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是死了,但是被色鬼**的女孩也快停止呼吸了。我想要救她,但是我无能为力。
这趟列车已经接连死了三个,也算是重大事故吧。
列车长吓得直冒冷汗,他断定我就是杀人凶手,于是叫保安将我逮住,我情急之下想要脱身并告诉他们是色鬼所为,结果他们却笑了,说我就是那只色鬼。
车厢里已挤满了人,保安们想要将我带走却挤不出人群,因为大家已经将通道挤得水泄不通,如果他们自己挤过去也许还有可能,但是想要三人同时挤过去真的堪比登天。那些乘客对我这个“人渣”还没痛骂指责完又怎会让道,他们一个劲地骂我丧心病狂死变态,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全用在我身上,我真想捂住耳朵。
说实话的,我有点后悔将那色鬼直接了断了,现在我要替他背黑锅了。
陈贯西等人听闻我被抓了,火速赶了过来拼命挤过人群,然后询问情况。
“人是你杀的吗?”刘小军问道。
“我看起来像杀人犯吗?”我不悦地说道。
“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很古怪,你的话真的让人难以相信。”陈贯西说道,他大概还在生我的气吧。
“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是色鬼所为。那色鬼通过释放‘一夜春风’来残害那些女孩,被他染指过的女孩胸部都会有一朵小菊花。”我下意识地望了望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何思琪,只见她的脸颊又涨得通红。
“我相信你,我可以为你作证。”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大家都为那女人让出了一条道,那女人正是陈璧雅。
陈璧雅挤到前面,站在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微笑,然后有对在场的众人说道:“我相信他的话,因为我也是受害者。那色鬼对我下毒后试图想要**我,幸好邢伟及时出现,才没能让那色鬼得逞。”
陈璧雅省去了陈贯西为她解毒的那一段,因为陈贯西用极为难看的表情望着她,她也意会到了那是什么意思,所以点到为止。
陈璧雅说完,当即扒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雪白的胸部,只见一朵红色的菊花赫然印在她的胸上。
在场的男人无一不咽了下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看,因为她的胸实在是美,不仅大而且挺,再加上那朵红色的菊花,这实在是人间最美丽的风景。
“其实这里还有一位受害者,如果她够仗义,可以出来为邢伟作证。”陈璧雅并没有直接将何思琪供出来,因为她明白这涉及到名节,名节是女人最看重的东西。
大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相互猜疑。
我倒不奢望何思琪能站出来替我说话,毕竟她是比较注重名节的人,被鬼**过可是一件提不上台面的事。
可是她居然站出来了,把陈贯西吓得当即倒在刘小军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思琪身上,大家向她投来既垂涎又深感惋惜的目光。
何思琪低着头缓缓道:“我确实中了那色鬼的毒,我的身体现在都还有炙热感,只是我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欲望,我的胸前也确实有一朵红色的菊花。”
大家都“啊”的一声惊讶地望着何思琪,何思琪哪敢抬头看大家,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我想她此时一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吧。
“另外三名女尸的胸前应该也有一朵红色的菊花,你们何不查清楚?”陈璧雅说道。
为了证明陈璧雅所说属实,列车长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只见列车长一脸尴尬,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示意那两名保安将我放下。
那列车长说道:“另三名死者胸前确实有一朵红色的菊花。”
车厢里又传来一阵“啊”的声音。
“如果按你所说色鬼已经被你打成了一滩血水,那车厢里不该再发生命案了?”列车长继续确认道,因为命案发生在他的列车上,他的责任重大。
“是的,除非这车厢里不止一只色鬼。”我郑重其事地说道。
“不止一只?”列车长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不仅列车长的脸色变得难看,就连车厢里其他女同胞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她们的脸上更多的是惊恐,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但是大家也不必惊慌,现在请各位女士身边的人注意观察她们,如果发现她们脸色通红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如果她们已经发作了,千万要记得及时替她们解毒,否则她们会毒发生亡。而解毒的方法就是和她们发生关系,因为她们体内的‘一夜春风’需要被释放掉。”
“那如果没有可以帮忙解毒的合适人选呢?”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突然问道。其实这位大妈到是完全没必要担忧,那色鬼完全看不上她,但我也不能伤了人家的自尊。
“如果身边没有合适的,那就车厢里随便找一个男人,被人**总比被鬼**好得多。”我说道。
“哇靠,还有这等好事。”一位大叔笑道。大叔看起来和那大妈看起来年纪相仿,他们倒是般配的一对。
“等等,小伙子,你这样会把我的列车搞得乌烟瘴气。”列车长不悦地说。
“那你希望大家保命还是保节操?”我不客气地问道,列车长竟无言以对。
经过一阵闹腾后大家都散了,只剩下我,陈贯西,何思琪,马璐璐,刘小军和陈璧雅几人。我们站在那一动不动,一字未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这时马璐璐打破了这份宁静,她问道:“邢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也没必要瞒着大家了。于是我从何思琪被色鬼缠上的那一段说起,直到陈璧雅配合我一起去抓那色鬼。
“你怎么知道那是色鬼?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陈贯西一脸不满地质问道。
他一定是在怪我没有及时拯救何思琪,使得何思琪失身于那色鬼。但我当时真不知道何思琪是中了“一夜春风”的毒。
面对陈贯西的质问,我只能讲实话:“因为我也是半个鬼。”
显然他们对我的话难以置信,他们脸露惊恐地望着我,正在等待我的确认。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我生父是鬼,我的生母是人,他们相爱生下了我。后来一名道士看中了我体内的道士精元,便教了我一些驱鬼的道术。其实我现在没有摆摊,我现在在做鬼生意,我也认识了一些鬼朋友……”我从头到尾将我的经历讲给了他们听,他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天亮了,你别讲鬼故事吓人,当我们是三岁小孩是不是?”刘小军说道。
“是啊,邢伟,你讲得那么逼真我会当真的,以后我都不敢单独和你在一起了。”马璐璐补充道。
只有陈贯西和陈璧雅默不作声,何思琪则坐在马璐璐旁边发呆。自从何思琪的事公布后,马璐璐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他们都若有所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