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洞房花烛
“看公子长得一表人才,自然也是个明白人,这其中的利害公子自己拿捏吧!如今我已经成家,是新的王了,若公子不嫌弃,也可以留在这里与我一起统治整个阿莫拉人。”琼花说道,打第一眼她就又看上了这个男人,她爹曾经和她说了许多外面的青年才俊,这个男人附和了她所有的幻想。所以当他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收了他做夫,保下了他的性命。
“我有家室,你我没有可能。”玉战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可他却不愿意为了苟活而做出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尤其是对不起凌落的事。
“你的过去都不重要,如今你到了这里,那就是全新的一个你,能够走到这里的都是死里逃生的,既然死里逃生,那就重新而活吧,总归一句话,要么你留下来,要么你就被我的族人架在广场上活活的烧死。不过,我不允许你死。”阿莫拉人如今还处于原始的状态,他们没有所谓的文明,自然就不会懂得什么情感和道德,只要自己喜欢的那就去抢。琼花的爹就是被他的娘用这样的手段给强留下来的,琼花的爹也是贪生怕死的人,便留在了此处,做了王的男人。
玉战如今虚弱的连一个蚂蚁都按不死,此刻也只有任琼花摆布了。
“你就留在这里吧,晚上我们就洞房,以后生几个大胖小子。”琼花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随后便走了。
如今他能够依靠的便是凌落了,可是他又担心凌落找到这里。毕竟,这里是一个族的人,凌落单枪匹马又怎么可能将他给救出去。
暮色的时候,成亲仪式开始了,所有的人都集在草棚前面的那一块空地上,控制着中央燃起了一大堆火,大家围绕着那一堆火绕城圈,跳着奇怪的舞步,开始举行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仪式。
玉战被青蛇咬过,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整个人还处于恍惚间,身体没有什么力道,只能被两个人架着坐在地上,举行着她们那诡异的仪式。
月空之下,篝火燃烧,歌声嘹亮。知道下半夜才结束,玉战又被送进了草棚中。这一次草棚被重新布置了,草棚里用动物的骨头以及干枯的植物摆放出各种各样的图案。
竹筒做的花瓶里面插着开的艳丽的花朵,散着阵阵的花香,之前那种难闻的味道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花香味。原来他躺着个地方铺着干枯的草,此刻,在干枯的草上面铺了一张兽皮。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琼花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两个竹筒做的杯子。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将其中的一杯放在他的手上。说道:“我爹跟我说过,成亲的时候要喝交杯酒。”
“走开!”玉战脸色阴沉,虽然不喜欢她的强抢行为,可依然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毕竟,是他们救了他。
“你我已经举行过仪式了,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了月神娘娘,你若不从,一定会遭到诅咒。”琼花说道,他们信奉月神娘娘,相信月神娘娘会护佑他们。
玉战哼哼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冷冷的看着她不一样。又不是他内力消失,又不是她被毒蛇咬了一口,如今也不会落到被人胁迫的地步。不过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一旦有机会他也会逃出去的。
“夫,夜深了,我们歇着吧。”她也是尽量用她爹所说的文明的方式对待来玉战了,不然的话,直接就强了他。
今夜之后,他便会轮流在族人中的其他女人房中过夜,他们不讲究忠诚。他们是一个团体,所有的东西都是分享的。
“你若再敢过来,我便不客气了。”玉战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盯着她冷声说道。
琼花怎么会听他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逼近了他,只是下一秒却被他给拍飞了。逆战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整个人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因为动了气,身上里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着,毒蛇的余毒也在身体里面运转了起来,整个人恍惚的厉害。
“夫,男人对于我们来说,就只是一个附属品,你若不听话,我便可以对你动刑。到时候受罪的便是你,你可要想好了,我是看着你来自外面,便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若是惹怒了我,惹怒了我们的族人,会让你生不如死。”琼花脸色阴沉,即便她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容忍他挑衅她的权威。
就遇见不说一句话,就那么躺在地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如饿狼一般扑了过去伸手便挑开他的腰带,还没来得及有下一个动作,就被人从后面狠狠的拍了一掌。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又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她就觉得胸腔里一个巨浪翻涌,喉头滑动,嘴角冒出一股血液来。他震怒的转身,想要看清袭击她的人,却不想一只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捏住了她的咽喉。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惦记我的男人。”凌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手上一个用力,琼花已经喘不过气来。
“凌落?”玉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是我的男人,竟然敢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凌落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还好她来得及时,要不然玉战就被眼前这个猛女给扑倒了。
琼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顿时发出了一阵尖锐的有节奏的叫声。这个人能悄然无声的来到她的身后,说明一定不简单。她自然不能够与她硬对硬,只要抓着她,就把她煮来吃了。
“你也不用在这里鬼哭狼嚎了,他们此刻都在昏睡之中,帮不了你。好歹你也救过玉战的命,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送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便饶过你一条命。”凌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清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