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鄀民风开放不假,可女子清白依旧是最是要紧的,金莲也不想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真,可是阿鲁娜没有必要拿这个开玩笑?”金莲公主可不含糊,揪着个“话头”怎么可能丢手。
“那公主的意思是什么?”凤沐音挑起剑眉,眼睛火光燃起,撕开脸是吧,好,谁怕谁!
“殿下!”玉镜弦敏锐的察觉到凤沐音话中的*味儿,今夜之事他还未寻个机会问明来龙去脉,却也不能看着二人翻起脸来,总归要顾及两国的邦交,虽说古鄀只是个边远小国。
“太傅你不要插嘴!你家婢女自己想攀高枝,本王凤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没有!”凤沐音拦住玉镜弦,说的是字字珠玑,话里耐人寻味。
“公主殿下,请你相信奴婢,或许隐王殿下是喜欢女人的呢,他方才的确是想要了奴婢的身子!”阿鲁娜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发誓,哭着喊着说没了清白不活了!
凤沐音看着渐渐显露的马脚,笑容越发的冷然,终于说道重点了啊。为了肖想凤栖第一美男子,竟然连他这个王爷都敢算计,果黄蜂尾后针,真最毒妇人心。
“这……”金莲公主一脸恍然,眼睛瞎了的都瞧得出来她对阿鲁娜得出的结论是多么的高兴。
“既然公主相信这个结论,本王也无话可说,告辞!”凤沐音觉得多说无益,反正这只是个借口,人家捉着不放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个事儿明早必定要闹到七哥那去,与其在这絮絮叨叨,还不如早点离开去先商量个对策。
于是凤沐音也不管金莲公主着脸面挂得住挂不住,径直的越过金众人拉着太傅的胳膊,扔下一句话就走。
“殿下就这样走了,太不给薄面,金莲也只好明日去摄政王那儿讨个说法了!”金莲公主妒忌的看着凤沐音拉着太傅的手,恨恨的说道。
玉镜弦被凤沐音气冲冲的拉出了旖旎别苑,走了一路见这小子居然一句不提刚才的事情,于是问道:“殿下不跟微臣说说方才的事情!”
“我没轻薄她,你信还是不信!”凤沐音一听玉镜弦发话忽然停了下来,跟身后的玉镜弦撞了个满怀。
“这……”玉镜弦很是为难,眼见为实,他一向如此。
凤沐音拉过玉镜弦的手,翻过自己的手腕:“你号个脉自然知道!”
玉镜弦手指按在脉搏之上,啊,迷情药……心中一沉,九蝶依兰,“助情之药……”
“这等招数居然在我凤栖皇宫里用上了,还言之凿凿的要我给说法!”凤沐音气不打一处来,“太傅,你现在可相信我了!”
玉镜弦不知如何回答,九蝶依兰是少有的催情之物,此药专用于男子身上,非处.子之身不可解。这样一来,此件事情就又更多值得推敲的了。其一,隐王殿下被迫一说的确如是。其二,即便柳下惠再世,定力抗不过药性。其三,当时房里只有殿下跟阿鲁娜,若想解毒,只有一条路,但阿鲁娜为何只是叫非礼?
凤沐音见玉镜弦沉默许久也不出声,这样便是对他所说不信,心中怒火更胜,若不是为了眼前这个人,他何至于惹这身腥味。“尽然连你也不行本王,你是不是也觉得本王该给那侍女一个说法!”
“殿下是男子,这药是男子便不能抗拒,臣只能说,殿下被迫是确有其事,至于其他微臣不敢妄自揣测!”玉镜弦斟酌了半天才说了这番话,希望自己的表达不要太过伤凤沐音的自尊。
男男之好,当日也只是凤沐音为了他便排出来的谎言,替他解围,他很是感激,但是他也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凤沐音并没有.性.去向问题。这次被下药,怕也是因为那公主对自己不死心,铤而走险为之,凤沐音的名声之殇,他要付个全责,毕竟我不杀伯人,伯仁却因我而死。
“那我要是说我当时只是头昏乏力,勉强不让那个叫阿鲁娜的婢女摆布,你更加不信了!”这药却是厉害,可是对他真的是半点撩拨欲望的影响都没有,因为他……本就是……凤沐音面对着玉镜弦的质疑,恨不能吧个中缘由吐个痛快,却只得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玉镜弦能理解一个人被算计后的怒气勃发,跟何况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只是他这人还是要忠于对事物公正的判断性。
“玉镜弦!”凤沐音觉得理智燃烧殆尽,连名带姓的喊到,比起人算计诬陷来,眼前人的不信任,更让他自尊心受创,喉咙里梗着块东西难受的的紧,“你为什么就不能无条件的相信我呢!”
夏夜月光冉冉,在玉镜弦的视角里,看见凤沐音眼睛里盛着薄薄得雾气,或许只是月光照成的错觉,但这样的一脸倔强,玉镜弦真的很想很想说,我相信你,但是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一关。
说道这种地步,居然还是不相信他,凤沐音从除了旖旎别苑一直骄傲的挺直了的胸背,忽然驼了下来,如同失去了支柱一般,为一个人这么煞费苦心,居然这样,算了,多说无益,与其明日那无耻女人闹到七哥那里去,还不如现下他找七哥全盘托出商量对策,这世上即便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七哥会,而且会坚定不移。
“你既不信我也罢,时候不早了,太傅也可出宫回府了!”凤沐音眼里那期许的微光,甩开还!一直被玉镜弦握着的手臂,一脸木然。
“我还是送殿下回宫!”玉镜弦不顾凤沐音下的逐客令,坚持己见,只因心中隐隐不忍。
“你不信本王,日然有人信,本王总不于被冤死!”凤沐音转身便走,半点不见拖泥带水。
玉镜弦来不及细想,条件反射般的双手抱住了凤沐音的腰,把他困在了怀里,瞬间周遭空气躁动不已,两人的脸都齐刷刷的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