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 瘟疫爆发
“臣妾不敢。”皇后面色如常,淡声说道。
“不敢?你这毒妇还有什么不敢的?若不是你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太子会有这个胆子?好好的一个人被你养成这般,你对的起朕吗?朕看你这个皇后也是做到头了。打今儿起,你就守着你的佛堂便是,把凤印交出来,这后宫就交给丽妃来打理。”
“皇上,你这是要废后吗?”皇后眼眸微闪,淡声说道。
“朕说过,为了太子,朕这一生都不会废后 ,你仍然是皇后,中宫之首,朕听闻你前些日子身体不好,朕许你在这宫里好生养病,直到老死。”元帝想要讨好沐莎,便借着今儿之事把后宫之权给收了回来。
“臣妾遵旨,剪秀,去把凤印取来。”皇后眉眼不抬,淡然的说道。
“皇上,太子能走到这一步,也是皇上逼的。当初你若不是对战王太过于偏爱,太子也不会感觉到危机。臣妾也不会为了巩固太子的地位而谋之,你面上向着太子,包容他所犯下的错误,不过是在纵容他挑起事端罢了,你在用太子试探其他皇嗣的心。是你让他们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你才是罪魁祸首,害了太子也害了战王 。”皇后说这些话的时候,面色如常,语气平淡,仿佛自己是置身事外一般。
“你敢如此指责朕,就不怕朕杀了你的头?”元帝眼眸一缩,重新审视着眼前的皇后。
“皇上刚刚不是许我终身老死在这宫殿之中吗?君无戏言,臣妾怕什么?”就在这时,剪秀端着装着凤印的托盘,走了过来。
“给丽妃娘娘送过去,就说,伴君如伴虎,本宫的今日便是她丽妃的明日。”皇后眼眸微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话落,元帝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一丝血迹挂在嘴边,艳丽而刺目。
皇后笑了,还拿着手中的手绢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继续说道:“皇上,你尽管打便是了。丽妃打心眼里讨厌你,其他妃子讨好你,不是爱你,是想得到更多权利。你的子嗣也是个个都在算计你,你的大臣也在谋你的权,你真是可悲。”
啪啪啪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宫殿,皇后的凤冠给打歪了,嘴角的血迹直接流淌到了脖子。元帝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随后又是一脚踢在了皇后的小腹上。“朕不杀你,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打今儿起,你就休想又好日子过。”
“无妨,太子不久就会让我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只怕皇上倒是看不见,哈哈哈哈。”她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元帝,命人好生看管皇后之后,他眼眸一沉,冷哼一声便直接离开了。
“太子,你就自求多福吧!”皇后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找太医。”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看着皇后的模样,心里大骇,立刻说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这里有我。”却在这时,剪秀回来了,将人给打发出去了。
剪秀立刻取来了冰块,替皇后敷着脸颊。眼里甚是心疼的说道:“为了激怒皇上,娘娘这是受尽委屈了。”
“哼!只有本宫这一激,才能彻底的让他与太子之间生出间隙。只要有了这颗猜忌的种子,就会在心底发芽,到时候即便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太子一出手,那便是死罪。”
“嗯,此次这一计如此的完美,量太子也破不了这局。”剪秀说道,又替皇后上了消肿的药。
“丽妃和幕后之人想要借本宫的手除掉凌姑娘,本宫不如就先惹怒皇上,扼杀他们的计划。”
“王爷身边出了内奸,你我估计也呆不了多久了。不如趁机扰乱这后宫,扰乱大夏,给王爷铺好路。”
皇后点了点头,打算以死除掉丽妃。女人的直觉,她总是觉得丽妃会为王爷带来祸端。
是夜,太子府的信鸽子不停的进进出出。在太子府围墙外面的大树上,凌落拉着玉战的手,站在浓密的树枝上看着太子府飞来飞去的信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看来此计成功了,太子是打算逼宫了。”
“你夫君我出手,还没有不成功的。”玉战对自己倒是不客气。
“却!没见过你这般厚脸皮的人。”
“我说的是实话,之前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只怕是他们承受不了我的反击。”
“你是怎么让精明的皇帝认定是太子将他的私库给盗取的?”这一点她倒是很好奇,此次一看就是栽赃陷害,为何皇帝却没有看出来,这倒是让人生疑。
“日后再告诉你吧。”玉战之所以知道羽卫队的存在 ,是因为元帝为太子时候,一次醉酒在玉战母妃面前泄露过。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凌落听玉战如此,也不追问。只是看着太子府,想着要不要加把油。
太子还来不及发动宫变,梦城便瘟疫爆发了。早朝之上,元帝端坐着,听着大臣们一个个束手无措,还相互推让,顿时怒了。
“宋丞相,你觉得呢?派何人去最合适?”瘟疫爆发,若不好好控制,就是一场大灾难。
“微臣以为首辅府嫡女可以,她妙手回春,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也逊色与她,若她去,定能控制好瘟疫。”
“微臣以为不妥,我大夏多少朝廷命官,怎么就轮到一个女儿家来担此大任,再者,小女不过是一节妇孺,并非朝廷命官,怎么委派她去?”首辅面色不变,听丞相如此说,立刻说道。
“如今她是战王妃,又手持玉权杖,若她随战王去,便是百姓之福。”
“宋丞相,你的是意欲为何?”首辅明白他这是想要调虎离山,让战王一去不复返了。
“请皇上派战王去梦城。”丞相不理会他,只是如此说道。
“请皇上派战王前去梦城。”***出声附和道。
“请皇上三思,战王本就身体有顽疾,怎么能够如此颠簸,唯恐战王身子吃不消。”凌翰然眼眸一沉,说道。