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默想,刚才它们似乎是在试探我们,只是那乱枪让它们见识到了厉害,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上前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三个人生前必然是罪恶滔天,以至于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可是这个祭祀房间内并没有他们的哪怕是一条残臂,那么那些残肢都去哪儿了呢?
华子和布里达在做着无用功,两人拼命地鼓捣金门。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出办法来。把它们引过来?似乎没有办法。
顺哥抱着枪眯起眼睛,伸手在自动步枪的枪口处旋上一个消音器。三角形石台的一角有一个肉轱辘不时的探出来,好像是在注意我们的行踪。
顺哥猛的开了一枪,这一枪来的快,只听到极其轻微的声响,紧接着就是爆破的声音"啪"。
就见那圆鼓鼓的肉球身上多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四溅。
我们登时欢呼起来,顺哥的枪法一向很准。谁知那东西静悄悄的隐去了身影,消失在三角形石台后面再也没有露头。
静静的观望了一会儿,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一阵狐疑。看着地上的一滩血,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死了还是怎么回事。
"过去看看!"顺哥摆了摆手。
我们就像是第二拨鬼子进村一样猫着腰撅着腚向三角形石台靠近过去,约翰逊挥了挥手,布里达和顺哥首先冲了过去。
见他们二人一脸疑惑的样子,我们也急忙跟了上去。
就见地上有一摊血迹,血水沥沥拉拉的流向三角石台内部,而在石台的一角有一个半米多高的洞口。
"这后面还有个洞?刚才在石台上面倒是没有发现!"约翰逊捏了捏拳头,又说道:"血水流向里面,那三个东西肯定是进去了!这洞里面昏黑无比,你们给我照明,我进去看看。"
布里达一把拉住他,急道:"这鬼地方黑咕隆咚的,再说那三个家伙跑进去了,你进去岂不是送死?"
我说道:"这样,我和约翰逊下去瞧瞧,你们把灯光开到最大,尽量照清楚下面的地形就行了!"
顺哥说道:"要不我也下去!"
正如之前那样,不管怎么样得留下个领头的,顺哥一旦下去那么上面就只有华子他们三个了。依照布里达的脾气,他肯定过不了多大会就得下去。到时候华子和伊琳娜两个人可就危险了。
我说道:"刚才我也仔细看过了,这个位置根本就没有洞口。可见隐秘程度之高!一个兔子三个窝,说不定这玩意儿在哪个位置还有出口,再说它们诡计多端,你还是留在上面比较稳妥。"
顺哥点了点头,嘱咐我们一定小心,然后招呼华子他们三个把手电开到了最亮,向洞口内照过去,光线也不过照亮了底部的一小片面积,大约估计底部离洞口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轻轻地舒了口气,心里的紧张还是难免的。把身上的背包交给了顺哥,只带着一把枪和那把短刀,当然手电是必不可少的。
洞口往下并没有楼梯,就像是在一个高墙上直接开凿了一个口子一般。
两根绳索分别固定住,我和约翰逊小心的顺着绳子下去。
这里面气温很低,低温加上紧张,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紧了紧腰上的绳扣,把短刀的刀鞘抹到了最容易抓住的位置,然后抚了抚枪托,右手抓着手电向下照了照。
密室内的冷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好像是在冰窟里一般。
下到密室底部,两人轻轻的解开绳扣。密室里面十分安静,就连我走路的时候裤腿相互摩擦的声音都极其刺耳。
约翰逊给我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前面,意思是去里面看看。
密室并不宽敞,似乎是一个三米多宽的通道。
我们下来的位置正好是通道的口端,前面的黑暗即是通道的另一端,具体地形目前无法知晓。
我俩尽量减小脚步声响,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越往里温度越低,我们禁不住缩了缩脑袋,可是一刻也不敢大意。
地面上是一道细微的红色线条,那是之前被顺哥打中的那东西逃匿时留下的。
通道不过两米多高,顶端我是不敢放过的,一路上都在注意着,生怕它们趴在上面给我俩来个突然袭击。
通道里面还算干净,光滑的四壁寒光闪烁,虽不是金子所砌,但那材料也有黑铁石级别。
移动了大约十米远的距离,前面就是一个方形出口,看不见是什么气体冲我们吹过来,只是冷风阵阵。两人小心翼翼的挨近过去,手电往里一照,登时吓出我一身冷汗。
这是一间三角形的密室,和上面的三角形石台几乎是一般大小,只不过这里是从内部来看。
三角形密室的三个角均有一个散发着金光的椅子,椅子十分美观,诡异的是在那三只硕大的椅子上均坐着一个人!
华丽的衣物在灯光照耀下褶褶生辉,特别是小腹位置上的地烈鸟图案,十分显眼。那三个人正是我们之前在上面看到的三截肉轱辘,想不到现在却是三个整人了。类似于貂裘外套披在肩上,圆形的斗篷遮住了脖子。一条紫金色的面纱蒙在脸上,我们看不到他们的脸面。三人正襟危坐,一派帝王气象。
我小声的对约翰逊说道:"怪了!刚才明明还是三个只有中断身子的尸体,现在他娘的怎么都有手有脚有脑袋了呢?"
约翰逊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么寒冷的地方都使得他冒出了汗水。
我知道自己也强不到哪里去,把枪挪过来对准了其中一个人。
约翰逊说道:"咱们之前的疑惑算是有着落了,他们三个的残肢都在这里呢!"
手电顺着地上的血迹照过去,刚才被顺哥打中的那个家伙正在我们的右侧角落里的座椅上。
约翰逊对我点了点头,我轻轻地按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直接把那家伙的紫色面巾打掉,就看到一只白色骷髅头直接被打的荡了起来。这一刹那间,那家伙脖子上熟悉的结痂部分显露出来。
我俩只差吓得掉头跑路了,恐慌时我仔细一看,那只骷髅头荡来荡去的原因是因为在上面有一根细丝在吊着,那细丝是透明的,所以根本就看不实在。
我急忙把抬腿想要逃命的约翰逊拽回来,两人定了定神分别开枪射击,这本就风化严重的骷髅头直接被打碎。
那三个东西终于忍不住了,纷纷从座椅上咕噜一下窜到了地上,而座椅上只剩下一副副残肢断臂。
三个肉球滚落到地上就直冲我俩而来,约翰逊瞄准一个连开数枪,"砰"的一声,整个半截身子直接被打爆,血水溅了一地。
其中一个奔我而来,手里的短刀早已经等候了多时,用尽力气狠命一斩,原本就是半截的身子当即被刨开了,只有腹腔内的脏器还在微微颤动。
另一个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冲上来之后就急忙回撤,想不到一下子撞在了密室的墙壁之上,这猛烈地震动表明它这一下子撞得不轻,当即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我俩适时地补上几枪,死尸变成了肉泥。
收拾完这三个家伙让我们长出一口气,它们没手没脚的想必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