了一个包房,我心再次被提起来,他到底是谁?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可此刻的我很难受,好像被一团烈火裹着,烧得我好像熔岩喷射,心底有种魔力趋势我好渴望接触男性。
我手不由自主地搂住那男人,我很害怕,很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还好,那男人一下掰开了我的手,“忍一下,你被人下*了!”
是这样?我恨,那可恶的男人竟然还给我下了那种*?我现在这样子肯定很浪,很难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半点松懈,生怕自己再做出那些奇怪的动作。
还好,那人向服务员要了一些冰敷在我额头上,然后开始打电话。
那冰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的热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散发出来,一浪接着一浪推向我,我快受不了了。
“你怎么会来这些地方?”我听到这个男人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怎么会来这些地方?还不是因为赌气,还不是因为易翼!我身体越来越躺了,脑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我听到门被一下子撞开了,“她怎么了?”那声音很焦急很熟悉,是易翼吗?可我睁不开眼睛。
“应该是被人下了*,还有,最近市面新出的一种*,药性很厉害,暂时除了交合,医学也没有其他办法!你赶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