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后存在着的事物,船夫却是一无所知,他只就是依着旧时的习惯,再就是行船了的,站姿和肢体摆动了的姿势,总还是可以的,甚至是有着一种的美感,但对于他身后的那样透明的水人,毫无意义。
各自的审美和思维,总是不同的,又怎么可能依靠着就是博得丝毫的同情呢。可以说是流着口水,那样的水人,再就是塌陷了部分,但仍旧是迫近了的,手臂更就是延伸着,又是扭曲,有着些细长,就是要将那船夫,就是拥抱了的。
也就是那样的时候,本就是只有着些残念和本能的水体,似乎是有着些破损了的记忆,再就是浮现了,对于那旅人和他有关一起的仇恨,再有着一种报复得逞的念想,总还是使其有着些回复,或者说是对于自身的重新整理。
曾经有过的记忆,那些个和那旅人记仇,甚至报复的记忆,就是浮现着。一样的密林湖光,只就是汲水了的,很好的人儿,它就是要接近着的,满满的就是爱意啊,哪里又有着什么坏的心思呢,但那样的人儿,就是不知趣,对于它的爱意,熟视无睹。
它不恨他,只就是要拥抱着的,那样的姿态,拥抱着,各自也都会是拥有了的,彼此也会是相互融合着,分享着,各自也都会是很美好了的,更就是永恒。那样的故事,不止发生了一次,每每也都是成功了的,有过挣扎,最后,也都是欢欣了的。
但那样的一次,只就是错失了。被看上的人儿,对于它,或者它们那样炙热的拥抱,只就是不屑一顾,将要被拥抱着,即便是那样的突然,更就是直接一剑而下,那是被劈开了的水波,淋漓尽致地洒落,似乎是再也没有能够聚拢了的。
自始至终,他也是不曾正眼见着的,魑魅魍魉之辈,又有什么值得高看的呢。破碎了的湖光,似乎是熠熠生辉的,尤其是那样的阳光下,更就像是碎镜,只就是映照着山水色,又是有着些沉积物,再就是悬浮着,似乎是错失了的幻影,又像是和水一色的毛发,总是难以把握的。
同样的动作,再就是降临了的,毕竟起过往的时候,这样的水人,那样的动作和着姿态,总是显得拙劣,没有了那样的一种灵性,大抵是旧时的伤痕,总是没有能够恢复了的,更是因为离了固有的地域,神秘也会是消退的。
无论如何,这一次过后,大抵也就会是彻底崩溃了的,就是为了那样的一种执念,即便是奔溃了,也是在所不惜的,那样本就是疯狂的念头,再就是被破碎,更就是彻底地偏执。违背了自身,自然的,也会是消亡的。
迫近着,比较起过往时候,似乎是有着分外的轻松,那样的船夫,总还是懵懂的,却是没有着丝毫的防护,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唾手可得,但就是那样的一臂之长,水人已经是尽可能地伸展了的,但就是没有办法接近着。
那是新的庇佑,和着那样的旧人的能力不同,这一次,只就是外物庇佑的,但就是那样的庇佑,只就是使得它徒劳无功的。近在咫尺,自然是不愿意放弃了的,尤其是那样崩溃着的姿态,扭曲了的部分,更就是要迫近着,无论如何,接触着,就是顶好了的。
那样的时候,船夫总还是有着些感觉了的,只就是猛回头,再就是被那样的扭曲了的存在,就是惊吓着的了。没有反抗的可能,初初的见识,就是有着一种的冲击或者是威压,就是使得船夫坍圮了的,只能够是爬行着,似乎就是要逃离,但又是没有那样的力气。
半躺在,就是看着那样的存在迫近,似乎是有着部分人的模样,但已经是扭曲了的凝固物,却是没有能够清晰辨别了的。动作很是迟缓,但映衬着那样消融了的肢体,滴答的水声落下,伸展着,似乎是要表答着什么,总是无声。
最后的最后,那样的水人,更就像是有着部分鱼人的特质,总就是狰狞,似乎是威胁着,消融了的肢体,就是化作三叉戟,就是高高扬起,似乎就是要将他贯穿。但那样的时候,无论是动作,又或者是言语,总是不能够使得船夫畏惧了的,他感受到的,那样的存在,已是分外的虚弱。
