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滕奇被打
慕容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除了你,还有谁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数?”
“我谢谢你啊。”对于慕容卿的这句话,凤千颜就只当是夸奖了。
“咳嗽好了?”司休坐在一旁,看到凤千颜瞪着慕容卿,都觉得凤千颜对慕容卿的关注度太高了,没忍住的挡住了凤千颜看慕容卿的视线,端了一杯水给她。
“好了,已经没事了。”凤千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也没有跟慕容卿计较,继续说着:“最后的目的嘛,自然是把那个人拉下来咯!”
“可是一个小小的芙蕖,哪里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让那个人下来,对慕容卿来说是有利的,可是他也知道,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只靠着芙蕖自然是不行,但是别忘了,她身后还有柳康。柳康可是忠心于滕奇的!”
凤千颜把几个人的心理猜的透透的,并且已经十分肯定他们会跟自己合作。
司休只是在一旁笑着看着凤千颜,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她内心所有的计划。
凤千颜跟他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二人相视一笑,十分的默契。
他们两个人的互动落在慕容卿的眼中,让他觉得十分的难过,连刚刚的问题都忘了说出来了,只听到凤千颜继续说着自己的计划。
“芙蕖进宫之后,对咱们可就有利多了!四皇子对芙蕖本身就有迷恋,就算没有,也可以让他有!有了这种感情,那么咱们想要做什么,难道还不简单?”
“可是关押滕奇的地方,自然是有腾戈看着,你只是让皇兄听从芙蕖的,只怕还不行吧?”
“这是自然。”凤千颜认同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慕容卿一眼。
要说到底是有着血缘关系,哪怕没怎么见过面,可是也能够猜透滕奇兄弟的性格。
说到底,秋月国的这一帮人还是血统相同罢了,想到慕容卿之前算计他们的事情,凤千颜看慕容卿的眼神微变,语气也有些发凉。
“之后的事情,就之后再说了。我今天得去看看滕奇那边怎么样了。”凤千颜惦记着滕奇那边的情况,生怕腾戈察觉到芙蕖进宫之后会对滕奇做什么事情。
听出凤千颜不太想跟他说话的意思了,慕容卿也不会自讨无趣,之后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便离开了。
司休看着慕容卿离开的身影,对凤千颜刚刚的表现十分的赞赏,说话都温柔了很多:“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就算你去看了滕奇又能怎么样?玉佩在他身上,腾戈能让他出去?”
玉佩是滕奇可以继承秋月国国王位置的关键,腾戈绝对不会让滕奇或者出去的,哪怕是把玉佩毁了!
最好就是让滕奇死在这里,他回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继承王位了!
可是怎么让滕奇的身份自然的暴露出来,也是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
“我今天先去看看滕奇再说,我心中只有一个大概的计划,还没有细化。”凤千颜也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毕竟腾戈那边是个很大的变数。
司休把她的烦恼看在眼中,笑着给了个提示:“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同盟呢,柳叔。”
作为忠诚的滕奇支持者,只要能让滕奇出来,柳康可谓是做什么都愿意。
司休的这句话算是提醒了凤千颜,她恍然大悟的给司休竖起了大拇指:“阿休,真厉害!”
面对凤千颜这样直白的夸奖,司休也是难得的微微红了脸。
……
之后凤千颜没有在犹豫,直接进了皇宫来到了滕奇的关押地点。
今天一来到这里,她就觉得四周有些不一样,充斥着杀气,而且她敏锐的感觉到士兵也变多了。
而且不只是变多了,功力比之前的那部分人也强了很多。
她还没有靠近,就已经有人察觉到了,立刻拿着武器严肃的巡视着四周,让凤千颜都不敢随便出去。
她隐去呼吸,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那群士兵身上的秋月国的标志的时候,她恍然大悟,可是也有些好奇:“腾戈怎么会突然增了这么多士兵在这里?”
虽然好奇,可是现在凤千颜进不去,也只能把疑惑先收起来。
等到士兵巡视过了这一段离开的时候,凤千颜化作一阵风立刻潜了进去,刚进院里,就听到了腾戈的声音:“你以为找了一个秋月国的人进来你就能走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那柳康之前在秋月国处处跟我作对,到了这里,他得跟你一起死!那个女人也得给你们陪葬!”
腾戈的声音十分的大,凤千颜不用动用内力就能听的一清二楚的。
同时屋内还有些鞭打的声音响起,是腾戈对滕奇用了武力:“玉佩在哪里?你这个下三滥的杂种,给我交出来!”
凤千颜可以听到滕奇被打的低声呜咽的声音,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更加不能现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挨打,心中别提多着急了。
“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人拿到玉佩的!”滕奇被腾戈打的浑身是血,可是眼中依然是倔强不服输,气的腾戈也是一阵血液倒流:“好啊,我就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地步!”
腾戈最后把鞭子扔在地上,气呼呼的离开了,而滕奇在他离开之后很久还躺在地上动弹不了,血液流了一地,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凤千颜立刻现身,拿着药洒在滕奇的身上,啧啧摇头:“你也就这么让他打,难道不能暂时低头一下吗?”
之前就被腾戈欺负,现在好不容易她把滕奇治疗的差不多了,得,一下子全前功尽弃了。
面对凤千颜的碎碎念,滕奇笑了下,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芙蕖是你安排的人是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消息还挺灵通的。”
“因为……她是柳叔的心腹,原本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的……”滕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似乎是因为芙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