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又是正常了,但那些神秘遗留下的气息,再是发挥着作用。王伦夜游着,自顾地夜游,室内有着得零散家具,都是没有能够阻隔着王伦,即便王伦是闭合着眼,连带着些睡意的,仍旧是很自然地规避开了所以的障碍物。
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完全没有丝毫会是惊醒王伦的可能。那样的娴熟,或许,也只是因为往常时候的经验吧,当然了,更可能的,是王伦的感知,在那样的若梦似醒的境况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化,知识因为那样的状态下,王伦获得了更多的信息。
无论是感知又或者动作,比起平常时候的王伦,都更像是王伦,有着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每一个动作,有意无意的,都是由完美地模仿着王伦,偏生很多的动作,是王伦不会专注着完成的。
不过,那样梦游姿态下的王伦,表现得确实是更为的出彩,比起那样的状态,往常时候的王伦,就是显得太过于漫不经心。如果是要旁人判断的话,只会是认同梦游时候的王伦,至于平日里的那样表现,虽说也是不错的了,但也还是会被误认为是夜游时候的姿态。
对于梦游的事情,王伦是没有意识到的,不说身体劳累的问题,即便是脑海里有着模糊的记忆,也只当作是夜里的臆想。可惜了,自身那样算得上是出彩的姿态,王伦没有见着,否则,王伦或许会是感慨,自己的那般荒唐生活,到底是浪费了多少的资质。
当然了,王伦也是不后悔的,只要是老老实实就好了,太过于出彩的人儿,胡乱牵扯着事项的人儿,是不会有着好下场的。
那样梦游的时候,王伦的动作,都是轻微,只看着,没有什么的不妥,无论是摆弄着些杯具,又或者在室内漫步,都是寻常,只像是忙活着的人儿。就是有些稀奇,那样琐碎地收拾家务,乍看着,只像是操劳着家务的妇人。
不过王伦身上,并没有什么别的变化,无论是影子,又或者脸面,始终一如先前,在微光映衬下,反而是显得王伦更有着些英气。眯着眼睛,脸面肌肉都很是祥和,还真是在梦里迷醉呢,那样的色彩,有着让人亲近的诱惑。
或许,再是贴近着王伦的脸面,然后,又是啃食着,那样的脸面肌肉与纹理,还真是有着一种蛊惑般的诱人呢,甚至,如果不是那样的存在,只是王伦正常的肌肉的话,还真会是被误认为是加持了什么。
当然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着人儿承认自己有着那般龌蹉的心思的,王伦也不曾留意到自己还有着那样的变化。甚至于那样的姿态,从未展现在外,也算是好的了。
套房的门,敞开了了,明明是有着好几道的开门程序,从原始到复杂,从简单到困难,却都是被王伦娴熟地开着,没有多少的动作,只像是王伦直接就是找着了合适的位置,尤其是在屋子里灯火不曾开着的时候。
那样的效率,是王伦不曾有过的,那些需要动作的地方,只像是自个老老实实地针对着王伦伸出的双手一般,就是那般的契合,甚至连扭转锁头都不需要几下,那门就是开了的,更别说另外的一些挂靠了。
不过,那还是有着动作的,虽说那样的动作,也是足够惊人的了,或许,那样的表现,也是王伦应有的。当然,如果压根就不用王伦动作,那些的阻隔,就是自动地敞开了的话,或许还会是更为惊人。
可惜了,那样的时候,没有风,王伦也是背对着光,没有丝毫的苍白脸色。在门外看着,只是可以直接对视的人儿,顶多就是显得有些幽暗。
只是在门外的走廊行走着,夜里的走廊,有着对流的风,栏杆处的地方,只像是有着一道无形的墙一般,中间是通道,那些贯彻走廊两侧的晚风,就是贯穿着,从一栏的低屋,再是驶向三角的路口,这样的虚空,或许又是一条的道路,沟通的道路。
王伦没有在意那些,只是就是在门前静滞着,倚靠着那栏杆,手肘支撑着整个的身子,而整个的人儿,都是那样倚靠着的了,软绵绵的,又像是被抽离了筋骨一般。除此之外,别无另外的力,那样的时候,王伦又像是睡着了一般,至于梦游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倚靠着,托着腮,那样的时候,王伦和印象里的四楼处的长发女的,有着一样的姿态,甚至也是一样浅笑着。即便是无人观察的夜里,王伦也还是做着一般的动作,浅笑着,模糊地看着,尤其是在夜色里,只怕是真的将王伦看作了那样的女的。
甚至那样的一刻,王伦的脸面,有着恍惚,是被风吹动了吧,但那样的时候,一如有着黑色的长发招摇,飘忽着。紧闭着的双眼,也是有着一刹那,像是被刺激着,有过睁开了的动作,那样的一刻,双眼有着透光的色泽,那是黝黑的珠子,只看着,总是有着让人想要拿走的冲动。
那样的静滞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即便那样的时候,王伦只像是在那样的走廊里,睡着了一般,但他还是动作着,突兀地动作,那样的动作,几乎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就是突然地动作,没有丝毫的先兆。
那是很玄妙的一种感觉,因为,然后所以,就是那么的自然,任由谁见着了,都说不出质疑的话,那样的动作,是很合理的,即便知情人都是知道那是奇诡的,但内心里就只以为是正常的。
那样没有任何预兆,即便是稍微的一些肢体动作,人儿就是跳了下去,那是自由落体的姿态,虽说在夜里没有办法见着那样的落物轨迹,又只是在三楼落下,但那轨迹,就是很美。
王伦跳了下去,但还是存在那走廊里,保持着一般的扶着下巴的动作,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正对面,猫的叫声,从天台处乍响,很是悠长,在夜里,更是尖锐,只像是婴孩的叫唤声一般,很是瘆人。
仍旧是存在走廊的王伦,只是浅笑着,似乎是向着那猫咪示好,又像是引诱着它过来一般。双方没有对视,但各自都是没有声息了。
龙眼树常青,在夜里,只是有着风疏声,持续着,再多的事项发生着,不曾有过变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