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那韩子林两眼痴迷,对凤枭玦呵护倍致的模样,项天歌忍不住嘴角一抽,心道,莫不是那韩子林还不知道凤枭玦是男的吧?
她心里不由多了一份看戏的意思,便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然后,她便发现那两人步伐极快,出了城,竟是朝着一处偏僻荒凉的方向行去,项天歌思索了一番,发出他们所去的那个方向再往前,就是一处搁置千年的荒山了。
那荒山上寸草不深,山脉绵延不知向何方,极大极广,上面没有一丝生灵,曾经有许多人类或妖兽误入那山,最后无不是失踪的下场。
所以,那山在人们的心中也就讳莫如深起来,不愿去涉足。
而今,那韩家和魔门竟是急从从朝那里赶去,一定有蹊跷。
项天歌暗暗这此事记在心中,便带着孔萱儿和老者一起进了城。
城中的气氛热闹紧张,一派大赛前的喧哗气氛,人来人往,大我是陌生的面孔,店家小贩都生意暴满,孔萱儿更眼眸都不够用了,明亮的紫眸中充满了兴奋的光彩,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突然,她的眼前一亮,看到一个小贩的摊前摆放着一支泛着紫色莹光的木簪子,她低呼一声就伸手去拿,正要触碰到那簪子,这时,却又有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掌也伸了出去,二人一前一后握住了那支簪子,不禁皆是一顿。
“嗯?”孔萱儿惊讶地看过去,只见一名瓜子脸,杏核眼,长的楚楚动人的柔弱的女子也惊讶地朝她看来。
“你是谁?干吗抢我的簪子?”孔萱儿气呼呼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不善地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女子。
“这位小姐,我们是同时看上这支簪子的,说不上是谁抢谁的。”那女子道。
孔萱儿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声卑鄙的人类,语气不善地道:“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你敢耍赖?”
“你,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理?”那女子楚楚动人,瞬间便梨花带雨。
看到两名漂亮的姑娘发生争执,周围的人不禁好奇地围了上来看热闹,见孔萱儿目露凶光,那名女子却楚楚可怜,人们顿时更加偏心于弱者,正在这时,又有两名长的漂亮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其中一人道:“晨曦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那姑娘嗓门儿较大,顿时吸引了大片视线,在那姑娘身边,还有一名绿衣少女,长的娇俏可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逼人的灵气。
项天歌和那灰雕老者站在一旁,看到这后来出现的两名少女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真是冤家路窄,“司马云绯,项天露!”
“小姑娘,你认识她们?”灰雕老者看着前方问道。
项天歌点了点头,道:“认识。”
而这时,那司马云绯和项天露已经走到了孔萱儿和那女子面前,那司马云绯向来跋扈,见状,她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那簪子,那孔萱儿岂是好相与的?见状,她灵敏无比抓紧了那簪子,此时,反到是之前那女子成了旁观,只是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微笑着看着这一画面。
“晨曦姐姐,你等着,妹妹一定帮你把这簪子夺过来。”司马云绯朝着那女子一笑,脸上势在必得,“我们司马家的小姐,可不是随便一只小猫不狗就能欺负得了的。”
“你说谁是小猫小狗?”孔灵儿倏地瞪大了眼,愤怒地瞪着那司马云绯。
“谁跟本小姐和晨曦姐姐抢簪子,谁就是小猫小狗。”司马云绯一仰小脸,理直气壮地道。
“你们人类……你们难道就不讲理的吗?分明是我先抓住这簪子的,大家都是有看到的,凭什么你说抢就抢?”孔萱儿气急,手下用力就要夺过那簪子。
司马云绯也不相让,二人皆是手下用力,几个来回,“砰”地一声,那木簪子应声而断,孔萱儿和司马云绯手中各知握着半截木簪,各自呆了一瞬。
最为紧张的,要数那摊主,他颤颤歪歪地起身,看着断成两截的木簪欲哭无泪,“二位小姐,这簪子,你们可还没付钱呢!”
“哼,什么破簪子,这么不经用,还没两下呢,就断了,还想跟本小姐要钱?没门儿,想要钱?找她!”司马云绯怒气冲冲地一指孔萱儿,然后用力将手中的半截木簪丢到地上,狠狠瞪了孔萱儿一眼拉着司马晨曦就要走。
那摊主见司马云绯不好惹,便怯怯地看向了孔萱儿,孔萱儿也冷笑一声,冲那摊主吼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本小姐一个人弄坏的?要钱?找她去!”说着,孔萱儿也怒火冲天地指了指司马云绯。
正在这时,那项天露拿着一点碎银子上前,递给那摊主,小脸娇俏可人地向那摊主道歉,顿时惹来那摊主无比的感激和围观的人群激烈的赞扬声。
“那是项家的天露小姐吧?”
“是啊,天露小姐真是好心肠!”
“天露小姐太可爱,太善良了!”
之类赞扬层出不穷,项天露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那边司马云绯却不满地瞪着她,“你到是会做好人。”
“摊主也不容易,这事毕竟和我们有关系。”项天露羞赧娇俏地说。
那楚楚可怜的司马晨曦则是目光一闪,高看了项天露两眼,这个小丫头可不简单,想了想,她一脸愁苦地说,“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这事是我引起的,却连累两位妹妹,天露妹妹,刚才真是叫你破费了,姐姐这里有一只玉镯子,就当是给你的赔礼吧!”说着,她取下自己腕上的一只碧玉镯,抓起项天露的手就要戴在项天露手上。
项天露本要推拒,却在看到那镯子碧光莹莹,宝气氤氲,一看就不是凡物,喜爱之意顿生,就假意推了一翻,收下了。
司马云绯几欲喷火,那镯子的贵重旁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见状不禁愤愤地和司马晨曦小声抱怨道:“晨曦姐姐,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给她做什么?”
司马晨曦脸上楚楚,却是低低对司马云绯说:“妹妹,再贵重也只是一个镯子而已,如今我们住在项家,还要仰仗他们,待选徒大赛后我们拜得名师,哪里还在乎一个死物?反倒是这项天露心眼儿不少,我们先不要得罪她为好,待我们拜了名师,妹妹要是喜欢,我们再把这镯子抢回来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