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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进入中围,王族武师(2)

仙颜醉恋 樱日晴 2289 2024-11-18 22:18

  “好!”叶陌桀应声答应道,伦珠已经笑着吩咐人去准备了。

  不出两刻钟,掌柜的已经和伦珠的两名侍从在店外准备好了战台,不多时就引来不少围观的观众,大家面面相觑,也为叶陌桀抱不平,一对四,明显的不利,五人皆使木剑,但,木剑用得好,也是可以杀人的……

  一面站着叶陌桀,对面站着四个看上去功力不凡的仆人,叶陌桀仅是负剑在后,身上的气势已超过了对面的四人,前程……他只是为了能够给自己和梁香蝶一个好的未来,能早日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给她好的生活!

  不愿意她再受夙沙琅的控制,等他有权有势了,就娶梁香蝶过门!到时候,无论夙沙琅再做什么,都抢不走她了……

  比赛分为两方,先被打出赛场的一方为输,叶陌桀得将四人都轰出战台,才能算赢,而那四个侍从,只需把他一个赶出去便可……

  游戏规则,没有公平可言。

  对决,在锣声的响起之后开始,叶陌桀起先只用防守的方法,来探视这四人的功力,保持着身形不向战台边缘靠近,来回和他们周旋,这四人的内功虽都在他之下,但也都不弱……

  那四个仆人一点都不恼火他嘴边的嗤笑,仍然拼着全力相攻。

  终于,叶陌桀挥剑反击,加上内力的剑锋,果真将两人的衣襟划破,露出丝丝血迹。

  不出五剑,四人已经败下阵来,身上已有多出挂彩,衬上他们身上灰色的侍从服,颜色的跳跃颇有些诡异,然而叶陌桀,身上却未伤分毫。

  五绎花刹阵并非只有桃奕庄专门打造的剑才可以使用,只是效果不够好而已,不用花,光用剑法,依然能够伤人,但叶陌桀却压着不用,这是他的底牌,亦是桃奕庄的标志,他也不想轻易让别人知道,上次那一众沙漠强盗,他示五绎花刹阵的头,也只是拿来吓他们的。

  看他们已经快不行了,叶陌桀弃剑改拳,两掌推出去,四个体力不支的侍从应势而飞,倒在了站台下面。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众人都拍手叫好,而叶陌桀只捡起地上的木剑,做了个辑就退下了战台。

  伦珠尚还悠然自得的坐在台后品茗,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叶陌桀淡笑道,“功夫不错,尚还没有人敢动本夫人的人,不过,看了这一场简短的好戏,本夫人也不后悔不告诉你我的身份……”

  伦珠轻轻一挥手,身后的一名侍从就俯身上前,恭敬的站在她右后方,听候吩咐。

  “小王子不是缺一个指导武术的老师吗?去跟表舅舅说,本夫人向他举荐一名武师,若他上心,请封为王族武师。”

  那四名侍卫,都是府上最得力的战将,他们的攻击,却被叶陌桀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外加自己本也是懂武之人,伦珠早已看出叶陌桀的身手不凡。

  此言一出,就连躲在幕后担心叶陌桀安危的梁香蝶都震惊了……

  这夫人,应该与西域王族有关。

  如梁香蝶所料,伦珠乃是当今西域王表妹的女儿,很是得宠,三年前夫君替西域征战沙场,回来时一身重伤,不出两个月就逝世了。

  自那以后,伦珠就一直沉迷于男色,府上有着各种各样的男宠,而多数,都是与她那夫君样貌有几分相似的。

  或许,伦珠也算是一个痴情女子,只是痴情的方式,与别人不同……

  自那日在餐馆前的比武结束以后,叶陌桀和梁香蝶就收拾了包裹,住到了中围,一个星期以来,府邸、下人、册封,各种各样的仪式都结束了。

  小王子帕卓对这个新的中原老师很喜欢,天天一早就把他召进宫,晚饭过后才让他回府,而梁香蝶,则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府上,闲暇无事时自己找些事来做。

  现在的府邸条件还不错,配给他们十名守卫,六名侍从,四名侍女,还有掌厨、清洁的一些人等,共计二十五人。

  然而,叶陌桀要娶妻一事,已被伦珠知晓,伦珠答应他,待他现在的生活稳定下来了,寻个她表舅舅心情好的日子,让他答应帮叶陌桀和梁香蝶半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伦珠还有意举荐梁香蝶做西域王族御用绣娘,却被叶陌桀给婉言拒绝了,他会靠伦珠一搏,还不就是为了不让梁香蝶再受这些苦?

  但梁香蝶也清楚,一向与她作对的夙沙璀,前些日子刚刚嫁到西域,成了这里的二王妃,如今叶陌桀的身份,她稍有不慎,便会碰到她,而此事,她却并未跟叶陌桀坦白,她不想他因此而放弃来之不易的荣耀。

  叶陌桀一直在苦恼那日早上那位老婆婆之所言,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只好先将此事压在心底,连梁香蝶也不与之说。

  此时,梁香蝶正坐于软榻之上,看着窗口的那盆被经过处理的芍药,虽说现在的生活是比前两个月好上了不少,但却百无聊赖。

  因为中原的那通缉令已经贴到西域外围了,叶陌桀已对她下了禁足令,不能出府,在府内还坚持每日用易容术将她的容貌稍作掩饰,以防府上有人发现并告发,梁香蝶知道他这是为了自己好,待朝廷将此事渐渐平息下去以后,再以真貌示人。

  然而,这样的生活,对独处在府上的梁香蝶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叶陌桀也不在府内,那些侍女又不与她多言,生怕祸从口出,得罪了她。

  梁香蝶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右手腕,原本套在那上面的玉镯子,早已在和夙沙琅成亲那一日,放进了晗王府她房里的梳妆盒内……要走,她不想带走他的任何东西。

  现在想想,自己似乎,当时也只是一时冲动了……

  那玉镯子,还是在去选妃大典的路上,夙沙琅亲手为她套上的,如今他飞黄腾达,过些时日,说不定便把她抛到脑后,再记不起半毫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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