再一次动作着,那样的水人,竟就像是玻璃破碎一般,就是彻底地崩溃,分裂破碎了的,很是彻底,散落了的一大片,就是落在那样的小船上,掉落到各样的缝隙里。如果是要打扫的话,很是艰难,但又不能够是不管。
想要是接触着那些个碎片了的时候,梦还是惊醒了的,那样的割伤了的痛苦,似乎很是强烈,更像是有着什么,就是要从那样的伤口,就是要渗入一般,只就是被抗拒了的。那样的接触的举动,总还是有着些不慎的。
但那样的时候,船夫也还是迷糊的,又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只就是那样瞬间的接触,即便是抗拒了的,一种窒息的感觉,就是钳制着,更就是有着一种整个人是要爆发了的模样,冷和热就是交替着,似乎又是要脱皮了的。
没有再继续,只就是清醒了的,大抵是初升的太阳,就是有着部分的阳光,只就是穿过那些个的碎叶,就是落到了船夫的脸上,暖和的感觉和着刺眼,就是使得他清醒了的。连夜的水雾,总还是消散,那样的梦,或许就是环境的反应吧。
那样的野外过夜,即便是有了些被褥准备,总还是艰难的被刺激着,也还是寻常。大概吧,船夫不自觉地就是收拢了下被褥,突兀地,就是触摸到了自己的手掌,似乎是有着道伤口,细看,只就是伤痕,但早已是凝固了的。
旧时没有着那样伤疤的记忆,但如果是昨夜的新伤,又已是老固,那就是有着些夸张了的。触碰着,隐约似乎是可以回忆着梦中的嘈杂,那是各种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就是交织着,又是相互影响着。
莫名地有着种清寒,或许是夜里的水雾犹自是影响着,但船夫也就是不愿意再是停留了的,更就是草草地将那样的小船,和着些琐碎事物,都是打翻了,只就是沉没,只就是一场风雨,怕就是退去一切的踪迹了的。
匆匆离去,只就是迎着些山间小路,就是行走着,他能够见着的,除了近在咫尺的那些个潮湿的林木,更就是那样算是高耸了的南岭,山峰连绵,只要是深入,大抵是没有办法轻易找到了的。
而就是那样迎面的深山,彼此相临着,又是给了船夫一种沉稳的感觉,那些个梦中受到了的刺激,似乎又是被镇压着的。只就是行进着,大抵,也就是可以放松的了,这样的一路过去,也必然是安全的。
有着臆想,梦中那样的水人,就是突兀地崩溃,是不是和着自己一般,只就是见着那样的山岳连绵巍峨,再是被震撼了的。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面对着那样的巍峨大气,怕也会是被震慑了的。或许吧,邪不胜正,总是正确的,至少,船夫却是相信了的。
而那样被掀翻了的小船,沉没得更就是彻底了的,甚至于是忽视了部分的浮力,连带着那些个的琐物,无影无踪,而那样的江水,仍旧是清澈的。即便是那样的小支流,总还是一般的静寂。
那样的小船沉没了的,但如果是亲近着,再就是接触,大抵会是发现,那样的船板,在那样的水中,却是有着非一般的清寒,及至渗入骨髓。如果再就是倚靠着,又会是有着被冻僵的感觉,皮肤稍稍有着接触,也会是被凝结了的。
再是要剥离,无论如何,怕也会是弄得有着部分的血肉分离,更甚至是没有办法弄开,那些个的凝结,也就是牵扯到内里的血液。不过,那样的小船,总还是沉没了的,更甚至是再也没有办法浮现的。
该是平淡的江水,内里却又是有着突兀涌动的暗流,甚至于通过那样的小船,只又像是牵引着什么,如果是水下作业,再就是远远查看了的,大抵会是在那样的小船周测,又是有着拥抱着的存在,像是飞翔的大鱼,又似拥抱的人儿。
与此同时,那些个一般的江水,有着森森的恶意,似乎是有着密密麻麻的水眼,就是窥视着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