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小孩,只是一时兴起,说是来摸鱼儿,好回家养着,结果就是连装鱼的容器都没有,只顾着玩耍。
这样的游戏经历,裴成和思雅都是相熟的,即便是佳欣,想来也是见识过的,独独就是小王伦,压根就没有这样临近着池塘水,甚至是直接下了去。那样的事情,无论是老师又或者家人,都是不允许的,所以这样子尝试着的时候,有着一种违纪的快感。
弯着腰尝试着捕捞,明明是可以见着那些细小的鱼儿游动着,有着泛黑的背脊,小王伦猜想着,或许是小鲤鱼吧。那时,小王伦也只是认识那样的一种鱼类,他也以为鲤鱼就是最名贵的鱼类了,无论是民间传说又或者童话书籍,鲤鱼总是最为突出的,而小王伦对于这样的一种鱼类,也是有着太多的幻想。
四人各自背对着,都是尝试着捕捞,不时叫唤几句,说着自个的收获。小王伦带着惊喜地询问着,这样的存在,应该是鲤鱼吧。没有肯定的回答,只说应该是,无论是裴成又或者思雅,还是年纪太小了,即便是知道,也不敢确认。
思雅说上次的时候在这里,她就是自个打捞着一条很好看的菩萨鱼,这一次,她想要有更多的收获。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思雅这般的说辞,小王伦蓦地一层心寒,菩萨鱼是怎么的鱼类,小王伦不懂,菩萨拈花,明明是很有些意蕴的,但只是听着那样的名字,就是觉得吓人了,在这样刚好就是被遮掩着太阳的水边,那一种清冷更甚。
莫明的担心,那是不应该的,毕竟,无论是从思雅的话语,又或者菩萨鱼这样的一个好听名字,想来那鱼儿还是温婉好看的,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真的顾虑的话,倒不如担心那鱼儿的下场吧。依着思雅平日里的气概,加上那些鱼类的习性,可不像是可以在那鱼缸里养着的存在。但难得思雅说着那种憧憬的话,小王伦自然不会扫了兴致,仍旧是埋头寻找着。
或许还真是技术的问题,外加少了几分那一种熟悉时候的肆意吧,往来游动的小鱼总是存在着,偏偏小王伦就是没有办法捕捞着,即便小王伦压根就是没有饲养的想法,但有没有能力捕捞着和愿不愿意养殖,那就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了。
一次又一次尝试着,从很小心再到有些意气,但始终是无果,小王伦只是觉得有着一些的拘谨。或许也是因为和着女生在一次吧。
小王伦小心翼翼地回头查看着,他想要见着旁人是怎么动作的,只是听着各自的说话,都像是有着收获一般。也是不好意思发问,尤其是想着女生或是当着女生询问,那小小的虚荣心存在着。
如果可以的话,小王伦还是想着可以捕获最多的小鱼,或是显摆,或许教导,都是极好的。可惜,只是妄想。
回过头去,还是很小心地那种,转头的幅度很小,小王伦甚至还是摆弄着双手,就是做出那样的流水激荡声,也是想着掩饰。小王伦的异样举动没有被人发现,大家都是在忙活着,各自欢喜地搜捕着,不时有着收获,还说笑着。至于是不是真的有所收获,那就只有他们本人知道了。
这一回头,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态,也没有事先有着准备,小王伦就是直接看向那两个女生的位置,还很是合适地见着,完全没有再次移动的意思,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想着裴成学习吧。
但这样的一眼,很是刺激,那样的场景,是小王伦从未见过,也不曾妄想过的。只是一眼,小王伦就再也没有办法移开眼睛了,很有一种大脑充血的感觉。就是在小王伦的身后,那两个女孩也是自顾着游戏,一只手摸索着水下,另一只手则是搀扶着短裙的裙摆,甚至就是直接将那短裙扶将着往上,最后拉扯固定到腰部的位置,往下的地方,除去最底下的一层布料,再也没有什么遮掩的了。
小王伦不知道应该有着怎样的反应,只是呆滞着观望。
思雅的动作,确实是很随意地,就是将那短裙拉到顶端,还是固定在腰间,那样的动作,很是合适,完全没有什么生疏或者不恰当的地方。就像是这样的动作已经是尝试过不少一般。
只考虑着思雅早已是和着家人一起,尝试着在一些合适的地方游泳,类似的情况也有着不少,那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紧绷的大腿,显得白皙的同时,有着一种健康的质感,再加上那显得野性的牛仔裙,分外妖娆。
至于佳欣,则是一般的那种白质短裙,只是甚至淡雅,可惜,在这样的野外,却是显得不大合适,反而是将人映衬得有些泛黑,却是可惜了。尤其是佳欣本就是那种偏瘦而娇弱的,越发显得不堪。也不是太过,但和思雅比起,确实是不如了,只能是是绿叶。同样的,小王伦的瞩目,更多的,也是落在了思雅身上。
因为将裙子撩起,两个女孩遮掩着的布料也是清晰,就是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也没有觉得需要遮掩。黑色和白色的,就和各自主人的性情一般。而白色,只是使得小王伦觉得作呕,那样的感觉,还是和医院宣传画的气息一般,带着那种腐朽与不堪。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色给了小王伦那样的一种感觉,很是偏见,王伦也是知道,但就是改不了,甚至随着年岁增长,越发地敏感了。
而那性感的黑色,衬托着那蓝黑的牛仔风格,确实是更为地诱人。
这样的场景,裴成或许也是感觉到的,但他就是完完全全地没有反应,也不曾有着瞬间的侧身又或者窥视,就是那样老老实实地摸索着小鱼,很是入迷。即便是小王伦不止一次地担心着裴成的突然转身,然后两人对视,那样尴尬的可能,一度刺激着小王伦,即便是盯梢着,仍就是专注地预防着。
但自始至终,对于身边景,裴成不曾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