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听到了些古怪,王伦没有理会,只顾着走自己的路,可惜,联系是普遍的,即便是像王伦这样朋友圈狭小的人物,仍旧会是被牵连着。
似腮动,又像是胎息的呼吸声,很有些神秘,那一种恶毒的情绪,始终萦绕着,注视着王伦。但王伦不在乎,我只管避开就好。南镇里,再多的神秘,只要有心,也是能够规避的,真出了事,要么就是自己凑了进去,要么就是被牵连了。
洪苦的诊断话语,也是寻常,即便所得是再为玄虚,又或者是可怜,王伦也没有半分的情感波动,只一句,与我何干。看似有些心性冷漠,但也正是这般的作为,王伦才是可以平平安安地过活着,当然,这里的平安,也是王伦的观点。
事实上,这样子的不牵扯进去,某种程度上讲,也是为了那些当事人好。本就是牵扯有神秘的,加上了王伦这样一个诱饵,怕是更为严重。当然,只是一个可能,但确实没有必要冒那样的险。
剩下的,也就是那病人的话语了。关于病情的陈述,没有办法听清,也是正常,这样子的声音,更多的,是让王伦把握住那样的一种情绪,又或者明明觉得是清晰,但一回想,又是模糊。
这病人的声音,在王伦的耳侧响起。和洪苦又或者那神秘类呼吸比较起来,这病人的声息还是颇为小声的,大抵,也是因为病症吧。王伦只是这样想着,毕竟,从声音可以判断,那一位就诊的人物,也就是一个有些强壮的成年男子,无论怎么看,也不应该是低声的。
知道对方大概的身份,王伦越发忌惮,毕竟,一般情况下,那些不可名状物,是不会牵扯到强壮的成年男子的,多是发自老弱病残,再加上妇孺。毕竟,一些的规律,还是存在着的,虽说也是有着例外。但那些的例外,无不是更为严重。
那成年男子的声音还在继续,有些低声,甚至是有着些沙哑,说话几句下来,有这些停顿。或许,那男的,还是有着些身份的。那样的语气停顿,还带着些力量的话语,即便是声音里的缺点,也是不能掩饰。只是听着话语,那人明明只是普普通通地说话,但总是有着一种气度。
王伦蹙眉,这样子的存在,不该被牵扯上的,除非,是自作孽了。又是成年男子,总不会又是依仗着些诅咒物吧。
诅咒物,很难被销毁,而被销毁了,那种力量只会是转移,又是潜藏,更为麻烦。而收藏监视诅咒物,那会惹上更多的什么,无论是被神秘沾染上,又或者是被别的什么人物觊觎,都是麻烦。
王伦还是记得自个手中那一件奇物,白玉蝉,既是有形的,就是被王伦收拢在床头一侧的黄金柜里,又是无形的,直接就是悬浮在王伦臆想着的识海了。那样的一件奇物,它的作用,大抵就是强化感知的。至于它的诅咒,王伦还没有发现,但只一点,它有着部分寄生在识海,那就是极其恐怖的了。
总有着一种恐慌,那就是那鲜活的白玉蝉,就是在王伦的识海里复苏,吸光了王伦身上一些一直被觊觎的事物,然后,高飞。
那白玉蝉,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的部分,各处的纹理,实在是太过于逼真了,尤其是无形的那一部分,有着不同于有形部分的鲜活。
这样的存在,王伦也不知到怎么处理,更不知道可以和谁述说。唯一值得信赖的,也就是自家的老爷子了,但王伦不愿意和他说。老爷子,背负了的,实在是太多了,有活着和死去了的老伙计的,有村子的,有家族的,甚至还有南镇的。
也因为这样,他和王伦的关系有着些稀奇,刻意的疏远,甚至是剥夺了王伦在南沙武馆修习的机会,也是怕害了王伦。如今,王伦又怎么愿意要老爷子背负更多呢。或许,一开始,就不该回来的,虽说,王伦对于省城的存在,也是有着太多的疑问。
省城,到底存不存在,这世界,是否只有南镇一隅。没有人能够解答,甚至,因为某些力量,压根就没有思虑着问题的,也无法思虑。
洪苦和病人的对话还在继续,而那有力的呼吸声依旧,甚至是有着不紧不慢,一成不变的规律。
可惜,听到的越多,王伦就越是无法无视,即便是知道自个不应该掺和进去的,但没有办法,从听清楚那病人的声音之后,王伦就再也无法独善其身了。
那样的声音,很是明显的几个的特征,单独存在,倒是没有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听得越清晰,也是有着些习惯,王伦也是能够将它们组织起来了。
熟悉的感觉,这样的声音,确实是熟悉,但又不是常常听到的那种。应该就是挺久之前听到过,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那种。
还是没有能够想起,王伦从记忆里回溯着,王伦相信,只要是继续下去,肯定能够回忆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这样的能力,无论是学习又或者一些的交际,都很是实用。
王伦没有阻止自个的这一种追忆,即便是有着预感,当王伦想起那声音时,怕是会主动掺和进去。但没有办法,如果是什么相识的话,能够被王伦记着的,绝对是很特殊的那种,已经是值得王伦去掺和了。
对话还在继续,而那略带些沙哑,甚至是有着一种痛苦感觉的声音继续发出,这样的特征,再是给了王伦深刻的映像。
还是回忆起了,这样的一位人物,某种意义上讲,和王伦的关系,还真是密切呢。
王伦因为某些的原因,较小时候的同学总不会有着太长久的同班经历,独独有着的两位,也就是黄裴成和思雅了。至于其中有着的道理,以前王伦不在意,能够有着相熟的玩伴,就是极好,哪管其他,至于现在,不愿意去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