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个小头目冲他们喊道:"都他娘的老实点,会再出个屁大点的动静老子立马让他脑袋开花!"
那二十几个人果真连大气都不再出一口!
实力!绝对的实力!
这时从楼上跑下来一个人。看到我们便说道:"报告!上面有四个人拼死抵抗,要不要杀!"
顺哥咬了咬牙,说道:"肯定是吴本师了!咱们上去看看!"
楼道内每隔几米就站立着两位西装大汉,貌似整座别墅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了。
推门进去,大堂之内有三十多个人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被我们的人拿枪指着。
一直走到顶楼,大伯的手下悉数在列,一间豪华的卧室里面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个顶个的穿着暴露,正缩着墙角瑟瑟发抖。
华子不免赞叹:"这没有本事真会玩啊!养了这么多的女人!"
我问道:"那几个人在哪儿呢?"
小墨镜急忙领着我们穿过几道门走进了一间厅室,有四个人手无寸铁,正背靠着窗户紧张的看着我们。窗户被他们自己完全封死,原本怕的是别人攀爬进来,而现在他们想要跳窗逃命也是不可能的。
这四个人是:吴本师、许彪、李应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着华丽,一看就是个富太太。
顺哥一眼就认了出来:"你是婶婶?"
那女人急忙摆手:"谁是你婶婶!你这个人年纪轻轻的眼瞎啊?"
小墨镜骂道:"找死!"说着就要举枪去打,顺哥急忙拉住:"住手!"
我们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婶婶?
见我们一副不解的样子,顺哥说道:"她就是秋叔的老伴,也就是于娜的母亲!"
我忽的想起来于娜临死前说的话,他说老秋的死是和她娘有关。当时我们都是惊讶万分,要知道于娜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今日一见顿时明白过来了,她并没有死!
顺哥皱了皱眉头:"婶婶!这二十年不见了,你除了年老了一些之外并没有太多变化,我当然认得你,你就不要再装了!秋叔死的冤枉,娜娜也死得不值,这一切都和你有关,对吗?家破人亡都是你的原因,对不对?"
那女人眉头紧锁,拼命的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应怒道:"姐!你不要上了他的当!"
我大骂一声:"你屡次要致我们于死地,让你活到今天算是你的造化了,还敢在这放屁!"
李应恶狠狠的笑了笑,他张望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冲我说道:"你小子也敢耀武扬威了?忘了曾经李爷李爷的喊了?你们仗着人多势众算个几把玩意儿?有本事跟我单挑!"
我哈哈一笑,说道:"还敢倚老卖老,今天我就把帐就结清了,来吧!"
我摆摆手示意人群往后退,又冲李应招了招手。
李应先是一愣,随即阴笑起来,攥着拳头走了过来。
"小子!今天老子就是死了也能拿你垫背,挺值的!"李应一副自得的样子,伸拳就冲我天灵盖打过来。
我在心里暗笑,我可不是曾经的我了,还敢把我看低,奶奶的!
他的拳头打过来带着一道厉风,这老家伙也是成名老将,在盗墓界也曾经令人闻风丧胆。
我站着不动,他的拳头打过来的同时我伸掌相迎,速度快的他看都看不清楚。我的手掌把他的拳头包围起来,借力打力狠劲捏了几下他手上的穴道,爷爷的"移筋术"被我揣摩的透彻了,手到擒来。
按动几下之后猛力前顶,一股大力瞬间从我的右臂迸发,只听到李应一声惨叫,他的手臂定时酸麻无比,差不多连骨头都全部移位了。他疼的嚎叫,想要退回去却做不到,我的手狠狠地抓着他的拳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曾经的一切屈辱似乎都淡了许多。
我飞起一脚把他踢开,李应直接倒在了人群之中抱着手臂惨叫。
只是一招就把他制服,四周围观的人忍不住大喊:"好!"
我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李应脸色煞白,他是绝对想不到我已经到了这般恐怖的实力。
吴本师咳嗽了几声,老迈的身躯都在颤抖,将近九十岁的人了,即便曾经很能打,现在也没有任何本事,真所谓是无本事。
"黑头虎"许彪退在一侧,大叫道:"这一切都是他指示我干的,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吴本师只有气闷:"你...你..."
顺哥笑了笑:"狼狈为奸,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不是只恶心的苍蝇,怎么会去叮他这个狗屎?"
叶存银走上前来,说道:"吴本师,你一把年纪了还不知悔改,竟然还串通姓孙的害死五位老人,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
小墨镜恨道:"别跟他废话,直接打死算完!"
顺哥摇了摇头,令人端来几杯毒酒,血债血还,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虽然很便宜他,但他这一把老骨头了给他个全尸算是我们的仁慈。
于娜的母亲抓起酒杯就灌了进去,顺哥疾呼道:"婶婶,你不用..."
于娜的母亲笑了笑,说道:"老秋和我之间的诸多秘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查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吧!我会在地下跟他们父女俩团圆,该忏悔的下去再说吧!"
吴本师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喃喃道:"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下场!"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应和许彪自然不肯喝,几个大汉冲上去强行给他们灌进去。
几分钟后,四个人依次倒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荒凉。
我叹了口气:"好好的养老你不干,偏偏要这样收场,唉!"
叶存银拍了拍我们:"走吧!等会儿警察会过来收拾残局。"
华子显得很兴奋,问道:"接下来干啥?"
顺哥往一个方向看了看:"接下来收拾孙二爷!"
提到孙二爷,我的心猛地一颤,他曾经带给我极大的鼓舞,似乎让我认识到了一个男人的坚韧不拔,想不到一切都是虚的。
至于孙二爷,我们是熟门熟路,带上几十个人连夜驱车,在次日就到了孙府。
孙二爷看到我们前来满脸堆笑:"回来了!快让我看看都是些什么!"
小墨镜一把枪顶住他的脑袋,他立马什么都明白了:"你们都知道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跟我那么说,而且说的跟真事一样,你是怎么知道姓杨的有过那么一段风流史?你竟然敢害死我爷爷,难道权利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孙二爷笑了笑:"你曾经说让我回家养老,过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也为之一颤,我也很想,但是我的苦衷你不会明白!"
孙菲菲从外面跑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哀求我道:"你不要杀我爹,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是他收养的,我的母亲被姓杨的害死,父亲报仇不成含恨而死,义父为了帮他达成心愿,所以把这件事揽了过来!"
孙二爷笑了笑:"要杀就杀吧!菲菲,别说了!"
菲菲令我心疼不已,她哭得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